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煙紅著臉撲在他的懷里,想個鵪鶉似的,現在若是給一條,能立刻鉆下去,怎麼能想到會遇上這種事。
寧婉婉忍不住地打趣道:“難得看到你還有這麼純的樣子。”
從這之后,寧婉婉像是看到了什麼驚天大似的,整個晚上都激得不行,反之孟煙一直漲紅著臉,恨不得快些跑了。
許如衫笑著打趣道:“我們也是想著你懷孕,阿琛照顧不好你專門來看看的,看到你們現在這麼好,我們也就放松了。”
孟煙低著頭,小聲地說道:“謝謝小姨。”
季琛若有所思地看著桌面上的東西,挑起一塊認真地打量著,半晌轉頭看著孟煙問道:“季太太是怎麼做到蛋糕也可以如此的……象。”
孟煙轉頭怒瞪了他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:“那你別吃!”
許如衫和寧婉婉這也才注意到桌子上的蛋糕,寧婉婉更是笑,悄悄地湊到孟煙的耳邊,“你是打算讓季琛食中毒?”
孟煙臉黑,惱怒瞪一眼。
寧婉婉很有眼力見的手繪小,果斷地說道:“有得吃就不錯了,還挑三揀四的,這蛋糕看著不就……不就洋氣的。”
“怎麼個洋氣法?”許如衫笑笑。
寧婉婉沉默了半天,深吸一口氣,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梵高。”
孟煙無語,一瞬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好在最后,也沒著季琛把蛋糕吃完。
許如衫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吃的,然而季琛一個人的面前擺放著那塊六寸蛋糕。
本想著好好地給季琛準備禮,沒想到第一次就翻車得這麼快。
“很好吃。”季琛慢條斯理吃了口,給出評價。
聽到季琛的話,孟煙一直失落的心瞬間欣喜了起來,但看著寧婉婉被水嗆得直咳嗽還不忘給季琛豎個大拇指的模樣,也知道,季琛是安自己。
“沒騙你,很符合我的口味。”
就連等著夸獎的孟煙都有些燥,尷尬點點頭。
吃完飯,許如衫猶豫地說了一句,“阿琛,雖然我知道季家那些人對你不好,但你現在也不小了,總不能一直僵著,你自己得有分寸。”
季琛點了點頭,并未說太多。
孟煙疑地看著他,覺到季琛對于提到季家,整個人都很冷。
難道是因為之前和季郁晨的事嗎?
說起來也是,侄媳婦變自家媳婦,怎麼看都有點尷尬,孟煙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地提起這個事。
但不知道的是,季郁晨自從被季琛送到了監獄,季郁晨父母為了救季郁晨將手上的份大半都出來的時候。
就已經再也不可能在季琛的面前抬起頭。
以至于,季郁晨對于一落千丈的生活渾渾噩噩,知道孟煙回到季琛邊的時候,整個人臉鐵青,將屋子里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。
“兒子,你別這樣,你不要嚇媽媽啊。”
季母淚流滿面,紅著眼眶心疼地看著自家的兒子,心中咒罵著季琛和孟煙,到了如今的地步,都認為是季琛和孟煙害得他們落到這個地步。
季誠黑著臉走上來,看到一片狼藉,氣得直接上前給了季郁晨一個耳,怒其不爭地罵道:“你現在還有臉發脾氣,要不是因為你,我也不會到這個地步,不想想怎麼把你的東西搶回來,就知道在這里發瘋!”
季誠的話瞬間點醒了季郁晨,但也讓他更執拗了一些。
“對,我要把我的東西搶回來!”
孟煙是他的,只能是他的,只要孟煙回到自己的邊,只要肚子里的孩子在自己的手上,季琛一定會乖乖地把東西都出來。
到時候孟煙就會喜歡上他了。
季母紅著眼心疼地摟著他,看著他臉上鮮紅的掌印,怒聲地罵著季誠,“你做什麼!你要是把我的兒子打壞了,別怪我不放過你。”
季誠就沒把放在眼里,季母的家族雖然也有實力,但到底也不敢招惹季琛,如今算是徹底和他們斷絕了關系。
現在除了守著一個半死不死的公司外,他們早已沒了以前的那種底氣。
雖然旁人還客客氣氣的表面上喊一聲季總,但背地里都在嘲笑他不過是被季家趕出去的人!
沒了季家的支持,他什麼都不是。
想到這些,看到面前的母子倆人便更加得不順眼。
“我還留著你就該恩戴德,不然離了婚,你連一個回去的地方都沒有。”季誠冷眼看著兩人,說完便準備離開。
季母心寒地抱著兒子,見季誠要走,趕忙上前阻攔他,“你是不是又要去哪個小賤人那里,我告訴你,別指把我兒子的東西給別人!”
兩人本沒有多,只不過是家族的聯姻,以前那些多的東西,分一點給外面的那些人,季母倒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只要不影響自己的利益。
可現在不一樣了,公司一直在虧本,他們自己是維持平日里的份就已經捉襟見肘,季誠還在外面養人,季母自然忍不了。
季誠狠狠地把甩開,季母一時沒站穩,直接摔在地上,頭發散落,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的模樣。
“我警告你管我。”季誠指著惡狠狠地警告后離開。
而季郁晨麻木地站在那里,就沒有管季母的意思,反而看著的眼神里多了一厭惡,覺得如果不是把二爺推下去,或許他們現在還不至于這樣。
季母哭得傷心,或許也有后悔,但可能更多的是心寒吧。
季郁晨突然蹲下子,面目猙獰地看著季母,“媽,你再幫幫我,只要孟煙回到我的邊,一切都會好起來了的。”
季母驚愕的瞪大了眼睛,連哭都忘了,“兒子,那個賤人就是個禍害,你清醒點吧。”
季郁晨瘋了似的砸東西,暴地吼道:“不許你這麼說煙煙,是最好的人,是我的,都是因為季琛的出現,對,我要讓季琛去死!我一定要讓他去死!”
季母死死地拽著季郁晨的小,卻被他直接踹開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瘋瘋癲癲地出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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