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珍妮點點頭,“對對對,我都不敢過去錦繡山莊玩了。”
二嬸嘀咕:“還好我們也搬走了,真的沒有人得了他的潔癖和強迫癥。”
尤晨向告狀似的,著宋晚夕的眼睛,就是一頓輸出,訴苦道:“我回自己家,必須換鞋,還要換掉上的服外套,穿上干凈的服,洗干凈手,再全消毒,才能坐到沙發上,我喝水的杯子必須只能用特定的一次杯,碗筷也只給我一次碗筷,他把我當病毒源了。”
宋晚夕很震驚。
知道尤瑾有潔癖,但不至于這麼嚴重啊。
畢竟以前他不是這樣的,現在也不是。
尤晨剛說完,尤珍妮也接著抱怨,“嫂子,二哥說得一點也沒有錯。”
這句嫂子,把宋晚夕給懵了。
尤珍妮:“我們只要出門一趟,回來必須全上下消毒才能進屋,進屋換干凈服也就算了,他還在吃飯上折磨我們,不準我們吃飯的時候說話,一說話他就生氣,一生氣就摔東西,發瘋似的折磨我們每一個人。”
二嬸也接了話,“沒錯,最可憐的還是薇薇,給他手洗一次服,他就讓薇薇以后都給他用手洗服,還要熨燙,那變態的嚴格要求真是人神共憤,我這個做二嬸的都看不下去了。還有薇薇給他過一束花,他就要求薇薇每天按照那個標準來,一片葉子或者換一個都不行,做得不好,還經常對薇薇。”
天琪慨道:“嫂子,大家對阿瑾是怨聲載道,平時都敢怒不敢言,也就現在有你在場,們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,讓你給們主持公道的。”
宋晚夕整個人都麻了。
掃視大家一圈,竟沒有人筷吃飯,仿佛都在等待對尤瑾的審判和責備,似乎只有才能為大家支持公道,為大家出這口惡氣。
而被大家埋怨的尤瑾,此時也一言不發,神從容自若,靜靜看著。
他被說得這麼不堪,卻一點怒氣也沒有,格外平靜。
宋晚夕拘謹地抿微笑,很是疑地問,“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?”
尤宏盛冷哼一聲,“看吧,他們就是一個鼻孔出氣的,還指?”
尤急忙解釋:“晚夕,我們也沒別的意思,就是希你以后多管管他,他別做得太過分了,畢竟一家人還是要和和氣氣的,對嗎?”
宋晚夕震驚,詫異,覺變了天。
只是尤瑾的前妻,尤瑾恨死了。
怎麼倒反天罡了?讓去管管尤瑾?
尤瑾仿佛也等累了,不耐煩地問,“我兒都了,能吃飯了嗎?”
尹嬋娟著宋晚夕,滿臉不悅:“大家都跟你說了這麼多,你好歹也給句話吧。”
宋晚夕被這家人搞得云里霧里,“我要給什麼話?”
尹嬋娟氣惱道:“還能什麼話,管好你男人的話啊!”
他不是我男人!
宋晚夕張了張,話到嚨就被及時剎住。
如果說出這句話,不知道會不會惹怒大家、擊碎尤瑾的驕傲和自尊心。
或許,尤瑾并不在乎吧。
不管他是怎樣想的,現在全家人都不吃飯,一直跟訴苦,多要表個態吧。
宋晚夕頓了頓,態度誠懇認真,“我會說說他的。”
又喜笑開,“有你這句話,大家就放心了,來,都筷吃飯吧。”
尤瑾緩緩拿起筷子,角泛起一耐人尋味的笑意,一言不發地給小芽夾。
宋晚夕還在狀態之外,整個腦子都是懵的。
只是前妻,覺大家都把當尤瑾的妻子,而且是家庭地位頗高的那種主母。
尤瑾由始至終都沒有反駁過一句話。
“先吃飯。”尤瑾的聲音傳來。
宋晚夕回過神時,尤瑾已經夾著筍尖放到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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