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毅來到地下停車場,朝自己車子走去的時候,迎面遇到了喬斌。
“喬總,好久不見。”
潘毅主上前握手打招呼。
“好久不見,潘總怎麼在這?”
被別人稱呼為喬總是喬斌最開心最得意的事。當然了,不久的將來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喬總,和潘毅的合作也會由他來繼續進行,所以提前聽一聽喬總這個稱呼,也沒有什麼突兀的覺。
“唉……喬總要是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。”
潘毅邀請著喬斌,這是地下停車場,不適合談話。
于是兩個人去了公司附近一家樓頂茶室。
“這里視野很好,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一家環境這麼好的茶室。”
喬斌的心還是不錯的,尤其在這視野寬闊的樓頂。然而潘毅就開心不起來了,畢竟眼前就是棘手的事需要他來解決。
“唉……茶室不錯,可我這心有點糟糕。”
潘毅自己進話題,因為他沒有時間和喬斌寒暄。
“怎麼了?我剛才就想問你。臉也不好看,氣神也欠缺。”
喬斌假意關心著。
“還不是李沫工作室的事麼。”
……
潘毅把李沫工作室的事大致說了一下。
“你說是我們家舜辰實名舉報的,不會吧,你是不是弄錯了?”
這件事對于喬斌來說的確很驚訝,因為他到現在也沒有注意李沫出事的事。而且讓人不解的是喬舜辰竟然親自出手。
“沒有弄錯,稅務局那邊告訴我的,怎麼會弄錯了。”
“我來喬氏就是想和喬總談一談,是不是我家孩子哪里做錯了讓喬總不高興了。可是您這個侄子本就不見我。”
潘毅吐槽。把喬斌帶出來就是看看喬斌能不能幫個忙。
“李沫惹到舜辰了?”
喬斌的心突然收,他覺得李沫惹惱喬舜辰,喬舜辰是不會有這種反應的,很有可能是惹到秦靜溫,喬舜辰忍無可忍才下手。
惹到秦靜溫就有可能壞了他的計劃,這個李沫也是個無知的人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,李沫現在在警局呢,我也是剛回來。現在就是莫名其妙一塌糊涂,什麼都不著頭緒。”
“喬總,你幫忙約一下舜辰,我和他談一談。”
潘毅有些急切的提出請求。
“現在他好像在開會,我也見不到他。”
“潘總你也不要著急,李沫在里面也不是什麼壞事,總比出來面對輿論面對那些記者要好。你別擔心,我幫你留意著舜辰,要是他有時間我就幫你約他。”
潘毅的這個請求喬斌不能拒絕,但暫時也幫不上忙。現在他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,怎麼可能去惹惱喬舜辰呢。
“好,我等你消息。”
潘毅很無奈,其他的辦法沒有,只能等喬斌的消息。
潘毅和喬斌分開之后就回家了雖然上說著等喬斌的消息,但潘毅這心是不會安逸下來的。
喬斌不是他唯一的希,他還要繼續想辦法。李沫的事如果不迅速解決,很快就會影響到潘家的所有產業。
所以潘毅一直在懷疑,喬舜辰實名舉報李沫的真正意義在哪?會不會是喬氏想要收購潘家的探路石呢。
潘毅思索到這想起了一個人,在李沫助理那找到這個人的電話,隨后打給了。
“你好,我是秦靜溫。”
秦靜溫慵懶的依靠在沙發的靠背上,手里還擺弄著電腦。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,沒有多想隨手就接了起來。
“你好你好,我是李沫的父親,我潘毅。”
潘毅的聲音有著尊重,有著謙虛。
“我解釋一下,李沫這個名字算是藝名,隨母親的姓氏。”
第一次和秦靜溫打道,潘毅不得不解釋一下李沫這個名字,否則會給人一種突兀的覺。
“叔叔你好。”
秦靜溫語氣和下來。想不到這個陌生電話竟然是李沫的父親。
先不管李沫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,第一個電話接通,人家以禮相待語氣委婉,不能針鋒相對讓人難堪。
“不用這麼客氣,叔叔打電話找你是有事麻煩你。”
潘毅只聽了秦靜溫的兩句你好,就知道是個有教養有分寸的人。換了自己的兒,知道對方是敵人父親的時候,肯定要發脾氣甚至開口就吵嚷。
這就是差距了,一目了然的差距。
“叔叔您說吧。”
潘毅這麼和順而且沒有一點高高在上的覺,這讓秦靜溫很意外。一直認為李沫這樣囂張跋扈的人,家里人也未必好到哪去。
可潘毅恰恰相反,和李沫的臭脾氣沒有一點關系。但這是秦靜溫的第一印象,至于潘毅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不能用這一通電話來斷定,畢竟他賣了城郊旁邊的房子,使兩家為了鄰居。
“是這樣的,李沫的事我想你應該聽說了。稅務局那邊告訴我是舜辰實名舉報的,所以我想通過你了解一下,舜辰對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。或者李沫做了什麼過分的事。”
“當然了,李沫的事一旦查出屬實,那我們一定要承擔責任,一定要補償國家的損失。這是無可厚非的,也是我們公民應該做的。”
潘毅這一番話盡顯磅礴大氣,和敢于承擔責任的勇氣。這是不是他的人品秦靜溫暫且不評論,但是有這樣的父親卻教出李沫那樣的孩子,就讓人費解了。
秦靜溫沒有說話,繼續聽潘毅說著。
“我現在不明白的就是舜辰的做法,如果我們之間有矛盾,我想還是解開的好。生意場上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要好。”
“所以叔叔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況?”
潘毅話音落下隨后開始準備傾聽,期待著秦靜溫這邊能給他一點思路。
“叔叔,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您應該問他們啊。您兒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。喬舜辰的公事或者私事我都不過問,我更不好揣測什麼。”
“叔叔,你還是問一問你兒吧。”
潘毅想知道的答案,秦靜溫的確知道。可是秦靜溫認為這個應該李沫說出來,或者去找喬舜辰,而不是來解釋這個問題。
“秦總監你不要誤會,李沫和喬舜辰之間沒有什麼私人的往,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潘毅趕解釋。但他不知道李沫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,不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在秦靜溫這就是一句玩笑。
“李沫那邊我問過了,說什麼況都沒有。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莫名其妙的就被舜辰給舉報了。”
“李沫的事是小事,重要的是我怕影響了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。”
潘毅的擔心是真實的,可是秦靜溫也什麼都不說,還讓他問自己的兒。難道李沫有事麼事瞞他麼。
“叔叔,真的很抱歉。關于你們兩家公司的事我就更沒有資格說什麼了。李沫說沒什麼,那您就找喬舜辰問個清楚吧。”
秦靜溫決定了不能回答這個問題,不管潘毅的出發點和目的是什麼就是不能回答。況且喬舜辰是不是只有這一個原因,也是不確定的。
“可是舜辰他不見我啊。”
潘毅明顯有些急了,語氣和剛剛都不一樣了。
“會見你的,既然他是實名舉報的,就不可能不見你。”
“叔叔,在耐心的等等吧。”
從始至終秦靜溫的態度都很溫和謙遜,即使很清楚的聽出潘毅已經失去耐心,語氣也有所改變。
但秦靜溫還是保持著自己溫和的態度,這是待人最基本的原則。
做為父親潘毅比宋偉要聰明的多,但他的溺一樣會毀了李沫。
潘毅掛斷了電話,坐在沙發上皺眉沉思著。這時的夫人急切的打探著。
“怎麼樣,秦靜溫有沒有說什麼?”
“沒有,什麼都沒說。”
“秦靜溫是個聰明人,李沫本就不是的對手。”
回答著也不忘評價著秦靜溫。很簡短的一個電話,在潘毅看來卻是一個了解秦靜溫的切點。
秦靜溫言談之間都是小心翼翼,甚至的語氣態度都有各自的使命。不怕遇到聰明人,就怕聰明人不辦糊涂事,這樣的謹慎本不給別人留一點空隙。
秦靜溫放下電話同樣沉思著。
潘毅這哪里是讓幫忙,明顯就是懷疑對李沫做了什麼。即使已經知道是喬舜辰實名舉報,但不敢把喬舜辰怎麼樣,只能找。
看來生下來就注定是背黑鍋的命,不管是喬舜辰還是其他什麼人都能把包袱推到上。
沒辦法了,躲不開這一個接一個的劫,只能等著了。
就在秦靜溫緒有些低落的時候,小鄭警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有進展了?”
秦靜溫滿懷期待的,開口就問。
“不算是進展,但是也算是一個好消息。”
“我們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喬舜辰的車子超速。當年高速上的區間測速沒有超速的記錄。想要證明車子超速只有兩個辦法,一個是喬舜辰作為人證,另一個……”
“不會的,喬舜辰不會作證的。下一個辦法。”
小鄭警都沒有說完,秦靜溫就給出了答案。非常堅信喬舜辰不會作證,如果會也不會遭這些不公平的待遇。
“那好,那我們就說另一種可能。我查到當年喬舜辰肇事的那個車輛還沒有銷毀。如果能找到那個車輛,在找找里面有沒有行車記錄儀或者其他視頻記錄,還有可能找到證據。”
其實小鄭警知道,喬舜辰是最好的證人。只是秦靜溫果斷拒絕了,他也不好在多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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