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殊自從進去過一次后,為人世便謹慎起來。
他拿著照片,問:“這是誰送來的?”
“不認識,帶著口罩跟帽子看不清樣貌,把這個塞給我之后就跑了,喏。”
珍珍導出監控,視頻中一個遮的嚴嚴實實的影摁開門鈴,開口就問:“大在嗎?”
“不在,你誰?”
那人沒回答他,直接將信封塞進珍珍懷里,“把這個給大。”
說完就跑了。
喬殊看著視頻里的影,問:“你沒看清臉嗎?”
“沒有。”珍珍直接岔開話題,問:“你說,這人你大,會不會是公司里的人?”
喬殊上哪兒知道去?
他把手機丟給珍珍,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珍珍接過手機,不聲問他,“所以你準備怎麼理呢?”
“這點證據還不證明喬恒就是天合老板,也證明不了他跟天合私底下有易。”
喬殊說:“我需要更多的證據,能直接咬死喬恒的證據。”
珍珍默默地聽著,又問:“那這些照片我是丟掉,還是?”
喬殊沒說話,沉默了一會,又冷冷一笑,“不,我有用。”
喬殊晚上離開,珍珍站在窗戶邊打電話,“老大,喬殊要找人盯喬恒。”
“知道了,辛苦。”
-
喬殊晚上找人盯梢喬恒之后,想了想,又去找了喬琬珽,要把照片拿給老頭看。
喬琬珽冷著臉拒絕,“大哥不知道我已經跟喬家一刀兩斷了?”
“打斷骨頭連著筋,一家人哪有隔夜仇?現在哥手里有他喬恒的籌碼,你我合力把他拉下來,我坐穩喬家不就相當于你坐穩喬家了嗎?”
喬琬珽想要的可從來都不是他喬殊坐穩喬家。
否則也不會因為喬培峰喬殊撈出來就緒失控,跟喬家要劃清界線了。
“行,照片給我吧。”
喬殊滿意于的配合,卻沒看到眼底一閃而逝的。
“還是親妹靠得住啊。”
喬琬珽意味不明的冷笑。
次日早,喬家又有新聞。
【喬氏前太子喬殊料,喬氏現任總經理喬恒疑似同天合老板私甚,或有不正易,喬氏部爭斗激烈,不合坐實?】
配圖是易巧音街邊對著喬恒鞠躬的照片。
喬殊看到新聞后當即氣死,打電話質問喬琬珽,“你發什麼瘋,這點事也要上報紙!”
上報紙也就算了,干什麼要把他帶上!
那他找去跟老頭說這事有什麼意義?
喬琬珽面對他的申斥只懶散一笑,“我做得難道不對嗎?是你讓我把這件事舞到老東西面前,我幫你鬧得更大一點,不是更好事嗎?”
這悉的語氣跟做法直接讓喬殊幻視被虞辭趕出半山別墅那日。
他太突突直跳,“你真是好樣的,好的不學,非要學虞辭那個小賤人來氣我,喬琬珽你別忘了,我是你親大哥!”
親大哥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?
喬琬珽心中的怨氣一點不比喬殊,“就是因為你是我親哥我才沒把事做絕,可你們呢?一個個的都把我當槍使,你敢著良心說你昨天讓我去老頭沒有一點壞心?”
“你敢說你上位之后就會扶持我?就會幫助我?”
“喬家的男人一個賽一個的自私,你也不例外,你要真想著我,當年還會看著我嫁給羅廣宗?”
“喬殊,誰也別說誰了,我喬琬珽早就跟你們喬家一刀兩斷了,從今以后你們誰也別想拿我當槍使!”
一通電話兩個立場,臉皮撕破,兄妹決裂。
喬培峰隨后來電敲打。
說喬恒是去找天合談合作的,說喬家現在已經到了風雨飄搖的時期。
讓他夾著尾做人,不要搞事。
喬殊哪里甘心,上說不搞事,轉頭就增加了去盯梢喬恒的狗仔。
或許是有恃無恐,喬恒在新聞事件后不僅沒收斂,反倒跟易巧音走得更近,兩人私底下頻繁會面吃飯。
一日,喬殊跟蹤喬恒到餐廳,又見喬恒同易巧音吃飯。
兩人相談甚歡,易巧音對喬恒態度很是恭敬,言辭對話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跟合作伙伴流,反倒像是在跟老板述職。
中間易巧音起去往洗手間,喬殊上前目沉的盯著喬恒。
“三弟現在真是越來越囂張了,我不記得喬氏什麼時候跟天合的關系這麼了。”
“怎麼,大哥又想讓我上報紙?”喬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,“沒用的,我在易巧音這里混來了訂單,為喬氏創收了,一張報紙是沒辦法讓我下臺的。”
“省省力氣當個閑散東難道不好嗎?”
“喬氏在我手中不比在你手里經營的好嗎?”
要放在以前喬殊還是喬氏總經理的時候喬恒自然不敢對他說這話。
但時過境遷,喬氏掌握在喬恒手里,他也就不再顧忌喬殊的。
什麼話嘲諷說什麼,什麼話就說什麼。
喬殊被懟得一肚子氣,罵了聲你有什麼可狂的,老爺子死也不可能把喬氏給你。
喬恒臉沉,片刻后又忍耐下來,“不給我難道給一個有案底的犯罪分子?”
“要真這樣,喬氏也就離破產一步之遙了。”
喬殊被氣得很,狠狠剜了一眼喬恒,丟下一句狠話從餐廳出去。
轉到停車場時,在自己的車旁邊不遠瞥見易巧音的影。
背對著他在打電話,全然沒注意到他的影。
“我在外面跟大老板一起吃飯呢。新聞?新聞我看了,那又能怎麼樣,喬氏現在需要訂單,大老板直接負責這項訂單誰敢說他的不是?”
喬殊頓時藏起來,拿出手機錄音。
“說起來我都佩服大老板,天合開了幾年,他就在喬氏臥底了幾年,一點紕都沒。”
“要不是他給我們通風報信,傳達喬氏的一些打算,天合哪能有今天?”
“合同已經簽了,還是大老板有辦法,跟天合只簽了一份顧問合同,就算有人追查起來,也只會說他是天合的名譽顧問,不會想到他喬恒,才是天合幕后的大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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