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沖收到沈之昂的回復之后果然冷靜下來,對方是兩個男人,武力值遠在們之上,不能拼,只能智取。
還有甑尤妮那個不靠譜的,莫名其妙就對著那位小哥犯起了花癡。
明明記得兩天前,甑尤妮還跟說過喜歡力量型男,油小生不是的菜。
這才過了多久啊,標準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。
這個看臉的社會,真是夠了。
“沒戴口罩的那個人回自己座位了,他們結束謀了。”
沈之昂的手機上又收到了來自程沖的實況直播。
作為被直播的主人公之一,沈之昂默默了鼻梁上的口罩,他好像已經錯失了摘下口罩的最佳時機。
“戴口罩那個是我們小區的房屋中介,我見過他兩次。”
“他還幫我搬過快遞,原來以為是熱心一人,沒想到居然是詐騙犯。”
程沖無心聽課,捧著手機噼啪打字。
要把目前掌握的所有報都傳達給沈同志,幫助沈同志快速做出判斷。
“你說我現在去問他要微信,他會不會給我?”甑尤妮忽然湊過來小聲問。
“誰?”程沖一愣。
甑尤妮用型比出了五個字:“我后面那位。”
“他很可疑!”程沖表示反對。
“我也覺得他很可以!”甑尤妮朝拋了個等我好消息的眼神,轉就去問湯免要微信了。
程沖懵然:我是誰我在那兒我剛才說了什麼?
沈之昂剛打算回個消息安一下神經繃胡思想的程沖,手機忽然又收到一條來自湯免的微信。
“我前面這兩個人十分可疑,本不是來聽課的。一個一直低頭發消息,一個不停的回頭看我,兩人還不時頭接耳,應該是開始對我的份起疑了。”
“沈隊你放心,在取得有力證據之前我不會輕舉妄。”
沈之昂:……頭疼,頭疼裂!
他已經快忘了自己為什麼要來禪修班上課了,大好周末,去局里加個班不好麼?
“沈隊,問我要微信了!你說我要不要理?”
“沈隊,我加了,擒故縱,的朋友圈里一定會有很多證據!等我好消息!”
沈之昂:……不想承認這小子是跟他從同一所大學畢業出來的。
正無語,程沖的消息無銜接。
“沈同志,不好了!跟我一起來參加禪修班的同事看上那個沒戴口罩的騙子了,如果被騙了錢,拿回來的可能大嗎?多金額才能立案?那男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,長得能迷人,不會是專門騙婚的吧?”
“我要不要拍一張那人的正臉給你備案?你拿照片去詐騙嫌疑人數據庫里查查他是不是有前科。”
“不用!”沈之昂秒回,抓捕詐騙犯都沒這麼張,看微信看得他脂糖齊齊飆升。
還知道數據庫比對嫌疑人,要不干脆給發套警服,讓來科室上班得了。
那小姑娘多半是上次吃了蛋白的虧,現在看誰都像騙子,典型的創傷后應激障礙,簡稱PTSD——怕上當。
肯定想不到,在懷疑別人的同時,也同樣在被別人懷疑著。
只怕拍的瞬間,湯免就能原地蹦起,然后一秒將制服在地。
不是他針對誰,在座的各位就沒一個省心的主。
“口罩男一直在跟誰發消息,我敢肯定他不是來聽課的。”
程沖的消息再一次發了過來,沈之昂發現對他的稱謂已經從中介小哥急速降級為口罩男,大概下一次就會變詐騙犯了。
他剛想回復消息,忽然覺得不太對。就這麼跟發來發去的,他的行為舉止在眼里豈不是更加可疑?
他匆匆回了句“不要輕舉妄,等我消息”之后,干脆收起手機,假裝沉迷聽課。
他沈之昂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竟然會掉進自己的坑里,今天一定是腦子了才故意戴口罩過來聽課。
禪修課終于進了尾聲,教室里,試圖聽課的幾乎都睡著了,只剩下四個人始終保持著警醒,眼睛瞪得像銅鈴,在一群歪頭外腦之中四枝獨秀。
大師頗為欣,今天難得有幾位學員沒有睡去,一定是的授課越來越有水準了。
“各位學員,今天的禪學授課即將進尾聲,希我教授的容可以幫到各位。”
“剛才課間休息的時候,有學員對我在授課期間提及的幾本經書很興趣,其實這些書網上都能買到。”
聽到這里,程沖不傻眼。
怎麼回事?這時候按照流程,大師難道不應該上的網店連接了麼,怎麼還鼓勵學員自己去網上淘寶呢?
難道真的誤會大師了?
只聽大師繼續說道:“但是,網上賣的那些個印刷品大多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經書,如果各位真的對禪學興趣的話,我平日里手抄了不古本經書,可以無償贈予。”
程沖大震撼,滿心愧疚。
大師果真不是凡夫俗子,視錢財如糞土,把珍貴的手抄本佛經免費送給學員,不收取任何報酬,那麼多字的經書,抄完一本都很難得了,這種神著實令人敬佩。
程沖敬佩之余,大師的言語依然緩緩進行著:“今日我與眾位相聚于此,即是有禪緣,功德無量。相信大家向佛的心都是真誠的,我在禪修班微信群公告里有功德箱鏈接,隨緣功德,但凡個人功德高于一千元,我就會為他在佛前供奉一盞長明燈一整年。”
底下學員聽了立刻有人問了,“大師,那一年以后呢?”
大師微微笑道:“所謂長明燈,佛曰:一切求解者,以為燈臺,心為燈炷,增諸戒行,以為添油;香油燃盡,自然熄滅,如果想續也不難,只需添些香油錢即可。”
“那我一次多捐些功德,是不是可以多供奉幾年?”又有學員問。
看樣子大家對長明燈的興趣遠高于手抄本的經書。
大師頷首:“可以,所有隨緣功德都會記錄在冊,每日供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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