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嬤嬤是誰？是把天花帶進宮的嗎？兜，是想用天花害小貓兒嗎？”冷落月瞪大了眼睛，一副才想到的模樣。

城寒眼微瞇，審視著冷落月，看的樣子并不像是在撒謊，應該不知道此事。

“那平嬤嬤與皇上有什麼仇，什麼怨？為何要這樣害小貓兒？簡直太惡毒了。”冷落月憤怒地咒罵著。

城寒：“……”

那平嬤嬤并非與朕有仇怨，而是的主子宋貴人，冷家有仇怨。

冷落月既然不知道平嬤嬤將沾染了天花的兜，混了送來龍翔殿的中，又怎麼會燒了那些裳呢？

“二十多天前，你為何要讓采薇燒了浣局送來的裳，不讓采薇不說，還囑咐浣局過那些裳的人，洗手換裳？”

“那沾染了天花的兜，就在那些裳之中。”若不是讓采薇燒了那些裳，不但小貓兒會染上天花，就連他也會染上天花，這發天花的地方就不單單只是浣局了。

看吧！他果然知道，冷落月也不慌，又開始在腦子里編故事了。“說出來皇上可能會不信，生小貓兒的時候，奴婢也算是闖了一趟鬼門關，差一點點就死了。生完小貓兒后，每次危險要來臨的時候，奴婢的就悶不上來氣兒，還會十分不安。”

說著，皺著眉捂著口，仿佛想起了那種不適的覺。

“有一次，奴婢在院子外摘菜，忽然悶不上來氣兒，便忙進了屋。發現睡的小貓兒醒了，在往床邊爬著，奴婢要是再進去晚一點兒，小貓兒就要摔地上。”

“冷宮進賊那一日，奴婢也出現了這種況。接著奴婢便發現，在危險來臨時就會提前知到。那日浣局的宮送裳來，奴婢又出現了這種覺，而且還比以往都要強烈。”

“看到那些裳，奴婢就很難，仿佛那裳里有很可怕的臟東西一般。所以奴婢才沒讓采薇那些裳，還讓過裳的浣局宮洗手換裳，又讓采薇去將那些裳燒了。”

危險來臨前會提前知，這麼扯的事兒，確實很難以讓人相信，就連欽天鑒都沒有這個本事。

見城寒用一副“你在說什麼鬼話？”的表看著自己，冷落月擰眉微微噘著水潤的雙道：“奴婢就知道皇上不會相信。”

城寒眼睫微垂，目落在了水潤的雙上，失神了。這樣的一雙，嘗起來會是什麼滋味呢？他的結了。

很快他便回過神來，面有惱，天殺的，他剛才在想什麼？

“真的是這樣，皇上不信，奴婢也沒有辦法。”冷落月無奈聳肩，“奴婢連那平嬤嬤是誰都不知道，又怎麼能提前知道，將沾染了天花的兜，混了送龍翔殿的之中呢！”

城寒干咽了一口，眼睛看向了別，不自然地道：“朕姑且信你一回。”

之前，和采薇都沒有出過龍翔殿，也沒有與龍翔殿之外的人接過，自然不能可能提前知道平嬤嬤要做的事兒，也沒那個本事，讓人給傳信。而且，平嬤嬤做這事兒，也只有自己和宋貴人知道。

冷落月杏目瞪得溜圓，出驚訝之。他信了，他竟然信了，太是打西邊出來了嗎？

城寒轉看著殿外的海棠花道：“那平嬤嬤是宋貴人帶宮的家仆，宋家滿門皆被冷家所害，所以們要害小貓兒并不是因為與朕有仇怨，而是因為與你們冷家有仇怨。”

“害宋家滿門的是冷天明，又不是我，更不是小貓兒，要報仇去下頭找冷天明大戰三百回合啊！害我們這些無辜之人做什麼？”冷落月忿忿地道，那張致麗的臉，因為生氣更顯生。

“無辜之人？”城寒扭頭譏諷地看著冷落月，小貓兒確實無辜，但是冷落月卻不無辜。

冷落月眨了眨眼，說錯了嗎？和小貓兒本來就無辜啊！

城寒道：“只要你姓冷，那你就不無辜。作為冷家人，你吃的是冷天明搜刮來的民脂民膏，的是冷天明爭權奪利打其他人得來的榮華富貴。呵，你哪里無辜？”

城寒的這一席話，讓冷落月沉默了，很快又抬起頭反駁道：“皇上你這麼說不對，我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，就算我了那一切，也是屬于被迫的。雖然我爹他是個惡人，但是只要我沒有做錯任何事兒，沒有傷害過任何人，那我就是無辜的。”

“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，父母的錯，不應該牽連到子上。”在現代社會都不講父債子償了。

這兒的人將家族的榮辱和個人的榮辱都綁在一起，一人榮一族榮，一人辱一族辱，一人罪一族罪，雖然能起到對族人的約束，但是卻也是不公的。

“你沒有做錯過任何事兒？”城寒面嘲諷之。怕是記不太好，忘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了。若是沒有做錯事兒，又怎麼會有小貓兒？

有嗎？好像還真有，冷落月有些尷尬的了鼻子道：“我那也是不由己。”

原主的爹生孩子，也是沒有辦法，才給城寒下了藥。這事兒城寒也有責任，誰讓他娶了又不睡呢！雖然娶冷落月他是不愿的，但是他不愿不也娶了嗎？既然娶了那就是合法夫妻，就該履行夫妻義務。

“呵……”城寒冷笑，“好個不由己。”想起自己被下藥的事兒，他便十分憎惡眼前這個人。

什麼不由己？明明就是冷家的惡心算計。

冷落月低著頭，躺平任嘲，原主給城寒下藥睡了他這事兒沒得洗。

“哼！”城寒冷哼一聲，一轉頭，拂袖而去。

冷落月看著城寒離開的背影，搖了搖頭，看來原主給他下藥這事兒，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影，這種明明是男方占便宜的事兒，到現在他還在記恨著。

等等，城寒如此介意，難不他不是不行，而是他兒就不喜歡人。

冷落月眼睛一亮，腐之魂在熊熊燃燒。若是城寒是個斷袖，那他自然是會很介意自己被迫和人醬醬釀釀的。

“嘖嘖嘖，沒看出來呀！”冷落月的角咧到了后腦勺。看狗皇帝這樣，應該是個霸道冰山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