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!”凌老太太這才嘆了一聲長長舒了口氣:“是脾氣大了,委屈你們了。”說著,重重著凌子烈的背,安他。
凌子烈頓時就被叱的氣順順的,臉都蹭過來了:“,其實,我終于和萌萌結婚了,您不知道我有多開心,您打我再多下,我也不會覺得疼的。”
“沒出息勁兒的,哎……男人啊,不管多堅毅,到個自己喜歡的人,就沒分沒寸的。和你爸爸一樣。”
凌老太太忽然提到凌兆乾,凌子烈心里不覺落落的:“以前,我不理解爸爸。不過現在,好像懂了。難自,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能為力的事。”
“所以,你也就別怨子墨了。他也是‘難自’啊。能做到現在這樣,他心里已經夠苦了。別再要求他太多,給日子吧。人啊,都是這樣,活得久了,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凌子烈乖乖應了。
回到家,田小萌正在帽間整理。眼看就要夏天了,把冬春天的服一件件理理好,掛起來。
真是燒包的某人不輕,每個季節都弄這麼多服,害整理了這麼半天都才只整掉一半。正憤憤不平呢,一抬頭,某人正雙手環靠在門上,閑適的扮演監工。
“別弄了,回頭小會整理的很好的。”見被看見,凌子烈才淡淡開口。不過剛才看笨笨的樣子,整理這些不同質地的,還真是愜意又暖心。
田小萌將好不容易理好的幾件春裝掛進柜子里,酸酸的回:“那怎麼行,我本來在那里都負分了,再不積極做點什麼事,老人家還不見我一次,打我一次?”
凌子烈不被這句玩笑話逗笑:“哪那麼夸張。就是想出出氣,誰讓你犟著不躲的?真打到你了,又心疼。”
“可不會心疼我,偏心眼的老太太,就會心疼你。”田小萌著不肯承認。
凌子烈緩步走到后,抱住忙碌的影:“別收了,休息吧。我好累!”他說著將腦袋擱在肩頭,似乎真的很疲憊。
田小萌停下手里的活兒,勾手上來著他略帶胡茬的臉:“今天方遠山來見你,沒什麼好事兒吧?”
“嗯。”他乖乖的答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田小萌說完又一陣陣悵然:“可惜我什麼都幫不了你。”
“誰說的,你能幫我的事大著呢。”凌子烈下頜抵著田小萌的肩頭,樣子乖順的像只被叱順了的小京。
田小萌忍著肩頭他說話時掠起的那片,聲問:“什麼?”
“保、護、好、自、己!”凌子烈幾乎一字一頓的提醒。
田小萌頓覺心酸:“對不起,我每次都拖累你。”
“能被你拖累,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。”凌子烈淡淡的,說話的語氣卻像是吃了似得。
“哼……犯賤!”田小萌假意生氣嗔他一句。
“嗯!好聽極了,再罵一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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