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絕塵修長的手臂搭在浴桶兩側,整個人靠在浴桶邊沿,四周泛著淡淡的水汽,白不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這個男人,怎麼能長得這麼人!材好,又多金,還權傾朝野,又這麼厲害~
白覺得自己若是再多看幾眼,一定會流鼻的。
可是不看吧,是不是有些吃虧?畢竟,這個男人每次給自己換尿墊的時候,都有看的子。不僅看,還親自給洗過澡呢。不如,連本帶利一次看回去?
就這樣,白為自己看男子沐浴找了無數借口,當然,也明正大的看了許久,看的是樂此不疲,那雙靈般的眼睛目不轉視的盯著玉絕塵的方向,腦補著各種男子出浴后的畫面。
突然,耳邊一個富有磁的聲音傳來,“兒在看什麼?”
白怔住,方才是不是有人在說話?那個聲音怎麼如此悉?
不對,一定是幻覺!
腦袋下突然多了一只手,白心中一,急忙收回視線,圓圓的眼珠子盯著面前那張冷峻的臉,玉絕塵?他什麼時候過來的,方才明明看著他的方向都沒有撒眼~
只見面前的男人穿著一件單薄的里,襟敞開,那人的若若現,三千墨發披散在后背,沒有任何束縛,他的薄微微上揚,似是在笑,眸底滿是寵溺的看著白。
白呆了片刻,反應過來,急忙沖玉絕塵開心的笑了笑,口中咿咿呀呀的著“yadie”
白覺得,自己方才喊了玉絕塵一聲爹爹,如果自己的口才沒問題,玉絕塵的聽力沒問題的話~
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否聽懂了,不會生氣吧?
正想著,玉絕塵冰冷的聲音傳來,“夫君!”
白怔了怔,見玉絕塵不悅的面孔,急忙跟著學道:“暈~”
玉絕塵很有耐心的提醒,“夫君!”
白又是一聲“暈。”
玉絕塵眉頭蹙,最后不悅的警告,“以后只準本王夫君,不準本王爹爹!”
白臉上出僵的笑容,那雙亮的眼睛會說話一般,很配合的眨了眨。玉絕塵心里清楚,這個小東西是能聽懂他的話的!
他緩緩俯,將白凌空抱起。白好不容易松了口氣,誰知,子突然一輕,整個人落進玉絕塵寬闊的懷抱中。
白愣住,定定的看著面前那張俊無雙的臉,許是他剛剛沐浴,上還帶著一種淡淡的龍涎香和花瓣的香味,很是好聞。白的小手又不自主的朝玉絕塵膛的位置抓去,手仍舊那麼的~人。
白心有些小激,也忍不住鄙視了自己一把,什麼時候,竟然會犯起花癡了?
玉絕塵對懷里小東西的表現很是歡喜,他抱著白走到窗前,睨了一眼已經暗淡的天空,轉走到嬰兒床前止步。
白呆呆欣賞著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五,心里卻在抱怨,“你忙你的事,干嘛還要我陪著?一個人躺在嬰兒床里,不得無聊死?還不如讓娘帶我出去花園看小錦鯉呢。”
想到此,白忍不住哼唧了一聲,玉絕塵聽到聲音,微微蹙眉,“了?”
白表示,自己最近似乎吃胖了,必須要減了,這個男人,難道看不出來胖了嗎!
所以,的小手蹭了蹭鼻梁,別過臉不理會玉絕塵,更不想回答他的問題。玉絕塵見狀,無奈看著白,睨了一眼嬰兒床上的那只玉鐲,將它遞給白,白手里有玩了,自然高興了,轉眼便咧笑開。
室的氣氛異常溫馨。
就在此時,敲門聲傳來,白怔了怔,看向玉絕塵。玉絕塵明顯的有些不悅。
他冷聲道:“何事。”
外面,北黎應聲:“王爺,東烏國那邊傳來消息了。”
玉絕塵從屏風上拿起一件外披上,打開房門,北黎手中一封紙信遞了過來,玉絕塵接過紙信看著上面的容,最后抬眼對北黎道:“本王知道了,傳信給皓月,讓他回來吧。”
北黎怔了片刻,應了一聲,退了下去。
此時,東烏國最有名的花樓,“春樓”里,東方皓月悠哉悠哉的倚在榻上,兩個穿著單薄的的人跪在他側為他捶著。春樓是搜集報的最好地點。這里魚龍混雜,只要給這些人送錢,幾乎沒有們不知道的事。
從這些人口中得知,東烏國公主納蘭馨是東烏國赫赫有名的花癡公主,只要是長得好看的男人,都甘愿被利用,甚至為了博得那些男子一笑,納蘭馨寧愿將自己貴重的東西贈與他們。
前些日,有人看到納蘭馨就與一個穿著異國服裝的男子接過。
那男子也來過春樓,所以面前這兩個人多還有一些印象。
東方皓月睨了一眼旁桌上放著的畫像,拿起來看了一眼,上面那張悉的面孔,不是云海國的二皇子蕭敬崇又是誰!他眸底一抹邪魅的笑容閃過,睨了一眼已經黑了的天空,心道:“師兄也該傳信過來,讓我回去了吧。”
正想著,邊隨從便走了進來。
東方皓月對那兩個子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,隨從對東方皓月道:“公子,那邊傳來消息,讓您即刻啟程回去。”
東方皓月角揚起一抹妖孽般的笑容,“好!本公子知道了。”
說完,拿著畫像離開了春樓。
只是,剛出春樓,便被一個穿著翠綠子的子擋住了去路。
東方皓月怔住,“姑娘擋著本公子的路,這是何意?”
子微微福了福,一臉恭敬的道:“奴婢是東烏國公主的丫鬟霜兒,奉了公主之命前來請公子去公主府一敘。”
東方皓月饒有意味的看著那丫鬟,想著反正天已晚,連夜趕路倒不如去會會那個公主,查清楚人香的下落。最后毫不猶豫的跟著霜兒離開。東方皓月邊的隨從皺眉問道:“公子,那我們今晚還走嗎?”
東方皓月搖了搖頭,笑道:“有人邀約,走什麼走。去告訴師兄,我今晚就不回去了,明日再啟程回去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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