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子烈不肯,抱著一邊走著一邊歡快的轉圈圈,像是要把扔飛起來。田小萌怕極了,一雙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,尖連連。
凌子烈瘋夠了,帶著笑意著在頸間深深烙下一吻,彎彎的笑眼盯著:“老婆,你真!”
田小萌被他贊的傻了一瞬,轉而兩眼天:“天這麼黑,你說胡話呢吧?”不知道他犯的哪陣神經病,手試試他額頭,也不燒啊……
“是啊,這麼黑。因為看不清,所以你才。”凌子烈說完爽朗一笑,放下人就跑。
田小萌仔細回味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,追過去就捶他:“你的意思是我的這麼不明顯?”
“想多了。是:缺點太多,天一黑,看不清缺點的時候才能讓人覺得你還是的。”
“什麼邏輯?”
“你老公我的邏輯。”
“太可恥了,罵我罵的這麼晦。存心考驗我智商呢?”
“哦,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智商低啊?”
“討厭,打人不打臉,罵人不揭短。凌子烈,你犯了忌諱,給我站住,吃我一腳……”
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兩個影,在夜幕下,你跑我追,歡快的笑著,鬧著。
方遠山背對著這一切,卻依然能覺出他們之間掙枷鎖后的自由、甜和幸福。不心生慨:祝福從此以后,這二人再無波瀾。
靜靜的又呆了好一會兒,直到眼前的風景全被黑夜吞沒,方遠山才從石頭上下來,在凌子烈剛才抱起田小萌的地方,他彎下來,在地上撈了一把。
那枚生了銹的長命鎖,便被拾進他手心里。
有些年頭了,樣式看上去都有些老舊了。起來,借著暈散的月細細看了一會兒不喃喃:“長命鎖?……東西是個好東西啊,只可惜,太沉。不是誰輕易就能戴的起的呀。”
當晚,方遠山是被秦占墉最后一個召見的。不知道談了些什麼,可是他走的時候,順理章把自己“無意中”撿到的長命鎖,又“不小心”落在了老首長的房間里。
如此,才如釋重負的下山,回家安安心心的抱老婆孩子去了。
那枚長命鎖在方遠山走了很久之后,被進來幫秦占墉收拾房間的勤務兵發現。
今天被老首長召見的不下十個部下,也不知道誰掉在這里的。勤務兵一時犯了難,想了好一會兒才說:“要不,就先放您這里,他們誰丟了東西,如果重要的話,還會回來找的。”
“也好!”秦占墉淡淡應了一句,便隨手將那長命鎖擱到書桌上,繼續一邊埋頭看書,一邊輕著旁邊別致的書簽。
鎖里,除了于家在鎖之前就印刻在里面的于家自己的碼之外,凌子烈又將自家的碼寫了紙條,早早就塞進去了。
至于宋家和白家的。宋呈祥早在宋斐和秦占墉過招的時候就借故悄悄來到秦占墉的書房,夾在他的書里了。
秦占墉此時看一眼書簽上頗像數字的兩排深深的凹陷,再看一眼靜靜待在他面前的長命鎖,長長的舒了口氣,默默點頭將兩個東西都收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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