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承休養了一陣,總算好全了,這段時間盛嘉祁一直跟著紀云昭去看紀承,原本需要一個月的休養時間,沒曾想短短半個月紀承就出院了。
盛嘉祁和紀云昭一起回學校的時候,沒忍住開玩笑說:“寶寶,我就說吧,有我照顧小叔,小叔好得快。”
“謝謝你,要不,我給你點補償吧,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,老跟著我來回跑。”
趁著等紅燈的間隙,盛嘉祁了的頭:“謝什麼,都是一家人,應該的。”
紀云昭拉著他的手,在他掌心那親了一下:“謝謝。”
“真想謝我?”
“嗯嗯,當然!”紀云昭天真又懵懂地點頭。
“聲老公聽聽。”盛嘉祁欠聲道,笑著睨了一眼。
就知道,盛嘉祁這個人骨子打的壞主意,總是從這方面占便宜。
“真不?”綠燈亮起,盛嘉祁打了個方向盤,隨口說道:“沒事,以后總有機會讓你。”
“......”
兩人回到學校上課后,一整天下來都沒什麼時間見面。
陳怔見著盛嘉祁,難得調侃:“剛才泉兒還說呢,你談之后確實不太需要我們了,這會倒是良心的發現,知道還有朋友在了?”
盛嘉祁搭上他的肩:“那倒不是,朋友說了要和好閨出去玩,不陪我了。”
“......”陳怔無語了兩秒,推開盛嘉祁,盛嘉祁裝作沒站穩似的踉蹌兩步,陳怔悠悠來了句:“沒見過你這麼見忘友的。”
“我好奇問一句,你天天和紀云昭這麼待著,就沒有膩的時候。”
盛嘉祁疑地瞥了眼陳怔:“和你們這些不懂的人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陳怔氣笑了,咬著牙說:“畢竟你是圣,你比較懂那是應該的。”
“晚上喝點?”
陳怔倒沒所謂:“行啊。”
他們就這麼約上了。
盛嘉祁沒談之前,準確來說是紀云昭還沒回來之前,他和陳怔他們那一群可以說是酒吧的常客。
不過他們純喝,偶爾約著打打游戲,不玩別的。
酒吧經理看他們這群公子哥又回來了,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抹淚的。
他們也大方,盛嘉祁和陳怔還有秦敘然都是不缺錢的主,李泉跟著他們,就算是搶著付款也沒搶過,后來他就心安理得地起來了。
舞池人群舞,勁的音樂幾震翻了天,盛嘉祁他們這邊的酒就沒斷過。
盛嘉祁喝了一口,指了指陳怔:“你幾杯了,悠著點吧,省得又醉了。”他眉眼都是笑。
李泉一聽倒覺得奇怪了,他撞了撞陳怔的肩膀:“你喝醉了?什麼時候,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陳怔想起那天晚上的事,又喝了一口,答非所問地:“這酒還行。”
*
紀云昭和舒夢庭逛了好一會兒,剛剛給盛嘉祁打了個電話,他居然沒接,以往他都是第一時間接電話的,想到這,紀云昭還覺得有些奇怪。
“夢夢,你說,他怎麼沒接電話呢?”
舒夢庭仔細想了想:“也許他有點忙?”
紀云昭搖搖頭:“他出門前說今天只有早課。”
“算了,不管他,我們自己玩去。”兩人手挽手,走到一家酒吧門口,紀云昭忽然停下了腳步,“夢夢,你知道這嗎?”
舒夢庭看了眼頭上的名字,點了點頭:“以前,陳怔和盛嘉祁喜歡來這的。”
“原來如此,那我們去看看吧,我想看看里面有什麼好玩的。”
舒夢庭點頭:“好。”
剛進酒吧,音樂震得人聽不見別的聲音,舞池都是人,他們在里面忘地跳舞。
紀云著挽著舒夢庭的手,兩人一看就知道不常來,那生疏的模樣在酒吧里實在是過于顯眼,但來往的服務員們仍禮貌地微微鞠躬問好。
五六的彩燈不斷揮舞,紀云昭進來了好一會兒,覺得這里還有意思,上次來的時候,已經是很久之前,那時的還沒有和盛嘉祁在一起。
不對,腦子里怎麼都是他!難不真是網上說的腦吧!
紀云昭嘟囔著:“夢夢,你覺得我像腦嗎?”
“不像。”舒夢庭很認真地回答。
紀云昭無奈地嘆了嘆氣,怎麼能問夢夢這個呢,夢夢這樣專一的人,一直喜歡了陳怔這麼多年呢。
紀云昭和舒夢庭找了個吧臺坐著,酒吧經理領著幾個漂亮的孩徑直路過,經理里還念叨著:“待會你們甜點,那幾個人大有來頭,都是年輕男孩,說點好聽的,推銷一下今晚的酒,賣得越多,提越多。”
“好的,經理。”
其中一個孩問道:“經理,大有來頭的人,是什麼份啊?”
“都是幾位有錢公子哥,花錢是大方的。”
紀云昭順著他們的話回頭,一行人遮住了的視線,又再次將目投舞臺上。
經理把人帶到盛嘉祁他們的卡座上,幾人怔了怔,還沒反應過來那幾個孩已經干脆地坐在了他們旁邊。
秦敘然一副神驕傲的模樣:“不用謝,反正有對象的朋友不在,其他的都沒對象,獨樂樂不如眾樂樂,人多熱鬧。”
“......”
那些漂亮的孩也有分寸,沒做什麼出格的,先是說一起玩游戲,但盛嘉祁和陳怔拒絕了,后來又推銷了好幾款酒。
他們也爽快,直接要了,沒挑。
正打算讓們先離開的時候,兩道視線就這麼落在他們上。
李泉噗了一口酒,他眨了眨眼睛,還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盛嘉祁有些嫌棄:“李泉,你啊。”
李泉急著說:“不是,阿祁,我好像看到學神了。”李泉了眼睛,“我靠,還真是學神。”
盛嘉祁怔了兩秒,起的時候和正前方的視線猝不及防地對上了,他看著紀云昭努的模樣,還有卡座上的孩們,沒忍住暗罵了一句。
“靠,這都是什麼巧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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