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小萌在心里默念著這些改變,心悅誠服的點頭。
凌子烈見終于不再糾結這件事,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重又發車子,回家。
“一會兒到家要是打你,記得躲著點,別死心眼站那等著挨打。”凌子烈依然一臉云,卻滿是擔心的提醒。
田小萌垂著腦袋點頭,心里卻在憤憤不平:憑什麼打我?臨時修改婚期,又不是我的主意。我還被弄了一頭霧水,最后我還是被著求婚的那一個呢。
凌子烈豈能不知心里的不忿。
接著就向解釋:“呢,肯定是要找個人出氣的。打我,不足以立的威,所以難免要委屈你一下。你也別不服氣,多說句好話,哄哄。頂多,也就是想掙孫媳婦一句好聽話。”
田小萌不以為然:“平日里我好聽話也沒說。可似乎總也看不上我。不是借著自己犯糊涂,把你配給我姐,就是把我錯認為是欣然或者蔚然。合著,我在老人家眼里都沒存在過。”
田小萌不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。手指絞著紗巾的流蘇也越來越用力。
凌子烈知道凌老太太有時候也是刻意對表現的冷淡了些,其實只是不想讓恃寵而驕。可這小東西,哪里能會的那麼深。此時凌子烈也著實沒心和解釋那麼多,只一只手過來,撈起的手,十指相扣:
“怎麼可能?上次住院提到重孫子,不還是把你去了麼?”
凌子烈說這話本意是安。可田小萌卻由著本心向歪理解:“可不是?老人家能掐會算,是知道我生不出孩子吧?”
“你這麼說就過分了吧?”凌子烈略顯不悅的反問。
田小萌沉默著,不以為然。
“如果這麼介意的話,我今天就回去向挑明了,抱重孫子這件事讓以后指子墨吧。”凌子烈依然扣著的手指,微微收著說。
田小萌心里更加凄然,尖著聲音反對:“可別,本來我在面前已經不討好了,再讓知道我生不出孩子來,以后提起你更是:要麼配個蔚然、要麼配個新葉。那我這長孫媳婦當的還有什麼意思?”
凌子烈心里雖不悅,但說的也是事實,遂無奈的看一眼,也沒再接話,只是手回來,專心開車。
回到凌家老宅,如凌子烈所料,田小萌一進門,凌老太太就像見了耗子的貓似得,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站起來,平日里看著腳不太靈便的樣子,此時倒顯得毫不拖泥帶水。起就朝剛進門還來不及換鞋的田小萌揮起了拐杖……
壯壯早就被慶嫂帶到房間里捂了耳朵。
胡皎月和凌子墨雖然都在場,可鑒于凌老太太之前已經幾次嚴厲三令五申,此時,誰都不敢再輕易開口替他們求。
凌子烈和田小萌這一頓,是勢必要挨的。
田小萌因為堵著氣,偏就不躲。凌子烈舍著自己整個將護在后,又笑著向凌老太太討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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