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雨欣見他對母親的話題興趣,連連點頭“是的,這麼多年除了躲在家里做家務什麼都不會。
出門會轉向,還是個臉盲,見過的人轉頭就不認識。
還有個病,超市里的售貨員只要離了柜臺,就不認識人家。
見了人輕易不敢跟人說話,就怕認錯。
除了做飯做家務,什麼忙也幫不上您,只會給您拖后。”
劉天翔不解的看著“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?讓我和你母親分手?”
鄭雨欣見他領會到自己的意思,更開心了“對,劉董事長,憑你的條件,能找到更年輕更漂亮更適合你的太太。
像你們這種份的人經常要去各種場合參加聚會,帶一個又老又不時髦的老太婆會丟您的份。
我媽真的不適合您。”
劉天翔瞇了眼,若有所思地著下“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能配的上我?”
鄭雨欣沒注意到,劉天翔眼里有忍的憤怒。
聽他這麼問,鄭雨欣抿了抿,目堅定的看著劉天翔的眼睛“劉董事長,你可以考慮考慮我,同樣是離婚的,我比我媽年輕二十多歲,還沒有孩子。
我會打扮,會做生意,邊圈子也干凈,我覺得我比更適合你。”
劉天翔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鄭雨彤,他見過挖墻腳的,見過不擇手段的三姐兒,見過各種丑態百出的人。
還是第一次見跟自己母親搶男朋友的奇葩。
鄭家這群人,到底是怎麼樣扭曲的基因生出來的?
他清了清嗓子“鄭雨欣,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,也沒聽到過,我希你以后離我遠點兒!”說完他抬腳要走
鄭雨彤趕攔在他面前“劉董,你和我媽才了幾天?我是生養的,我比你了解。
那人沒有一點上進心,窩窩囊囊一腳踹不出個屁來,要不能被我爸欺負這麼多年?
還有失眠的病,還經常頭疼,做點家務就說這里難那里不好使,你娶就是娶個病包子,讓你發瘋的日子在后頭。”
劉天翔的臉冷了下來“鄭雨欣,你太過分了!是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病,你說的這些在我這里都不算事。
你媽不認路出門我可以給配車,用不著認人,認識我就可以。
干活腰酸疼我們家有保姆,不需要有上進心,我一個人完全能把家養得很好,負責就好了。
這里疼那里疼我們家有醫院,用不著你心。”
鄭雨欣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多母親的病,劉天翔居然還替辯護。
而且他說的那些,正是自己想要的。
也想出門有專車,回家有保姆,有人賺錢給花,養著。
“鄭雨欣,如果你找我就是這件事,那我警告你,以后咱們沒必要再見面了。”劉天翔說完,抬腳便走。
鄭雨欣抬腳就追,作勢要摔倒,朝劉天翔上撲過去。
這麼多人看著,就是要往劉天翔上潑臟水,讓他有口難辯。
劉天翔聽到后踉蹌的腳步聲,迅速往旁邊了一大步,堪堪躲過鄭雨欣。
鄭雨欣收不住腳,重重摔了個大馬趴,和地面來了個親接。
臉上傳來火辣辣的覺。
抬手一,磕破流了,惱怒的吐出一口水“劉天翔,誰也別想把我從這個地方趕走,房子是我的,不拿出二十萬,我看誰敢拆!”
劉天翔理都沒理他,朝手下的人吩咐道“把房子推了!”
推土機舉著機械臂,轟隆一聲,將已經破舊的房子推倒。
眼看著自己住的房子變一堆廢墟,鄭雨欣傻眼了。
屋子里還有東西沒拿出來,房子沒了今晚住哪兒?
“劉天翔,你仗勢欺人,我要去告你!”坐在地上,歇斯底里的大喊大。
“隨便,去哪兒告就去哪兒告!”
“你必須給我拿二十萬,否則我不同意你跟我媽的事兒!”
劉天翔譏誚的看一眼,“你說了不算。”然后抬腳上車。
走了。
鄭雨欣坐在地上,看著小轎車揚起一溜煙塵走遠,傻眼了。
實在想不明白,母親到底給劉天翔下了什麼迷藥,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就對一個家庭主婦死心踏地。
推土機轟隆隆響著,老鄰居們那扎人的目看得鄭雨欣心虛。
這麼一搞屋子里的電什麼的肯定是不能用了,幸好還從父親那里搞了一筆錢,早早存在銀行里。
得趕回城區租個房子找個落腳的地方,否則就會落得和姐姐一樣的下場。
劉天翔回到市區,先去花店買了一大束玫瑰花。
出了花店的門才想起來,自己還不知道白秋月住的地方在哪里。
想著小張這段時間和白秋月走的比較近,他特地掛電話問了一下。
聽說他回來了,張助理把白秋月這段時間為劉氏集團做的事說了一遍,講到激他居然哽咽了“董事長,白姐真的是好的人,你一個大男人就主服個吧。
那天的事也確實容易讓人誤會,都搞到一張床上去了……”
“你給我閉!”劉天翔惱了,他也是被冤枉的好吧。
張助理把地址給他說了一下,劉天翔親自開著車過去。
來到白秋月租住的房子門口,屋子里傳來悠揚的音樂。
他深吸口氣,抬手敲門。
“誰呀?”屋子里傳來白秋月的詢問聲,好半天腳步聲才走到門口“誰呀?”
劉天翔咽了口唾沫,沒敢說是自己來了,怕還沒消氣不肯開門。
“檢測燃氣管道的。”
燃氣管道可是大事,白秋月毫不懷疑的把門拉開。
一大束鮮紅滴的玫瑰花懟到面前,將嚇了一跳。
“秋月,我錯了,我不知道劉嫂和冷若蘭還有那層關系,我也不知道趁我喝醉爬到我床上,就是故意惡心你,讓咱倆產生誤會。
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,你相信我……”
見白秋月站著不也不說話,劉天翔關了門,一把將白秋月抱起來放到客廳沙發上,然后單膝跪地“秋月,你原諒我好不好?我已經把那個人趕走了,這輩子都不會再讓出現在咱倆面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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