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沒有幾個啦,你看我的這個格,既不溫也不,潑辣刁鉆,有幾個男生能得了我的脾氣。”海棠如實回答,的確,那些追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故意嚇跑打跑了,目前還剩下了兩個“頑固”分子。
“我倒是等著你和念初姐先結婚呢,倒時候記得手捧花要拋給我哦,我也好沾沾喜氣兒。”海棠故意撇開話題,故作輕松地說道,“你們……是不是已經同居了,看來好事將近了啊,快說,是不是畢業后就結婚。”
海棠最終還是問出了心底里最想知道的事,盡管這個答案可能會給致命一擊,弄得頭破流,鮮淋漓。
待他結婚時,如果還是孑然一,那麼從此瀟灑一生,也未嘗不可。
“同居?”景澈聽到這個詞很是詫異,“為什麼會這麼說,至于結婚嘛,我還沒有想好。”
“還有一年半就畢業了,我沒有想好是繼續讀研還是工作,念初那邊也是,大概率可能還想出國吧。”
“再說了,景家這邊在帝都剛剛起步,還有很多事要理,畢業之后可能去給我爸幫忙也說不定。事業未,何以家?海棠你說是不是。”景澈見姜水煮的差不多了,便將事先準備好的紅糖一腦兒倒了進去。
對于景澈的這番話,海棠不敢茍同。
哪個生不幻想著從校服到白紗,早日和自己的心之人喜結連理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句承諾都沒有。
有些為難地問:“難道念初姐,一直就沒跟你談過未來的事嗎?……一直沒提出過結婚的要求?”
這句問話倒是讓景澈覺得好笑,他側過頭看了海棠一眼:“你倒是心念初,看出來你們姐倆兒的關系好的嘛。關于未來我們自然聊過啊,我們也有規劃,先拼事業,再做打算。”
“哦。”海棠淡淡地應了一句,看來他們三個人,只有是腦。
只要,不要面包。
可活了快二十年,連都沒賺到,混得著實有點慘。
“就前些日子吧,有天傍晚我看見你跟一個男孩在教學樓前說話,那男孩個子高,好像不是咱們學院的,他好像還給你個飯盒來著。怎麼,你是讓同學幫你打飯了嗎?下次要是因為上課再來不及吃飯,你就給我打電話,告訴我也行。”景澈突然提起了那天的事,對于心中的疑,他也想弄個明白。
“哪個男孩?”海棠被景澈一下子給問住了,一時間竟有些想不起來了。
蘇鈺這個小屁孩和鐘亦然那個煩人鬼都曾將堵在過教學樓前,都給送過飯。
不知道景澈看到的是哪回,是哪個人。
沒想到在不知的況,他還默默地關注過。
海棠的心口頓時泛起一暖流,甜滋滋的,暖洋洋的。
這還沒喝糖水呢,整個心田就都是甜。
“唔,就那個長得白白凈凈,看起來的那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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