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江省督軍是想救你妹妹,否則也不會費如此大的周折。”東方開口說道。
“這件事,我一定會查清楚的!”江毅表凝重地說道。
當年的事必須搞清楚。
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,就必須從江省督軍查起,他說出當年的真相。
“你想去找江省督軍?”東方微微笑道。
“嗯!”江毅點了點頭。
還是東方懂自己,一眼就看出自己心里在想什麼。
“你放心去查吧,其他事給我來搞定!”
東方臉上出一個玩味的笑容。
“我會親自盯著宇文家……”
“多謝……”江毅說道。
這次,江毅是真心謝東方。
如果不是東方,自己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的事。
“如果你想謝我,那就早點跟我結婚,免得夜長夢多!魏小梅那個人,也盯上你了,我敵可是越來越多。”
東方朝江毅嫵一笑。
江毅有些蛋疼。
從沙發上站起來之后,江毅徑直離開了別墅。
江毅準備直接去魏家,找魏忠。
魏忠讓自己幫江省督軍的兒看病,自己答應就是了。
剛離開別墅小區,便遇到了宇文盛。
宇文盛是特意到別墅小區來找江毅的。
“江毅,我這次來找你,是想跟你打個賭!”
宇文盛一臉冷笑地看向江毅。
“打什麼賭?”江毅笑問。
宇文盛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,竟然又找上門來了。
“江毅,你本就配不上東方小姐!”
宇文盛怒聲說道。
“江省督軍的兒得了一種怪病,正在到尋找神醫給他兒治病,我認識一個朋友,吳文,他能推薦我們去治病。”
“咱們賭一把,看誰能治好江省督軍兒的怪病。你要是輸了,滾出江省,永遠不準再找東方小。如果你要是贏了,從此以后,我不會打擾你和東方小姐。”
江毅一聽這話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宇文盛這個混蛋,竟然還沒有對東方死心。
不過也難怪,像東方這種人,只要是個男人,看上一眼,都會念念不忘。
很快,江毅又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。
宇文盛跟自己打賭,讓自己去給江省督軍的兒治病,恐怕并非僅僅是為了東方。
他一定是想利用江省督軍的手殺了自己。
江毅忍不住冷笑了起來,就宇文盛那點本事,也只能想出這種稚的詭計。
自己不聰明,但也不是傻子。
“怎麼,你怕了?你不是很厲害嗎?現在竟然想當頭烏?”
“看來你果然是個廢,連跟我打賭的魄力都沒有。”宇文盛開始用激將法。
“不就是打一個賭嗎?我奉陪到底!”江毅直接答應了。
見江毅沒有猶豫,如此痛快就答應了賭約,這反而讓宇文盛愣了一下。
江毅之所以答應,有三個目的。
第一,趁此機會,看看能不能從江省督軍的上,調查到關于自己妹妹的事。
第二,將計就計,收拾宇文家,宇文家敢販賣自己的妹妹,自己不會讓宇文家有好日子過。
第三,回春堂派了吳文去給江省督軍的兒治病,吳文靠著在醫學界的影響力,讓沈家堅持到現在,除掉吳文,才能讓沈輕松報仇,滅掉沈家。
有了這三個理由,必須去一趟督軍府,給督軍的兒治病。
現在,得先去找魏忠。
有魏忠的推薦,才有給督軍兒治病的機會。
其實找白震也行,不過白震老巨猾,還是找魏忠比較好。
“江毅,既然你已經答應了,希你到時候別當頭烏!”宇文盛冷笑了一聲,然后這才上車離開。
江毅冷笑了一聲,拿出魏忠那天在公園給自己的名片,打了一個電話給魏忠。
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后,一輛悉的車子開了過來。
車門打開之后,魏小梅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本以為魏小梅會滿臉的殺氣,因為就在剛才,江毅在大街上打了屁。
可是讓江毅沒有想到的是,魏小梅臉上竟然掛滿微笑。
估計是剛才江毅下手有點重了,魏小梅下車的時候,看上去有些吃力。
走路時每邁出去一步,角都會搐一下。
見魏小梅臉上掛著微笑,江毅有些愣住了。
以魏小梅的格,絕對不是不記仇的人。
估計恨不得弄死自己才能解恨。
“是我爺爺讓我來接你的,你既然答應見我爺爺,之前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了,我原諒你了。”魏小梅說道。
這話,江毅不相信。
“上車吧!”魏小梅說道。
江毅沒想那麼多,上了車子。
結果剛到車上,江毅忽然聞到一奇怪的味道。
這是迷香!
江毅暗不好,可以已經來不及,腦袋很快昏昏沉沉。
片刻之后,眼前一黑,暈倒了過去。
江毅第一次栽跟頭。
如果不是江毅心里想著自己妹妹的事,沒有任何警覺,否則就魏小梅這點本事,本就算計不了江毅。
等江毅再次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間房間的椅子上。
這應該是酒店的房間。
旁邊的桌上還放著房間卡。
“醒了!”
旁邊沙發上,魏小梅皮笑不笑地看著江毅,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。
“你想干什麼?”江毅皺起眉頭問道。
“你說我想干什麼?”
魏小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拿著手里水果刀,在江毅的面前晃了晃、
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了,取而代之是憤怒。
“你這個混蛋,竟然敢在大街上辱我,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頓,讓你知道我的厲害。等我收拾完之后,再帶你去見我爺爺。”
江毅顯得很冷靜。
“難道你不害怕嗎?我待會兒要將你的手指一切下來……”魏小梅笑著說道。
“馬上放了我,不然你會后悔的。”江毅淡淡的說道。
江毅不想跟魏小梅折騰。
“你做夢,你辱了我,還想讓我放了你。”魏小梅哼了一聲。
隨后,魏小梅一步步朝江毅走了過來。
就在江毅準備手的時候,房間門被人給踹開。
隨后,東方和影子從外面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