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意怨氣沖天的,不得不從被子里爬出來,把手機拿過來一看,屏幕上赫然是容景的名字。
沈南意眼睛都閉上了,把手機放在耳邊,懶洋洋的出聲:“干什麼?”
“林曉找到了?”雖然是疑問句,但聲音很篤定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我已經查到把林曉帶走的人是誰了,把溫朵朵引過來的,也是他。”
沈南意眼睛一睜:“你看,這個人不僅給你戴綠帽子,還算計我們,當初你沒有機會揍他,現在要不要考慮一下?”
趕去把他揍得連他,媽都不認識!
“你覺得我現在能出手?”容景冷言反問。
沈南意秒變死魚眼。
也對,溫朵朵和容云深現在對他們虎視眈眈,他現在如果手,不說溫朵朵,容云深肯定會發現端倪。
“那你說這個干什麼?”沈南意嫌棄至極。
“怎麼,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工人啊,如果不能幫你解決問題就最好,見都不要見到我?”
沈南意滿腦子都是一些七八糟的事,本沒有注意到,容景的聲音聽起來有多麼危險,撇了撇,低聲說:“說的好像你不是拿我當工人一樣,都是工人,相煎何太急呢。”
容景那邊沒聲了,沈南意輕哼:“沒話說了吧。我今天折騰了一整天,接下來還要考慮這件事該怎麼辦,所以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,我就先掛了。”
然而沒有給容景多說話的機會,轉手就把電話掛了,毫不留。
另一邊,容景著手機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,面無表,但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泛著陣陣寒意。
果然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!
然而他現在的確不好出手,否則一個不小心會讓沈南意置于更加危險的地方,那就只能安排人去做了。
他立刻給楠萊打了電話,讓他安排一下,派人跟著沈南意。
兩天時間,容不得沈南意考慮太多,也沒法去找林老幫忙。
墨言本來就是為了報復,林曉完全是到了牽連。
所以最后沈南意接了司徒秉的提議。
其實沈南意剛聽的時候就想答應來著,但接著就想到了,如果這些錢最后沒能拿回來呢?
而且如果要想辦法,讓墨言沒法功離開,那不還是要借助別人幫忙,反正憑借自己的能力,肯定是做不到的,而那個別人,自然也只有無意中知道這件事的司徒秉。
說來說去,這個人都得答應。
沈南意覺自己如果不以相許,恐怕都要給他打幾年的白工,來還一還人了。
司徒秉提前安排好了人手,然后坐在沈南意邊,看著給墨言打電話。
“錢湊到了?”墨言開口就問。
沈南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:“湊到了,所以你也不用等著48個小時之后了,現在就把地址發給我,我們盡快易,免得夜長夢多,你應該不會介意吧?”
“好啊,我把地址發給你還是那句話,你單獨過來并且把錢帶過來,不要想著耍花招。”
這話沈南意都聽膩了,聽完之后直接掛了電話,接著就收到了他發過來的短信,是一個小旅店的地址。
司徒秉的人當即定位了這家小旅店。
破破舊舊的地方,而且位置非常偏遠,不過這也很正常,畢竟墨言東躲西,藏這麼久,上能有點錢,住這種小旅店都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。
“我會安排人悄悄靠近你過去之后好千萬不要激怒他,先跟他拖延時間,把手機調到震,如果我這邊就位了,就會給你發一條空白短信,你察覺到之后配合我們這邊行就好。”
沈南意應聲,發現司徒秉又突然沉默了下來,一會兒抬頭便看到他眼中充斥著的擔憂。
沈南意非常大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讓他給跑了,實在不行我就不吃不喝的賣給你,一定會把這些錢還上的。”
司徒秉無奈,最終也沒說出什麼,看著沈南意離開后就嚴厲下達命令,告訴他們,今天晚上的行,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!
沈南意獨自開車到了小旅店附近,但因為這邊的路非常的爛,應該已經很多年沒有修了,最終沈南意只能把車停在附近,然后徒步走過去。
來到墨言所在的房間,沈南意剛剛敲門,那扇門就被拉開,接著里面出一只手將扯進去。
沈南意接到對方就覺得一陣惡寒,剛剛站穩就用力甩開了對方,而他也在這個時候快速關上門,并且將其反鎖。
沈南意眉心微微一跳,盯著他問:“你干什麼?”
墨言換了一副模樣,雖然上的服依舊廉價破舊,但好歹收拾干凈了,那張還算周正的臉了出來。
看樣子是覺得自己可以逍遙法外,所以不再繼續擺爛。
“我只是防止你了手腳,或者是有人跟蹤而已,我希我們之間的易是安全的。”墨言說。
沈南意重重吐出一口氣,直接把一張卡拿出來:“這里面是你要的錢,一分不,如果有需要你可以自己去查一下,把孩子還給我。”
墨言將那張卡接過去,放在手中把玩:“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拿到了這麼多錢,我果然還是低估你了,之前跟我在一起的那幾年應該很憋屈吧?”
“沈南意,你當初答應跟我結婚,應該只是權宜之計吧?如果你真的有心跟我在一起,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讓我你一下?即便我沒有出軌,你是不是也會做些什麼,能夠名正言順的踢掉我?”
沈南意諷刺的笑了好幾聲:“大哥,我在你上浪費那麼多年的時間,好玩啊?我就是這種傳統的思想不行嗎?”
“陪你吃,陪你睡,結果連一張結婚證都沒有,你如果想要分手拍拍屁就走人,差不多等同于是在給你白嫖嗎?我賤不賤吶!”
“你就是因為對我沒有,所以才會一直抱著這樣的想法,你時時刻刻都在考慮自己的利益,如果你喜歡我本空不出心思來想這麼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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