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勇切正題:“陳師弟,那千年雪靈果在省城郭家手里,郭家乃是省城的靠風水玄起家的豪門,祖上乃是郭儀,底蘊深厚,我與郭家涉過購買千年雪靈果的事,可是郭家不肯出售。”
“郭家也不缺錢,這可怎麼辦?”陳玄眉頭一挑,問道。
白勇說道:“陳師弟別著急,這郭家雖然不差錢,但是這些年對于風水玄方面已經淺薄了,不久前一位仇敵前來約戰,不過,這郭家青黃不接,想要以千年雪靈果當做酬勞,邀請風水師,為郭家出戰,這件事我已經與郭家商量好了,到時候我們一塊走一趟。”
“哦?”陳玄面一喜:“不知道約戰定在什麼時候?”
“一個月之后。”白勇說道。
“那勞煩白師哥了。”陳玄淡淡點頭,將這個日子記在心里。
“那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白勇心中還念著墨,想要去看看墨什麼況,說完正事,便有告辭離去。
陳玄也有正事,還要去找蘇云溪告別,也就沒有挽留白勇。
白勇轉要走,突然想起了什麼,于是說道:“陳先生,墨也到了懲罰,還請你將那鬼煞解除。”
陳玄淡淡說道:“我現在就給他解了他們上的鬼煞。”
這鬼煞風水局經過他制作的墨玉護符反彈過去,已經算是他不布下的風水局,別人來解千難萬難,但是對于他來說,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。
“多謝了。”白勇點了點頭。
陳玄沉片刻,繼續說道:“什麼時候白勇師哥覺得墨真的洗心革面,從新做人了,你帶墨過來,我愿意給他接上指頭,讓他繼承你的缽。”
“啊?”
白勇一怔,隨即想到了什麼,無比激道:“陳師弟的醫竟然到了可以接玄脈的地步?”
陳玄笑著點頭。
白勇吞了吞口水,立刻出驚訝的表。
風水師之所以可以施展風水玄,便是打通了手指上的玄脈,剛才墨斬斷了手指,實際上是自斷玄脈,就算是利用現代醫學接上手指,可是玄脈已經堵塞,無法修復。
可是,他萬萬沒想到陳玄的醫,竟然可以做到這一步!
“那日后還要麻煩陳師弟了!”白勇隨即躬說道。
白勇離開后,陳玄立刻給墨與錢康解除了鬼煞,然后開著車朝著周家別墅駛去。
醫院里。
錢康眼眸寒閃爍,冷冷道:“沒想到陳玄那個小保安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,媽的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,他不是厲害啊,我看看,他敢不敢得罪羽!”
隨即,他沖著墨怪笑道:“墨大師,我這位朋友背景深厚,一直將蘇云溪當做自己的人,如果讓他知道,蘇云溪青睞陳玄那個東西,肯定會讓陳玄這個家伙死無葬之地。”
墨冷冷的橫了錢康一眼,警告道:“以后不要再惹他了!不論他份如何,實力如何,有我師傅罩著,誰都不了他!”
時至今日,墨雖然認慫,卻是因為老師白勇,而不是陳玄。
錢康先是有些害怕,可是轉念一想,墨手指斷了,已經廢了,頓時不再懼怕墨。
再說,錢康雖然知道白勇大師的威名,但是卻不知道白勇的老師究竟有多厲害。
他出幾分不屑,怪氣道:“墨大師啊,你已經怕了,認慫了,那就不用這麼多心了,乖乖在醫院休養吧,這件事我來辦就行。”
墨頓時目一寒:“錢康,你說什麼?”
錢康淡淡道:“沒聽見啊?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,你已經怕了那個家伙!”
墨咬牙切齒:“誰給你的膽子,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?”
錢康指著墨鼻子,一臉譏諷道:“墨,老子早就忍夠了,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呼風喚雨的風水大師?你現在手指斷了,不過是個廢!”
“你找死!”墨大,面孔猙獰,手想要去抓錢康,可是墨卻發現手上纏著繃帶,一都傳來鉆心的痛。
“呵呵,滾蛋,你個廢,你既然怕了就滾遠點,我還不怕,我要讓那個小保安,死無葬之地!”
錢康見到墨的慘狀冷笑幾聲,一把推開墨,轉離去。
墨盯著錢康的背景,氣的渾發抖,不過,他知道這個家伙要完了。
錢康走出醫院,眼神仍舊閃爍著不屑。
立刻撥打了一通電話。
很快電話那邊,就響起了一個冷傲的聲音:“錢康,怎麼想起跟我打電話?”
錢康也沒有客套,直接切正題,說道:“羽,是這樣的,有個不長眼的家伙覬覦蘇小姐,似乎蘇小姐也有些青睞這個家伙。”
“敢覬覦我的人,簡直是找死,我馬上就趕往天海市!你等會將那小子的資料發給我!”
電話響起冰冷刺骨的聲音。
“好嘞,羽!”
掛斷電話,錢康心瞬間好了不,還吹起了口哨。
那羽名羽飛揚,乃是省城豪門羽家之子,錢雖然自詡為大,可是和羽飛揚一比,簡直就上不了臺面。
這羽飛揚一直將蘇云溪視為 臠,大學的時候,羽飛揚得知有人暗蘇云溪,立刻找人將那個人的雙手雙腳全都打斷了。
現在,羽飛揚得知陳玄到蘇云溪青睞,恐怕會不死不休!
一念及此,他不由得笑出聲來。
......
來到周家別墅附近,陳玄給蘇云溪打了電話過去。
一分鐘后。
“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...”
陳玄皺了皺眉,于是,再次撥打了蘇云溪的電話,可是電話仍舊無法接通。
他又一連給蘇云溪打了三個電話,可是蘇云溪的電話仍舊無法接通。
“可能云溪有事。”陳玄嘀咕一聲,沒當回事。
他看了眼周家別墅,還是大步朝著周家別墅走去。
陳玄按響了門鈴。
片刻后,周家的保姆從里面走了出來,神有些不太對,沖著陳玄道:“陳...陳先生...有什麼事嗎?”
陳玄淡淡笑道:“我有事找蘇小姐,不知道蘇小姐在不在?”
周家保姆臉微白,搖頭道:“蘇小姐不在。”
“不在?去哪啦?的電話也打不通。”陳玄眉頭一挑,閃過一疑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陳玄察覺到周家保姆表不對,再次開口道:“不知道周家主在不在,我有事想要和談談。”
“周家主不在。”周家保姆搖頭。
“是嗎?”
陳玄現在幾乎可以確定,蘇云溪或許出了什麼事,“是不是周家主不想見我?不知道你能不能帶我去見周家主?”
周家保姆哀求道:“陳先生,您不要為難我了,蘇小姐不再這里,周家主也不想見您,你趕走吧。”
說完,周家保姆轉離開。
陳玄臉逐漸沉下來。
他還是轉沿著路走去,走了幾步,突然停下來,抬頭看向了高高的圍墻。
他一咬牙,縱一躍,竟然騰空而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