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朝也不辯解,又問那個妖主是什麼修為。
關于這個,紀樹也說不上來,“反正至應該是結丹期吧!”
在黑山之中,妖主就是天,沒人敢反抗。
誰要敢反抗,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等江朝吃完后,紀樹收拾了碗筷出去。
江朝回頭繼續調息養傷。
此地濃郁的靈氣,讓江朝恢復起來十分順利。
到了第三天傍晚,他已經能下地走路了。
等他來到屋外,就看到姐弟倆正在屋外理打回來的獵。
其中又一頭野狼,另外還有一些類似野的東西。
他們把野狼的皮剝下,然后將切好,儲存起來。
“需要我幫忙嗎?”江朝過去問。
“你會嗎?”紀樹一副不太信任的樣子。
“當然。”江朝拖了張板凳坐過去,開始收拾。
“你還真的會啊?”紀樹一看江朝的手法還專業,嘖嘖稱贊道。
紀草看了他一眼,“你的傷好了?”
“勉強能走。”江朝道。
“那可以走了。”紀草是準備趕人。
“姐,你讓他去哪?”紀樹這幾天和江朝混得很,見姐姐要趕人,頓時就不樂意了。
“去哪都行。”紀草卻是冷著個臉。
不過在紀樹的撒打諢下,紀草最終還是勉強同意江朝再留一陣。
等江朝再好一些,就跟著紀草姐弟倆出去打獵,順便尋找其他人的下落,以及觀察地形。
不過自始至終,都沒有找到其余人的半點線索。
或許,就只有他一個人掉在了這黑山之中。
在打獵的過程中,江朝才知道,這黑山的范圍是有多麼龐大。
他判斷,這個黑山中的結界,應該不是單憑人力能夠布置出來的。
很可能是配合了某種法寶,或者本這黑山就有某種留的大陣。
他也找了幾次機會,到黑山的邊緣,仔細觀察了結界,果然兇險無比。
一般人只要接近,就會死無葬之地。
如果想要離開黑山,這個結界就是無法逃避的一道最大障礙。
這一天,江朝看到姐弟倆把一些平時采集的藥材,風干的類等等各種資,搬出來放了一大堆。
“這是干什麼?”他好奇地問。
“去上供。”紀樹說道。
江朝恍然。
之前紀樹就跟他說過。
他們需要定時去給黑山妖主上供。
“那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他正好趁此時機打探一下。
“姐,就讓小江哥跟我們一起去吧。”紀樹央求道。
“才幾天,你連哥都上了?”紀草白了他一眼。
紀樹嘿嘿了一聲。
這段時間的相下來,紀草對江朝的印象倒也不錯,于是就答應了下來。
收拾妥當后,江朝就和姐弟倆各自背了一個很大的竹簍。
竹簍里裝滿了各種資。
江朝十分清楚,這些都是姐弟倆平時辛辛苦苦攢下的,結果一腦地全都送給妖主去了。
他們出發之后,不時上同樣去上供的人,慢慢的,路上的人就越來越多。
大家相互談著,倒也頗為熱鬧。
他們出發的時候是傍晚,走了一段之后,天就黑下來了。
有人就亮起了燈火,繼續在黑暗中趕路。
江朝往后看了一眼,只見一條長龍綿延下去,看不到盡頭。
頗為壯觀。
妖主的府,在黑山深。
走到后半夜的時候,隊伍中的說話聲就越來越了。
江朝明顯能看出眾人的張。
就是紀草姐弟倆,也是微微抿著,不再說話。
想必是距離妖主的府越來越近了。
再走了一陣,江朝就發現,路上出現了許多白森森的骸骨。
有的,也有人類的。
遍地都是。
他們一行人踩在上面,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。
再往前走,骸骨就越來越多。
“等會跟好我們,什麼也別說,什麼也別看。”紀草低聲叮囑道。
江朝點點頭,表示知道了。
“不管發生什麼事,都得忍。”紀草又特意囑咐了一番。
之后又穿過了一條十分險峻的峽谷。
然后就看到前方出現一座白森森的山丘!
走近了一看,才發現這哪是什麼山丘啊,而是由無數的白骨壘的骨山。
著森森的寒意和詭異!
就在這時,隊伍突然停了下來。
江朝等人也跟著停下。
“肯定是妖的人來了。”紀樹小聲提醒道。
被姐姐紀草給瞪了一眼,趕閉。
果然,江朝很快就看到有人過來。
這兩人著黑,面無表,目極為凌厲,尤其是上的氣勢,極為駭人。
二人所過之,眾人雀無聲,噤若寒蟬。
“都過去吧。”其中一個黑人開口。
隊伍這才繼續前進。
顯然,這二人是出來巡查的。
江朝三人跟著隊伍往前,等遠離了那二人之后,江朝低聲問紀樹,“剛才那兩個是人吧?”
“對,除了妖主,其他都是人。”紀樹道。
說著看了看四周,低了聲音,“都是些狗子!”
“閉!”紀草呵斥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紀樹嘀咕了一聲,悻悻地閉了。
從江朝的觀察來看,剛才那兩人的修為,應該要在紀草之上,這也就意味著,至是煉氣七層以上。
如果要比較的話,那就是他們那個世界的大宗師級別。
之后又出現了一批人,顯然也是來自妖。
這些人的水平要低一些,大概是和紀樹一個層次,主要就是負責收集眾人送過來的供品。
“搬過去搬過去!”這些人吆喝著,指揮眾人搬送供品。
有出錯的,或者送來的供品不合格的,當即遭到拳打腳踢,并且要當場死。
幸好在場的人當中,帶的供品都比較充足,大家拿出來湊了一湊,幫他補上,這才幸免于難。
“能不能見到妖主?”江朝問紀樹。
“怎麼可能!”紀樹看了他一眼,“不過還是別見的好,見到的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!”
“你也沒見過?”
“沒有。”紀樹搖搖頭,“不過我姐遠遠看過一眼,但是你千萬別去問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以為我爸媽,就是那時候被妖主吃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