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辭魏瑥頌在平江待了三天,拜訪完畫家后兩人準備便轉戰其他城市,中間虞辭收到安靜的消息,說媽媽生了病,已經離開蘇省返回東北了,拜托能不忘之前的諾言,發現安心的蹤跡立刻聯系。
虞辭回復放心。
安靜不停謝。
手機闔上,魏瑥頌開口,“港城七百萬人口,找一個男孩就跟大海撈針一樣。”
虞辭嗯了一聲,將照片發給畫廊賬號,要那邊張尋人啟示,“但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找到呢?”
“人總得想著點什麼才能活。”
魏瑥頌睇了睇,沒再說什麼。
車氣氛靜謐,魏瑥頌開車行過幾條街區后緩緩停車。
“上次不知道,這里居然是平江最有名的假畫街。”
虞辭看去。
這里赫然是上次偶遇安靜的古畫街。
魏瑥頌問:“下去看看嗎?”
“去。”
兩人一前一后下車進店面,藏品店玻璃罩起無數古畫,虞辭順眼一瞅,竟然還看到《侍梅圖》。
魏瑥頌笑了一聲,“有意思哦。”
虞辭眼眸稍瞇。
店老板以為他們相中這畫了,笑嘻嘻的就來介紹說這是梅疏影的大作,想買難,得拍價。
虞辭俯仔細去看,燈照拂,畫作栩栩如生,足可見其制假手法高超,但相較于段斐店中展出的那幅假貨,這里的假作妖稍顯虛浮。
“不用了,我們就隨便看看。”
“好好好,請便。”
兩人負手閑逛,在店鋪轉了一圈后,轉而去了其他店鋪。
清一的假貨。
但值得一說的是,這些藏品鋪面對于畫作的收藏很默契,第一家有的東西絕不會重復出現在第二家,第二家有的第三家便默契避諱。
兩人逛來逛去愣是沒發現一件重復的藏品。
回到車上,虞辭嘆這邊商鋪竟然如此和諧,彼此不爭不搶。
魏瑥頌說:“要麼是有商會在分配利益,要麼都屬于同一家。”
虞辭想想也覺如此。
靠在車上,著后這漸行漸遠的字畫長街,手指給藺今同發了條信息,讓他查制贗線索時可以稍微往平江靠靠。
車輛穩穩行駛,虞辭手機震,柳林芝來電。
“老大,蹲到了,直接放出去嗎?”
虞辭扯了扯角:“放。”
鵬城喬家又有熱鬧。
雨水日,一則小舅子給姐夫送小三的新聞登上熱搜。
粵地娛報記者筆墨大撒,一張小三找喬恒要扶持的照片,一串人關系圖,梳理出一大堆豪門,話喬家老三跟喬家大房姊妹不合,暗地陷害向其二姐夫輸送小三破壞其家庭。
消息傳到喬琬珽耳中,氣得瘋了抄起鐵就要追殺他。
在兩次跟虞辭的對峙中吃了虧,也總結出一個經驗——找人算賬要自帶家伙事。
“搶了我總經理的位置你還不滿足,居然還來破壞我的家庭,你真覺得我嫁出去了就可以隨便欺負了是嗎?我告訴你喬老三,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也要送你見閻王!”
一又一打在上,喬恒覺上的骨頭都好像跟著斷了幾,他心里雖然也有點怵這個瘋人,可更多的是對于喬琬珽敢公然毆打他的憤怒,他已經是喬氏負責人,現如今被追著打,傳出去讓他臉往哪兒擱?
于是他咬牙生生抗下喬琬珽一悶,手奪過喬琬珽的鐵,厲聲呵罵:“你瘋了是不是?你老公自己朝三暮四跟我有什麼關系?就算今天不是我給他送人,也還有別人送,自己人老珠黃留不住男人,沖我發什麼神經?”
喬琬珽沒想到喬恒居然還敢這麼理直氣壯的指責,氣得緒徹底失控,轉去開車要撞死喬恒。
車子在院子里橫沖直撞,車已經撞了個稀爛,喬恒狼狽奔跑嚇出一背冷汗。
“喬琬珽你瘋了嗎?你想殺了我嗎?”
別墅鬧出的靜很大,兩房太太皆是嚇得臉發白,連忙喊喬琬珽停下,可喬琬珽已經氣紅了眼,不管不顧就是要弄死喬恒。
喬家人沒辦法,只能報警求助。
于是當晚,喬恒喬琬珽一個進醫院,一個進監獄。
網友直呼樂子多。
喬家風評再次下跌。
虞辭嘖嘖兩聲,嘆還得是喬琬珽。
輕易就做到了做不到事。
醫院。
喬培峰的狀態已經好轉,巍巍拄著拐杖前往喬恒所在病房看,眼前他全纏滿繃帶老目憤然,“老二也太不懂分寸了!就算不是一個媽生的也不能下死手啊!”
喬恒連忙痛呼說自己骨頭都斷了。
喬培峰聽著他痛苦的呼喊覺又有一氣,“什麼,還沒死呢,你要不搞你二姐能對你手嗎?自己欠揍,還好意思喚?”
喬恒一聽這話,眼珠子立刻轉,隨后哎呦一聲呼道:“老豆,不是我的錯啊,那人是四妹讓我送的,跟我沒關系啊。”
“虞辭?”
“是啊,四妹看不爽二姐,所以想了這麼個法子讓我給二姐添堵。我也是一時糊涂聽信了的讒言,才做出這種蠢事啊。”
“我后悔啊。”
“早知道我就不做這種事好了,四妹啊四妹,你可真是把我害苦了!”
喬培峰一聽又有虞辭摻和,立馬氣得撴著拐杖發出陣陣憤怒的地聲,“這個混賬到底想干什麼!是要翻天嗎!我喬家供吃供喝這麼多年,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?!這個沒有良心的畜生!”
老頭子氣極了,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,喬恒用眼睛去瞅他,沒瞅見他咳出有些失,隨后又關切道:“爸爸你要保重啊,不要被那個白眼狼氣倒了。”
喬培峰咳嗽完,又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,他調整好呼吸,憤憤道:“如今是翅膀了,電話想掛就掛,喬家想回才回,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里!”
喬恒在旁道:“誰四妹現在也是有底氣的人了呢?”他看著喬培峰的臉道:“要我說啊,爸你就應該把給那1%的份收回來,給點警告,讓時刻都記住,是吃哪家的飯長大的。”
喬培峰聞言,眼神沉。
“確實是個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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