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安,我的寶貝。”男人的聲音漸漸由清晰變模糊。
起床的鬧鐘準時響起,將還在睡夢中的沈思淼拉了回來。
“已經連續夢到他一個星期了,難道我現在已經到看見個帥哥就想談了嗎?”
想到剛才的夢境,沈思淼悵然地嘆了口氣。
一個星期前,沈思淼走在前往明慧寺的長梯上。
雖然長長的階梯讓平時本就運量很的沈思淼累得疲力竭,但上卻半點沒閑著。
“要不是這明慧寺求姻緣最靈,打死我也不會這個罪。”
沈思淼邊走邊嘀咕,后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始終落后四五個階梯走著。
聽清沈思淼的嘟囔后眼中的異一閃而過。
終于到達山頂,沈思淼一改剛才的面目猙獰,虔心地訴說了自己的訴求,還不忘給自己求了個姻緣繩。
姻緣繩通黑紅,點綴著一些珠子作為裝飾,沈思淼心滿意足地拿著姻緣繩打算打道回府。
剛轉就撞到了迎面走過來的男人。
“不好意……思。”沈思淼剛抬頭就被眼前男人的臉吸引了注意,還沒道完的歉瞬間淹沒在嚨里。
男人五生得極為俊俏,纖長的睫模糊了他漆黑深邃的眸子,熨燙平整的黑西裝更是給他添了幾分清冷。
沈思淼面上平靜,心里早就樂開了花。
這慧明寺果然是名不虛傳,才這麼一會兒就讓上這麼一個極品帥哥。
半晌,秦逾白依依不舍地松開環住沈思淼的手,將姻緣繩遞到沈思淼面前。
“你的姻緣繩。”
沈思淼看著男人手上姻緣繩,這才發現自己剛求來的姻緣繩不知什麼時候到了男人手上。
“謝謝。”男人實在是太帥了,特別是笑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溫了,在炎炎夏日讓人覺像是陣陣拂過的清風。
想到自己剛才直愣愣地看著人家半天,沈思淼臉上一陣燥熱,準備拿了姻緣繩就開溜。
誰知剛手,男人卻突然收回了手。
沈思淼抓空,不解地抬頭看他,男人面不變,溫地笑道:“需要戴上嗎?”
“你一只手不好帶,萬一待會又掉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那、那就麻煩你了。”沈思淼思索片刻覺得這個帥哥說得非常有道理,將手到他面前。
“不客氣。”
男人神認真,作溫,黑紅的繩子在他的手指尖穿梭,稱的他的手越發白皙好看。
“你看那個帥哥對他朋友好溫,好認真。”
“什麼時候能讓我遇到這麼個又帥又溫的男朋友啊。”
沈思淼聽到靜,抬頭發現兩人口中討論對象正是他們,剛要開口解釋姻緣繩結。
“好了,這下就不會再掉了。”
男人的聲音實在是太溫了,像是輕的羽掃過,勾得心尖都是的。
沈思淼沒忘記自己今天是來干嘛的,緣分既然都到這了,不要個聯系方式豈不是太可惜了。
等沈思淼在心中想好了邂逅詞再開口時,面前哪還有男人的影。
失落地回到家里,也許是平時難得遇見這麼好看的人,晚上沈思淼竟然夢見了他。
夢見他在給講睡前故事,聲音還是像白日那樣溫。
沈思淼毫無防備地沉溺在男人的溫鄉里,每天都是在漫天的紅泡泡中被鬧鐘吵醒。
但也因為這夢境里的紅泡泡,沈思淼連續一個星期都沒睡上一個好覺了,每天起來都覺得累的要命。
終于,在一個星期后的今天,沈思淼決定要做出改變。
“看來自己真得趕找個現實的男朋友,緩解自己孤獨的心了。”
果斷地拿起手機,打通親的母親大人沈清的電話。
電話通了的第一秒,堅定。
電話通了的第三秒,后悔。
電話通了的第十秒秒,想掛,但是來不急了,沈清想殺人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。
“這麼一大清早的,你最好有事。”
“……幫我安排個相親吧。”
沈思淼一開口完全沒了剛開始決心改變的氣神。
到邊的話音量越來越小,但卻一個字都沒逃過沈清的耳朵。
另一頭還在半夢半醒中的母親大人,聽見沈思淼這句話瞬間來了神,止住了即將口而出的的教育,猛地從床上坐起來。
“你終于想明白要相親了?之前不是還說相親就像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嗎?”
沈思淼凝噎,連續一個星期夢見只見過一次的男人這事,是萬萬不敢告訴母親大人的,不然能用這件事嘲笑一輩子。
“哎呀,我這不是幡然醒悟,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嗎。”
“切,包在你老媽上。”
沈清爽快的答應,并且送給沈思淼一聲嗤笑,表示對之前堅持的真主義理論的不屑。
沈思淼:“……”
想來一打后悔藥。
沈思淼以站著都能睡著的狀態完洗漱后,然后功地錯過了公車。
風塵仆仆地趕到公司,時間正好卡在九點零一分。
辦公室里一片喧囂,同事們都在激烈討論著什麼,完全沒有以往周一上班的死氣沉沉。
沈思淼坐在位置上聽了一會兒沒聽明白,湊到白絮邊好奇地問道:“你們這麼興在說什麼呢?”
白絮被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一激靈,看到聲音的主人是沈思淼后一臉恨鐵不鋼。
“沈思淼你今天怎麼能遲到,打你電話也關機!”
沈思淼心虛地笑笑:“我起晚了。”
白絮:……
“你不會忘了徐總上周開會說的事了吧?”
?
“周末徐總不是專門開會說這周一咱們公司的大boss要來檢查,所以每個人都不能遲到嗎?”
沈思淼:……
完了,好像還真有這麼一會事兒來著。
公司一直主張休息日不打擾,能讓徐總破天荒周末急開會,并且一再強調早來整理的,可想而知。
“那徐總來過了嗎?”沈思淼一臉慌張的問。
“剛才徐總還在問呢,我說你是去上廁所了,等會可別說啊。”
見沈思淼慌張的模樣,白絮角一勾,一臉深藏功與名。
“嗚嗚嗚,我就知道白白你最好了。”
沈思淼小命得保長舒一口氣,得一塌糊涂,剛想給白絮來上一個的親親就被一把推到椅子上。
“來了來了,記得啊你剛才是上廁所去了。”
辦公室里迅速安靜了下來,沈思淼連忙坐到位置上。
清脆的腳步聲愈來愈近,耳邊還伴隨著徐勻的講解聲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沈思淼覺自從徐勻來了后,就有一道熾熱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上。
沈思淼被那道視線盯的汗聳立,心里直打鼓。
難道還是被發現沒準時到了?
腳步聲從旁緩緩經過,那道視線也隨之消失。
正當沈思淼哀嘆自己即將被扣掉的工資時,徐勻走出辦公室來到面前站定。
徐勻指了指辦公室:“沈思淼,去趟辦公室。”
徐勻的話音剛落,死寂一般的辦公室傳來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,周圍的同事也紛紛對沈思淼投來了同的眼。
徐勻早在開會時就著重強調了,他們boss是一個妥妥的心狠手辣工作狂,對時間那更是準掌控。
辦公室里那麼多人偏偏挑中了一個卡點的,這不死也得皮。
懷著忐忑的心,沈思淼巍巍地敲響了辦公室的門。
“請進。”
想象中的威嚴聲音沒有出現,而是一道溫又悉的聲音。
沈思淼一頓推門進去,映眼簾的就是男人俊俏溫的笑。
指了指面前的位置示意我坐下,周的清冷也因為男人的笑意變得和。
正是那個見一面,就讓夢了一個星期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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