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昌業順著董事長的目,看見那輛新款保時捷,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二百多萬的車,白秋月不配!
像劉董這麼有錢的人,黃花大姑娘排隊往上撲,怎麼可能找個離婚的二手貨!
想起這段時間董事長總是針對他,鄭昌業一腳油門將車開走,他現在的份,想當個狗都夠不著,還是不要到董事長眼前討厭了。
車子還沒開到單位,鄭昌業的電話就響了。
電話接通,是個陌生聲音“鄭先生您好,你人賈甜心查不到胎心,況急需要手,您趕過來簽下字。”
鄭昌業頓了一下“你誰呀你?我從家里出來時還好好的,還不到一個小時,怎麼就需要手了?
詐騙你們也找個靠譜點的理由!”
說完,他將電話掛斷,扔在一旁座位上。
沒走出十米遠,電話又掛了過來,還是那個號。
鄭昌業氣呼呼的將車停在路邊,再次拿起電話“你有病吧你!騙錢老子沒有,要命有本事來拿!”
對面換了個人,是賈甜心的聲音“老鄭,我肚里的孩子不行了,你快來人民醫院!”
鄭昌業慌了,想起自己踹在賈甜心腹部那一腳,趕調轉車頭,朝人民醫院方向駛過去。
等他到醫院的時候,賈甜心已經躺在手室推來的移床上,就等著他簽字進手室了。
“醫生,我人現在是什麼況?”鄭昌業抓住一個醫生焦急詢問道。
“片子上顯示,胎兒應該是外力撞擊,斷了三肋骨,其中一扎在心臟上,早就斷氣了,現在需要手將孩子取出來,否則大人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鄭昌業傻了,那可是他兒子啊。
還沒出生的兒子就這麼沒了?
賈甜心沒跟他說一句話,甚至進手室的時候,還偏過頭,看都不想看他一眼。
見這副模樣,鄭昌業的心一點點往下沉,這人心思可比白秋月深沉多了,不會因此恨上自己了吧?
他有點后悔了,自己踹那一腳踹得太狠了,摔倒的時候肚子正好硌在茶幾拐角上。
時間一點一點緩慢流逝。
一個小時后,賈甜心被推了出來,那個取出來的孩子在他的要求下,護士也讓他看了一眼。
是個男孩,渾青紫,骨塌陷下去一塊。
小小一團已經能看出和他長得很像。
鄭昌業的心疼得直搐。
聽說淘淘被綁架的消息,他也只是著急,心里都沒這麼疼。
賈甜心被推去病房,鄭昌業捂著口跟過去。
剛來到住院部,突然對面跑過來一個人,二話不說一拳砸在他面孔上。
鄭昌業被他給揍懵了“敢打老子……”
“打的就是你!鄭昌業你個王八蛋!鄭雨欣可是你親閨,懷著七個月的孕呢,你居然往肚子上踹!
我們高家三代單傳,我兒子被你弄死了,我跟你拼了!”
他甚至沒看清兇手的臉,只能從聲音分辨出是自己的二姑爺高志遠。
他被高志遠按在地上,拳腳雨點般落在他上。
鄭昌業死死抱著頭,蜷在地上,還試圖解釋“這事不怪我,是鄭雨欣先不做人!”
高志遠都要氣瘋了,哪里還肯聽他解釋“你害死了我沒見面的兒子,醫生說雨欣再也生不出孩子了,你給我兒子賠命,我讓你也斷子絕孫!”
鄭昌業一言不發,在走廊墻,直到保安過來將紅著眼的高志遠拉走。
鄭雨欣肚子里的孩子沒了,鄭昌業一點覺都沒有。
活該,連自己的親弟弟都綁架,他沒這樣的兒。
他現在只心疼自己的還沒出生就夭折的兒子。
鄭昌業忍著渾疼痛爬起來,來到賈甜心的病房。
賈甜心面慘白,還在麻醉沒清醒的狀態,里嘟嘟囔囔,說著他聽不懂的話,錢什麼的。
晚上八點多賈甜心才醒過來。
鄭昌業鼻青臉腫地問想吃什麼,還有哪里不舒服,瞪著兩只眼看鄭昌業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“你這個兇手!”
“孩子是因為你才死的。”
鄭昌業被說的心虛“甜心,我當時也是太張了,沒事,你還年輕,我問醫生了,你沒事咱好好補補,孩子以后還會有的。”
賈甜心牽了牽角,出個諷刺的笑容,孩子是可以有,但是和鄭昌業的孩子,再也不會有了!
鄭昌業直接跟醫院那邊請了一個星期的假,打算在家里好好伺候賈甜心坐月子,算是將功補過。
為了討好賈甜心,他打算把銀行卡里的錢全部到賈甜心手上。
反正白秋月也不可能再回來了,賈甜心還給他生了淘淘,他折騰不了,只想好好和賈甜心過日子。
可是掏出手機,轉賬才發現,他的銀行卡被凍結了。
鄭昌業吃了一驚,怎麼會出這種事?
難道是他作不當,或者碼沒輸對?
又試了幾次,幾張卡全部是凍結狀態。
他傻了,這種況很有可能是他被人給盯上了。
或者,背后的人出了問題,把他給暴了。
鄭昌業走出醫院,找個僻靜掏出電話給背后的人掛過去。
“我的銀行卡全部被凍結,是怎麼回事?”
“八嘎!一定是你做事不利索被人發現了!敢把我們的事說出去,你滴,死定了!”
鄭昌業急出一頭冷汗“沒有,我沒有,這幾天我人出了點意外,我本就沒去醫院上班!”
“沒用的東西!這點事都做不好,你上次說的那個熊貓,什麼時候能搞到手?!”
“快了,我已經找到一個可靠的幫手,肯定會把自己摘出去,不給您那邊帶來麻煩。”
“這段時間先不要聯系我們,等我們的消息!”
“好,好!”
鄭昌業直起子,收起那副諂討好的臉,長長出了口氣。
不是暴了就好,找個時間他得去銀行查一下,自己銀行卡被封到底是什麼原因?
最近兩年,他的銀行卡都是超過工資數額的大宗易,真被查出來他就是滅頂之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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