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我取得用不上,但是梔梔開口的話,說不定就能用上了。”薄夜寒眉眼溫,語氣溫,整個人完全變了。
南天遠想想也對,父親母親都聽妹妹的話,到時候妹妹拍板決定,那妹夫還是最大的人生贏家。
“來,我們給寶寶想名字。”
“嗯,好。”
薄夜寒和南天遠拿了紙和筆,開始想寶寶的名字。
與此同時,帝都,薄氏財團。
薄清澤坐在薄夜寒的大班椅上,阮思寧也不去弄自己的花店了,坐在他的辦公室,拿著手機看各種各樣的嬰兒和孕婦用品。
“清澤,剛剛雪蘭給我發了消息,說梔梔回來后,必須住在南家。”
阮思寧一邊挑選,一邊蹙著秀眉,“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說,讓梔梔住在薄家。”
“我已經和南天遠打了電話,讓他們接梔梔回來的時候,直接把梔梔給送回薄家來。”薄清澤同樣蹙著眉頭,“不過南天遠雖然上答應我了,但是我估計,他是在應付我。”
“他是梔梔的親哥哥,肯定是站在雪蘭和文海那一邊的。”
“我怕到時候,他和南天直接就把梔梔和夜寒都帶回南家。”
“這個肯定不用想,他是南家的兒子,肯定要把梔梔直接帶回南家的。”阮思寧輕輕嘆氣,“怪就怪我們不是梔梔的親生父母,要是梔梔是我們的兒,就好了。”
“你這樣說,夜寒聽到了,該傷心了。”薄清澤對薄夜寒這個孩子,還是虧欠頗多的。
“我知道,我就是那麼一說,我不會在夜寒面前說的。”阮思寧眼睛有些紅紅的,“我也很心疼夜寒,我這個做媽媽的,欠兒子太多了。”
“我只希他們好。”
“只是我們虧欠了夜寒那麼多,我也希梔梔能回薄家莊園,我們好好照顧和夜寒。”
“雖然說雪蘭和文海肯定也會好好照顧他們的,但是他們都去了南家,我這個做媽媽的,好像顯得就沒什麼用途了。”
“別這樣想。”薄清澤倒是看得要開很多,“就算他們住在薄家莊園,照顧他們的,也還是管家傭人,我也舍不得讓你勞的。”
“不管,我還是要和雪蘭爭一下。”
阮思寧拿起手機,鼓起勇氣撥打了楚雪蘭的電話,這些年一直在治病,不見天日不見人群,回來好一段時間了,雖然和楚雪蘭是多年的閨,但是要和談判的話,還是會怕。
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,楚雪蘭的聲音傳來。
“喂,思寧。”
“雪蘭,我想和你商量一個事,不知道可不可以。”阮思寧一開口,氣勢就先弱了下去。
“嗯,你說。”
阮思寧深呼吸一口氣,然后小心翼翼地開口:“雪蘭,是這樣的,我們大家都知道,梔梔現在懷孕了,然后我和清澤想……就是,讓梔梔來我們這邊住,然后我們做公公婆婆的,也好照顧梔梔。”
“雪蘭你看可不可以。”
“思寧,你不是在籌備開花店嗎?”楚雪蘭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,“你這些年一直在治病,也沒有好好到生活,和清澤之間,更是需要好好過一過二人世界。”
“思寧,你就忙自己的,不用擔心照顧梔梔的事,我這邊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從梔梔孕初期一直到生產和帶孩子的所有事項,我都全部安排妥當了。”
“你啊,就好好開花店,生活,和清澤好好彌補從前夫妻二人因為病痛而沒有的那些好時,就行了。”
“當然了,你想來看梔梔或是寶寶,我們都是隨時歡迎的,我們會和寶寶說,他有一個特別好特別溫也特別堅強的。”
“雪蘭,我的意思是”阮思寧有些著急,急急忙忙地開口說道:“我希梔梔能在薄家住,而不是回娘家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楚雪蘭直接一口拒絕了阮思寧,“思寧,不怕和你說,我們丟失兒,丟失了二十年。”
“找回兒后,兒在家還沒有太多的時間,就被你兒子拐去談了,現在還結婚了。”
“這才剛結婚沒多久,又懷孕了,算算時間,梔梔都是在婚前就懷孕的了。”
“思寧,我們沒找夜寒算賬,就已經很不錯了,你要是還和我搶兒,我就真的和你急了啊!”
“我……”
阮思寧求助地看向薄清澤,的確實不如楚雪蘭會說,但是的心是一片赤誠的。
薄清澤接過電話,按下了免提,“雪蘭,是我。”
“清澤啊!”楚雪蘭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,“清澤,你要是和思寧是一個意思,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。”
“我和文海在你們夫妻不在家的時候,就把夜寒當親兒子疼的,現在他和梔梔結婚了,那就更是親兒子了。夜寒和梔梔住到南家來,你們就放心吧!我和文海絕對會照顧好他們小夫妻的。”
“你這些年照顧思寧也辛苦了,趁著現在我和文海還能照顧兒婿,你們兩夫妻,也好好生活。”
“雪蘭,我和思寧沒有參與到夜寒的長經歷,更是沒有盡到做父親母親的責任。所以現在,我們想要好好照顧梔梔和夜寒,然后看著小孫子出生,給他們帶孩子。”
“你們欠夜寒的,那你們就彌補夜寒好了嘛!干嘛要把這份投到孫子上呢!孫子要是知道爺爺對他好,其實是為了彌補他的爸爸,那孫子該多傷心啊!”
楚雪蘭語氣溫,但是毫不讓。
事關孫子的照顧權,可不會退讓半分。
“雪蘭,我不是這個意思,你不要曲解我。”薄清澤有些無奈,“我和思寧是真心的。”
“那我和文海也是真心的。”楚雪蘭半點都不退讓,“你們沒有參與到夜寒的長經歷,難道我們就參與到梔梔的長經歷了嗎?”
“梔梔被換去許家,吃了那麼多年的苦,懷孕了,我這個當媽的,想要好好照顧一整個孕期怎麼了。”
楚雪蘭說著,聲音直接就哽咽了。
“就這個你們還要和我搶,還說什麼,我們是最好的朋友,一輩子的好朋友。”
“好朋友,就是這麼往我心上扎刀子的嗎?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
楚雪蘭說著,甚至哭了起來,“我真是友不慎,到你們這樣一點都不善解人意的好朋友。”
“啊!”阮思寧呆住了,他們不是這個意思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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