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絕聽下人稟報,說廚娘切了他帶回來的辣椒中毒了,手背上的皮不但紅了,還痛得火辣火燒的。他忙讓下人去請府上的大夫去給廚娘瞧瞧,然后自己也去了廚房。
廚娘坐在廚房的圓凳上,抓著自己還火辣辣痛的手,臉蒼白,已經開始想起了后之事。
聞訊而來的衛嬤嬤,瞧了瞧廚娘紅了一片的手背,再瞧了瞧那一盤子切好的辣椒,怒罵道:“定是有那黑心腸的惡人,想要毒死咱們王爺呢!”
王爺是從宮里回來的,不用說這辣椒,必定也是從宮里拿出來的。肯定是宮里那個毒婦,假借賞賜之名,將這有毒的東西,賞給了王爺,讓王爺拿回家吃,好毒死們家王爺。
心中雖然如此認定,但是卻不能直接說出來。就算此是他們絕王府,但是有些話,也是不能說出來的。
城絕和清到了廚房,看著臉蒼白的廚娘,皺了皺眉。按理說皇嫂沒理由害他的,自然也不會將有毒的東西給他,還讓他拿回來炒著吃。
“很痛嗎?”城絕看著廚娘問。
廚娘了自己的手,遲疑了一下,回道:“好像又沒那麼痛了?”
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火辣辣的痛,可是如今這痛緩解了不。
“白大夫來了。”
絕王府的府醫背著藥箱進了廚房,瞧見城絕也在,便揖手行禮,“王爺。”
城絕點了點頭,看著白大夫說:“你快給廚娘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白大夫將藥箱放在了一旁的長桌上,讓廚娘出手,給把號起脈來。
片刻后收回手說:“廚娘無事,并未中毒。”
怎麼可能沒事兒?廚娘瞪大眼睛說:“可我的手……方才真的火辣辣地痛啊!這不是中毒了嗎?”
白大夫瞧了瞧的手背,見手背確實有些紅紅的,便又問接了何?
廚娘說切了王爺帶回來的辣椒就這樣了,白大夫拿起一條切好的辣椒聞了聞,又用銀針測了測。最后道:“此并無毒,只是有些辛辣刺激。因為手背上的皮薄,到了它的水,故而皮發紅到疼痛,并非中毒。”
“你現在應該沒有剛開始那麼痛了吧?”他又問。
廚娘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,這原本蒼白的臉,也爬上了兩朵紅云。今日可是鬧笑話了,不過是切個東西,被辣了手,卻以為自己中了毒,鬧得人仰馬翻的。
城絕笑了笑,他就說皇嫂沒理由害他,不會給他有毒的東西吃的。
“那這東西能吃嗎?”衛嬤嬤看著白大夫問。
白大夫著胡須想了想道:“此我也是頭一回見,也不知道能不能吃。不過,既是無毒之,就算是吃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。”
不會有什麼大問題,那也不是保證不會有問題唄。衛嬤嬤看著自家王爺道:“王爺,這東西的水人的手了都會難,若是吃進肚子里,這肚子還能好?還是莫要吃了,別中了某人的計。”
宮里那毒婦,就算是不想用此毒死們王爺,定然也是想讓王爺難,折磨們王爺的。
城絕一聽,便知衛嬤嬤是誤會了,誤以為這辣椒是太后給的了。
他笑了笑道:“嬤嬤誤會了,這辣椒是我一個朋友給的,不會害我的。既然無毒,還是炒了吧!”
衛嬤嬤見王爺不聽自己的,擰著眉喚了一聲:“王爺……”
就算這的東西不是那毒婦給的,可這連白大夫都沒有見過的東西,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炒來吃呀!
“此白某未曾吃過,炒好了,可否讓白某也嘗嘗?”這白大夫除了是個大夫,也是一個老饕,對于這沒吃過的東西,也是充滿了好奇的。
衛嬤嬤氣得腦仁兒疼,不滿地睨了白大夫一眼,他不說勸勸王爺,還跟著湊什麼熱鬧?
“好。”城絕笑著答應了。
左右這廚房也有桌子,城絕也懶得跑來跑去的,便留在了廚房,打算飯菜好了就直接在廚房吃。
廚娘的手也沒那麼不舒服了,先做了三個菜,燒了一個湯,最后才將辣椒和一起炒了。
這辣椒下鍋炒了一會兒,一子濃烈又嗆鼻的辣味兒,就在整個廚房里蔓延開來。
“咳咳……”
廚娘邊用胳膊肘擋住口鼻,邊用鏟子攪著鍋里的菜,這眼睛都熏得睜不開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廚房里的其他人,也被這辣味嗆得咳嗽起來,紛紛逃出了廚房。
“王爺咳咳咳……”衛嬤嬤啞著嗓子說,“這東西炒起來的味道都如此嗆人,怕真的是吃不得的。”
城絕咳了兩聲,說:“這味道是嗆人了些,但嬤嬤不覺得這味道除了嗆人,還很香嗎?”
衛嬤嬤:不覺得,我一點兒都不覺得。
白大夫認同地點著頭道:“白某也是這麼覺得的。”
這味道嗆是嗆了些,但是卻也有一香辣之味,比那茱萸和姜的辣味兒聞著更香。
廚娘流著眼淚,炒完了一盤兒辣椒炒。把菜盛出后,往鍋里加了水,這嗆人的辣味兒才減輕了些。
飯菜都做好了,擺在了廚房的長桌上,這廚房里的辣味兒雖然沒有炒菜時那般嗆人了,但是這味道卻也還是在的。
清將盛好的飯端到了王爺手里,自己又去盛了冒尖兒的一大海碗飯。
白大夫用過晚膳了,沒盛飯,只要了一個空碗和一雙筷子。
城絕看著那炒得翠綠翠綠的辣椒,拿起筷子,便要手去夾。
衛嬤嬤忙用手擋住了,說:“讓清先吃。”
這東西都沒人吃過,自然不能讓王爺先吃的。
清毫不介意為試毒人,將辣椒和夾了一筷子,送進了里。嚼了兩口,眼睛一亮,忙抱著大海碗了幾口飯。
“如何?”白大夫咽了咽口水。
清不住的點著頭道:“很辣,但是也很香,很下飯,特別刺激。”說著,他又夾了一筷子,送進了里,然后又了幾口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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