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會選擇浴室?
田小萌對著浴室寬大的鏡子自己也是一臉茫然。大概覺臥室也是有凌子烈一半使用權的吧,可是忽略了,浴室也有……
不過此時,氣哼哼的田小萌大腦無疑又七拐八拐的打了結,這些問題直接被忽略掉,就好像此時門外瘋狂砸門的那位是個什麼正人君子。
“田小萌?!”凌子烈明顯不耐煩的語氣。
“……”石沉大海。
“別鬧,開門!”
“……”杳無音訊。
“田小萌?說話!”
“……”田小萌已死。
“田小萌!”
“……”有事麻煩燒紙。
“無理取鬧是嗎?”
“……”是又怎樣?
……
田小萌坐在浴室里大大的浴盆邊緣,胳膊放在上,端著腦袋,氣鼓鼓的樣子!
忽然“嘭”的一聲巨響,田小萌嚇的胳膊從上驀地下去,重重閃了自己一下,還沒反應過來,一個巨大的黑影便呼嘯而來,立在眼前!
被不由分說的撈起,送到他面前:
“你在做什麼?”凌子烈不耐煩的眼神飽含著怒氣。
一晚上,他在三個人中周旋已經筋疲力盡卻還是捉襟見肘,眼前這個不懂事的人不理解也就算了,還一點沉不住氣的樣子給他添。好不容易一個一個都打發走了,又賭氣躲起來給他添堵!
田小萌固執的將腦袋偏向一邊雙抿不搭理他。
凌子烈心頭忽然“騰”的一下怒火燃氣。他恨了面前這個小人不就沉默是金的樣子。
“說話!”凌子烈搖晃一下田小萌瘦小的,開口。
田小萌反至極,他除了會對威脅之外還會干什麼?用盡所有力氣甩開他的錮。
“放開我!”
田小萌用力過猛,甩開他的同時,自己的便直直摔向后的浴缸。
“田小萌,你鬧夠沒有?”
“沒有!”田小萌從浴缸邊緣爬起來,委屈的臉上也是怒意橫行。
整個晚上就只有一個人在鬧嗎?明明們都在故意找的麻煩,他一點都不幫也就算了,還要求言聽計從,百依百順?當是什麼,應聲蟲?
“……”凌子烈氣結。他沒想到田小萌會這麼直接就甩給他一句總結發言。
惱怒的手,重新將撈起。
“看來說的沒錯,我真的是太寵你了。”凌子烈標準的冷臉,語氣生。
“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行了吧?可是,誰讓你寵著我了?誰求你寵著我了嗎?你寵我干嘛?放著那麼高高在上的小姐你不寵,你寵我一個買來的暖床工?你閑的呀?……”田小萌一句不讓的頂回去,全然忘了不久之前剛剛將他氣的住進醫院。
“……田小萌……”凌子烈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平日里頂多只會對他扔白眼的人,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?竟敢這樣對他說話?
“別忘了你自己的份!”凌子烈氣惱難當,這個不分輕重的小鋼炮,什麼時候才能有點主人翁意識?
“我什麼份?你不是已經說了嗎,我不過是‘田小姐’,哪有什麼份…..?”
“……”凌子烈氣結。明明是自己矯著非要大家‘田小姐’的,怎麼現在又倒打一耙,拿這個和他計較,生氣?看來自己平時真的是太順著了。
凌子烈忽然心一橫,誓要給點教訓,揚聲冷的說:“那就做你‘田小姐’該做的事,超出份的事,就不要給我染指!”說完,忽然雙手重重一放,田小萌便一個趔趄退后幾步。
凌子烈怒目瞪著倔強的小臉,眼神一錯,看到掛在脖子上的“護符”。符面很小,恰好在巧的脖窩里,與白凈的相互映襯,竟和諧至極。凌子烈不怒意更盛,整天掛一個別的男人送的東西在上,還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的吃飛醋?
凌子烈忽然大手一,不偏不倚抓住的護符,大力一扽。田小萌反應不及,脖子猛然火辣辣的一道疼,護符便落凌子烈手中。
凌子烈含著怒氣,將護符摔在臉上,厲聲警告:“記住,你沒資格在我面前無理取鬧,更沒資格吃醋!”
“……”田小萌被護符砸中鼻梁,本能的閉了下眼。氣的小臉刷白,微張著抖不已,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沒資格?呵……就知道,在他眼里,不過就是個“床伴”,玩而已!
天邊緩緩響了幾聲悶雷,屋面對面焦灼的兩個人之間氣低至負數,盛怒之下,誰都不打算先撤退的樣子,戰爭一時陷焦灼狀態。
“篤篤……篤……”
傭人此時在門外巍巍的叩了幾下房門:
“大爺,斐爺的電話。”
凌子烈深吸一口氣,依然怒視著一臉不服輸的田小萌,語氣緩和了一下:
“接進來!”
凌子烈接電話的時間,田小萌氣鼓鼓的沖出浴室直奔樓下。
“大爺…”慶嫂在樓下一聲驚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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