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聽完宋辭的分析后，也不由得全發寒。

秦臻：“如果真的跟有關系，那這個人就……太可怕了。”

沒錯，可怕至極。

宋辭安靜了幾秒，“我希這些都不會真。”

秦臻表示贊同，覺得這個話題太抑，旋即話鋒一轉，轉移宋辭的注意力，“對了，阿辭，我跟你說一件好玩的事！你猜，我今天見誰了？”

李晴天了宋辭的手臂，提醒該準備登機了。

宋辭點頭回應，把平板放進包里，起跟在李晴天后面往登機口的方向走，略顯敷衍的回應秦臻：“誰？”

“沈楚語跟祁宴禮那對夫婦！”

宋辭腳步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。

秦臻冷哼，“我今天陪我小姑姑去醫院檢，結果在電梯口見他們兩個，沈楚語還裝模作樣的跟我打招呼，你知道我懟什麼了嗎？”

“我說‘果然是人丑多作怪，區區一個沈家收養的假千金也有臉跟我打招呼攀關系，也不知道是誰給的臉面。’”

說完，秦臻忍不住笑出聲，“阿辭，你是沒看到沈楚語當時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，臉有多難看，臉上的笑都僵的快掛不住了。”

宋辭很快就恢復平常，繼續往前走，“沈楚語怎麼會去醫院？”

“聽說是連續工作導致勞累過度，前幾天在工作室的洗手間暈過去了。”

宋辭角輕扯，想到在拍賣會那天，追車時聽到霍九詢問祁宴禮機票改簽的話。

那時候拍賣會剛結束，他就要急著趕回帝都，原來是因為沈楚語暈倒了。

秦臻不以為然的撇撇，“不過我看多半是裝的，賣慘人設罷了，營造自己熱建筑設計的工作，一個月里不停地跑各個項目點。”

“這個月一直在跑項目？”

“對啊，我媽跟那些喝下午茶的姐妹聊天的時候，我聽了幾句，說是沈楚語這個月到接項目出圖。”

宋辭陷沉思，納悶道：“之前一直自詡追求設計稿的質量，所以基本上幾個月才接一個項目，突然間改了子，接這麼多項目，很缺錢？”

“不是本來就沒什麼錢……”秦臻說著，想到什麼，猛地頓住，“阿辭，你是懷疑這里面有問題？”

宋辭站在檢票口前，長話短說，“我也不確定，不過既然要查，那也可以查查看要這麼多錢的原因，或許是個突破口。臻臻，我要登機了，等回去再說。”

隨即，掛斷了通話，按著檢票員的要求遞機票和份證。

……

從H市到帝都，飛機只花了一個半小時便抵達。

宋辭跟李晴天下飛機就直奔設計院跟唐玉匯報項目的進展，同時獲得一周的假期。

秦臻接到宋辭的電話，趕來接回的秋水臺。

一回到，宋辭繃了二十多天的神經霎時松懈，秦臻轉頭去倒杯水的功夫，折返回客廳就看見倒在沙發上睡沉。

這一覺，睡得昏天黑地，直接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。

還是被醒的。

坐起，剛想拿起手機看一眼，卻不想余瞥見秦臻在床頭柜的便簽——

‘阿辭，今天是我們家聚餐的日子，就不陪你了，我了外賣放在餐桌，你要是醒了，記得熱一熱再吃。’

宋辭角勾起，將便簽收起來，下床洗漱一番后，給宋驍撥了個電話。

既然已經確認沈楚語兩年前的確在宋氏實習過，那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查到當時沈楚語負責了什麼。

宋驍很快接通電話，“我正想給你打電話，沒想到你反而先我一步。”

宋辭茫然的‘恩？’了一聲。

“詹姆斯·唐回復我發過去的合作邀請了。”

聞言，宋辭詫異，以為詹姆斯·唐還要考慮一段時間，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答復了。

“他怎麼說？”宋辭問出口時，不張。

宋驍遲遲沒有說話。

宋辭心臟一點點往下沉，語氣自責：“哥哥，對不起，我還是沒能幫上你——”

“不！”宋驍打斷，笑著說：“阿辭，你怎麼會這麼覺得呢？這次，你不僅僅是幫上了我，還幫了很大一個忙！”

宋辭一愣，“哥？”

“阿辭，是哥哥小看了你，應該是哥哥跟你說對不起才對！”宋驍的話語里難掩激，說：“詹姆斯·唐同意跟宋氏合作了，下個月中旬就會來帝都和我們談詳細的合作容。”

宋辭瞪大眼，心猶如過山車。

“好了，我的事說完了，該你說了，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？”

兩年時間，宋辭幾乎沒聽到過哥哥這麼高興的聲音。

實在不忍心讓他好不容易得到那點輕松又再次變得沉重。

忖了忖，索推道：“沒什麼，等過兩天我去找你吃飯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