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博見田小萌又急又氣的樣子,低著頭神莫名慌了一下,沒再說什麼,扶著羅拉出了KTV。
田小萌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趙博為什麼忽然對這樣。他們小兩口吵架,莫名其妙了炮灰?
………
讓田小萌同樣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是,趙博與羅拉在鬧分手。始作俑者,是!
自從那天田小萌被凌子烈的車接走之后,趙博就表現的異常煩躁,和羅拉在一起討論最多的就是田小萌,擔心吃虧,擔心被騙,擔心吃不飽穿不暖睡不踏實,擔心這個,擔心那個。
羅拉這樣一個通的孩子,怎麼能猜不到他的真心想法。于是給他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做個選擇題:要麼埋掉心中的暗,和談一場干干凈凈的;要麼,分手,好聚好散。
只是,羅拉高估了自己在方面的把控力,以為自己可以收放自如的,卻不料,不知不覺中,早已潰不軍。
而趙博也好不到哪兒去。他無心去傷害羅拉,可是他放不下田小萌,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。
他也知道,他和田小萌就像是圓心和圓。田小萌永遠站在離他剛剛好的位置上,喜怒哀樂,嬉笑怒罵。他看得見,聽得見,卻始終夠不著。
在過去的十多年,他們兩個人總是在以這個距離為半徑,不停的演繹著錯過。
劉琳打來電話的時候,趙博正煩躁的糾結在兩個孩之間不知道如何取舍,進到ktv看到田小萌依然一臉傻兮兮的樣子,莫名其妙的怒意更盛,不由得對著田小萌劈頭蓋臉一通數落。
“神經病!”田小萌大力甩甩被趙博罵得暈頭轉向的腦袋,恨恨的對著空氣罵回去。田小萌就是這樣,似乎永遠都不吃虧,可卻總是反應慢半拍的樣子。
田小萌沉浸在炮灰的怒中無法自拔的時候,凌子墨的電話忽然打進來。
“在生氣?”凌子墨輕淺的問。隔著電話,田小萌依然能到他話語里的味道。
“你,你怎麼知道?”田小萌詫異!
“向后轉!”
田小萌聽著他的指令,木然轉過來。過不大不小的門,看見凌子墨一休閑裝,閑適的站在門外。田小萌淺笑一下走出去。
“凌老師?”似乎每次,都能讓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見到他。
“來這里送一個朋友,剛好看到你們......”凌子墨指指剛剛趙博消失的方向,他看到了剛才他和趙博的爭執。
田小萌赧的低下了頭。綢緞一樣的頭發斜斜的從肩頭掃下來,搭在前。上天總是會,給每個孩同等的寵,在一個地方了委屈,就會在另一個地方得到彌補。凌子墨似乎就是老天爺補給田小萌的一個甜甜圈,他總能在最合適的時候出現,讓來不及哀傷。
“陪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“我?可,可以嗎?”名義上,還是他的嫂子呢。雖然田小萌對這一層關系很不敏,但不住每次在心里念到他的名字,腦子里總會時不時跳出凌子烈那張冷臉。
“走吧!”
田小萌與凌子墨并肩坐在湖邊,將腳悠閑的耷拉進湖里,著湖水蒸發的氣息。田小萌注視著眼前燈火闌珊的夜景,忽然想到羅拉在KTV里說的那句話:“一生之中一定要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,不求同行也不求你我,只求在我最的年紀遇到你。”
田小萌輕輕閉上眼睛,細細味著這句話。這個人,確定,遇到了。
“我的退職演講,你聽懂了多?”凌子墨合著夜抿一口啤酒,閑閑的問。
“嗯?”田小萌緩緩睜開眼睛。凌子默做退職演講,通篇英文,一個完整的句子都沒聽懂。只聽他提到到夢想,未來,人,拼搏等詞語。田小萌在腦子里簡單排列組合了一下,大概可以猜到他的中心意思。
“就知道你什麼都聽不懂!”凌子墨見遲疑,忽然小孩子氣的撇起。
“誰說的,我都聽懂了。”田小萌,凌子墨斜斜的看一眼不服輸的田小萌,一臉“那你倒是說說看”的表。
田小萌猛喝幾口啤酒,壯著膽子猜測:“嗯......那個,你是不是說,你要為你的人去拼搏出一個未來,去完你的夢想之類的......”
“鬼靈!”凌子墨無聲的笑了,他就知道會強詞奪理。
“那你應該也猜到我所指的‘人’是誰嘍?”凌子墨溫和的目注視著湖面上的燈火闌珊,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田小萌的心咯噔了一下。他說的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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