“你的要求未免太過理直氣壯。”
意料之中的,江北鄰直接拒絕。
但沈禾并非一時興起,在認真地考慮這件事。
首先周玲當初堅持離婚,卻在后來莫名復婚,且表現怪異,從那時候起,想必就已經和張霖發生了什麼外人所不知道的。
且周玲的格從前沈禾就見過。
是一個極重臉面,但十分要強的。
自殺這種事,對這種打拼多年的人來說,一定是最后的選擇。
否則稍有斡旋的機會,一定不會是輕易放棄的那種人。
自己當初沒有堅持調查,已經錯過了一次幫助周玲的機會,現在不能再錯過一次。
不管張霖是為了貪圖周玲的事業還是其他,只要能找出他威脅或傷害周玲的蛛馬跡,以江北鄰的能力,一定能為周玲張正義。
于是沈禾并未被江北鄰的拒絕嚇退,而是目堅定,再次懇求:
“江先生,我不是在玩鬧,實在不行,您可以將我當周玲的委托人,我是在替找一名最合適的律師。”
說完頓了頓,不知想到什麼,咬牙道:
“您可以提要求,我都會盡量滿足,代理費我絕對不會含糊。”
“費用?”江北鄰重復一遍,玩味地看向。
沈禾當然清楚請江北鄰的價之高,是自己的數十上百倍不止。
“對。”
咬牙堅持,雙手在背后握拳,目一錯不錯地盯著他。
被這樣的目看著,倒是讓江北鄰無端想到,曾經第一面,用這樣求助又堅決的目盯著自己,讓他失控。
不同的是,上次是讓他消費,這次倒是要買他了?
“真有意思。”他輕笑出聲,玩味掃了一眼沈禾緋紅的瓣,口中再次蔓延溫的。
被強吻的時候也不反抗,呆傻傻地盯著他,還咽口水……
說不上來是誰被占便宜了。
“不如這樣。”
他眸暗沉,掃了一眼沈禾起伏的鎖骨,仿佛翻飛的蝴蝶在眼前蜿蜒蟄伏。
“江先生您說!”沈禾見來了希,連忙追問。
“很簡單。”江北鄰欺近,二人的距離再次回到了危險的氣氛,沈禾呼吸一滯,在茫然中聽到他放緩的聲音:
“我的代理費你出不起,不如換一個我喜歡的方式。”
“……什,什麼。”沈禾結結,已經有些反應過來了。
見江北鄰遲遲不開口,似乎是在刻意捉弄自己,于是干脆順了對方的意,啞聲道:“好,我……今晚去您那里。”
“很好。”
迫隨即離開,沈禾猛然松了一口氣,止不住地大氣。
口干舌燥,下意識了,卻想起來不久前的,再次僵住,紅著臉撞墻懊惱:“我怎麼就這麼同意了……應該再爭取爭取的。”
方才被江北鄰的氣息困在其中,就像是失了心智一般,鬼使神差地竟然同意了。
“現在怎麼辦啊……”
這次不能騙自己說是為了錢,更不是中藥,而是實打實地在清醒狀態下主去爬床了。
沈禾一想到自己床伴的份就一陣恥,同手同腳不敢再看江北鄰,直到回到公司,依舊沒有平復。
“沈禾,昨天給你的提案呢?”
無人應聲。
關汀皺了皺眉,再次揚聲提醒:“沈禾?”
“啊?”沈禾回神,連忙手忙腳:“啊,哦哦……您說提案,我找找,稍等……”
“沈禾,你不對勁。”關汀篤定道。
一愣,想到自己剛才走神的原因,瞬間臉緋紅,埋起頭躲著關汀的視線:“我沒有。”
提案已經找到,沈禾連忙轉移話題:“這份提案還在審核,我就沒有還給您,過兩天有回復了,我再發您一份新的……”
“沈禾,你在轉移話題。”
“關老師我沒有。”越是問,沈禾就越是不控地開始恥,可憐地反駁。
落在關汀這種閱人無數的老狐貍眼中,沈禾的心虛昭然若揭。
瞇起一雙長眼打量,半晌后拉長音調,調侃道:
“在想江北鄰?”
“不是!”
“看來那就是了~”
沈禾被逗得不知所措,控訴地看向關汀:“關老師你詐我!”
“我可沒有。”關汀理直氣壯,坐在沈禾對面托腮看:“是你自己承認的,老實代,剛剛在想什麼。”
“滿臉含春的,一定不是什麼正經東西,怎麼?他約你了?”
再說下去沈禾老底都要被揭穿了,連忙起想逃:“關老師您放棄吧,我真的沒有。”
“嘖。”關汀懶懶靠在椅背上,已經開始自顧自分析:
“你今天和江北鄰前后腳出了律所,回來之后你就這樣了,一定是中間發生了什麼……”
“沒想到啊沒想到。”關汀長吁短嘆,嘖嘖稱奇:
“沒想到江北鄰這種萬年不開花的老鐵樹,竟然還會趁著工作的時候妹,他約你去外面還是他家里?”
“家吧……”沈禾沒反應過來,順著關汀的話下意識回答。
而后臉一僵,震驚地看向關汀:“你又詐我!”
“沒有哦。”關汀笑得滿臉曖昧,仿佛算計功的老狐貍。
方才的話鋒一轉完全是為了試探,沒想到沈禾竟然毫無戒心,就這樣被套出話來了。
煞有介事地點點頭,重復一遍:“原來約在家啊……懂了!”
“您究竟懂什麼了!”
關汀不再回答,鼓勵地拍了拍沈禾的肩膀,鄭重道:
“我給你訂個外賣,作為你今天的禮,答應我,一定要用上。”
說完壞笑著離開,背影著歡快的看戲氣氛。
“這下真沒臉見人了……”沈禾苦著臉趴在桌子上長嘆。
很快關汀口中的外賣就到了沈禾手中。
看了一眼曖昧的紅帶和嚴的包裝,忽然有些不妙的預。
而后,在看到里面的東西時,瞬間手足無措,雙眼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落下。
“叮”的一聲,手機恰好傳來信息。
關老師:【收到了嗎?不用謝,別害,加油哦~】
此時安安靜靜躺著一套‘睡’,該遮的地方若若現,蕾與邊沒有半分遮的作用,反倒是……分外讓人臉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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