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沖:那還不是因為湯免最近才變的菜麼。
“噢喲,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。”
“我有種覺,湯警他暗我!”
“哈?”
“自打上次在禪修班上,我就發現了。”
“你是從哪兒發現的?”
“他不敢看我的眼睛!昨天在警局,我跟在在一起待了半個多小時,他一次都沒敢正眼看我!”
“有沒有種可能……”人家就沒想用正眼瞧?
“趕停下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,我的湯警他百分百就是害了,畢竟姐的貌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擋的。”
“好的吧。”
“那我這麼多證據要不要發給他啊?”
“你問我?”
“你去問問你們家沈警,以后能不能讓湯警跟我對接?”
“我不是嫌棄你們沈警啊,我那純粹是為了跟湯警多一點集,否則萬一我這麼瞎發一通,會不會被認為是妨礙公務被送進去啊?”
“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如此瞻前顧后的一面啊。”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意思是姐姐平時很莽撞麼?”
“不不不,我想表達的是,姐姐盛世尚且沒有自信,那換了旁人,還能不能活了?”
“說人話。”
“你自己去問問沈警不就好了。”
“我說話哪有你說來的好使?趕的,姐妹的終生幸福可都指著你的枕邊風了啊。”
“???”
這兩天一日三餐,矜矜業業,把塞班的飲食作息,生活狀態,事無巨細的匯報給沈之昂。
覺塞班已經不是程沖一個人的塞班了,而是全沈家門的塞班。
多余的話半個字都不敢多說,畢竟是欠了好幾次人的債主,得好生供著。
警察辦案怎麼作那是公務,實在不是該多的事,可又架不住甑尤妮這天用終生幸福來加碼。
要不,問問?反正不管對方答應不答應,都盡力了,對甑尤妮也算有個代。
斟酌再三,終于在睡前把消息給問了出去。
原以為他不會很快回復,沒想到手機才放下,消息就進來了。
這兩天他好像沒那麼忙,每次發的有關塞班的消息和照片,即便不是秒回,但至都會給個回復。
對待親兒子的態度果然不一樣。
對待其他事麼,就簡短三個字:“沒問題。”
甑尤妮歡天喜地的領了沈之昂的令牌,霍霍湯免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程沖出小區的時候,忽的被保安大叔住,說是有東西要給。
程沖有些納悶兒,保安室這個暗哨已經好久沒啟用了,怎麼忽然又開始有東西傳遞了?
“喏,就是這個!”
保安大叔遞出來一個牛皮紙信封,薄薄的,看不出里面裝的是什麼。
“謝謝啊!”程沖趕忙接過來,到里面似乎有張卡片。
這不會是——
倒出來一看,當真是健房的年卡!
還以為沈之昂他說完就忘了,誰知道居然記得這麼牢,大清早的還給的送到門衛。
不就是在提醒別忘了每周去健麼!
程沖腦門一熱,掏出手機給沈之昂打了幾個字:“你是魔鬼嗎!”
剛發出去幾秒,立刻撤回。
過過癮也是好的。
正樂,忽見一條新信息跳了出來。
“我看見了。”
程沖:……
看見就看見了,還非要告訴。
魔鬼本魔了。
“健卡收到了?”
“收到了,謝謝。”
“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卡先放在你那里,不要有力。”
“強健好的,我有空就會去的,謝謝。”反正加不加班都是說了算,即便是有了卡,也不一定就要去嘛。
就像甑尤妮,齊科隆的份被識破之后,對那健會所的興致戛然而止,轉讓了年卡,至還能回點。
走進辦公室,程沖立刻覺察出空氣中有一種與往常不太一樣的味道。
嗯,有那麼一甜香味兒。
很快,便發了香味的源頭。
甘子涵的桌面上,擺放著一大束紅玫瑰,艷滴。
程沖想起來上次似乎確實聽到子涵和梓涵提到過,有人在追甘子涵。
看況,進展得還順利。
沒一會兒,甘子涵滿面春地捧了個花瓶走進來,臉上的幸福真是遮都遮不住。
“喲,男朋友送的啊?”一旁的同事探出頭來八卦問道。
“沒有啦,還沒有轉正。”甘子涵一臉,捧起玫瑰,拆開包裝進花瓶,整理得的。
“都送玫瑰了,還沒轉正呢?就算沒轉正,怕是也快了吧?”
“那我還得多考驗考驗的。”甘子涵拿起手機對著玫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了無數張照片之后,才總算滿意的坐下開始修圖。
這時候孔梓涵來了,一看到甘子涵桌上的玫瑰花,頓時跟打了似的,走過去神兮兮的壞笑:“是不是他送的啊?”
“嗯!”甘子涵點頭,嗔怪的嘟囔:“都跟他說了不要送,他還偏要送,真是的。”
上這麼說,角的弧度卻是喜悅不已的。
“追的的嘛,周末的約會有什麼進展啊?”孔梓涵小聲八卦。
“就出去逛了個街,吃了個飯唄。”甘子涵也低了聲音,“不過我覺得,他真的和其他男人不一樣。”
“哪里不一樣?”
程沖也跟著豎起耳朵,想聽聽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。
甘子涵說道:“他見多識廣,而且你知道他是搞金融那一塊的嘛,聽他說他們圈子的事,水真的好深哦。”語氣里的崇拜慕之本掩飾不住。
“這麼厲害的啊?聽說搞金融的人都特別有錢,他是不是很能賺啊?”
“一個人只要有能力,不管在哪個領域都能大放異彩。”
“既然這麼好,就別錯過了,趕轉正了吧。”
“那還是要多考驗考驗,我跟他才認識多久啊。不過話說回來,他認識好多業界大佬,等以后我看到好的幫你介紹幾個!”
“嘻嘻,那我可等著你了啊。”
兩人說一陣,嬉笑一陣,聲音越說越小,程沖的瓜吃了大半,況也聽了個七七八八。
沒想到甘子涵不單則已,一這麼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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