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子,恨不得整個子都到他的上去。
景澈狹長的眸半瞇著,微微側了下,不聲地拉開了些距離:“不必了吧,海棠已經長大了,婚姻這事兒自己做主就可以了,不用我們心。”
這聲線清冷至極,讓人聽不出究竟是反對還是漠不關心。
“嗯?怎麼覺你很疲憊的樣子呢,發生什麼事了?”念初沒有仔細去品這句話里的含義,只是發現景澈那俊的臉龐上帶有一疲憊,而且上仿佛有一淡淡地縱-過后的頹廢。
再他的上都是冰涼的,可是額頭卻很滾燙。
“景澈,你剛剛洗的是涼水澡?天哪,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?家里有沒有藥,快吃點兒。”念初蹙了蹙眉,滿臉盡是擔憂。
景澈卻很鎮定自若地擺擺手;“我沒事,就是著了點風寒,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,對了念初,你好像是買了一雙鞋子吧,地址怎麼寫錯寄到我家了,我沒仔細看外包裝就給拆了,給你把鞋子放在鞋架上面,你今天正好來了,記得把它帶走吧。”
景澈淡淡的聲音從上空傳來,既打斷了念初的話,也提醒了海棠。
海棠怔愣了一下,從心猿意馬的狀態中回過神來。
什麼?
原來鞋子不是他倆同居時候念初穿的?
而是念初寫錯地址寄過來的?
也對,剛才從景澈櫥里找換洗的服時,好像也沒看到任何人的服及生活的痕跡。
也就是說……原來他們并沒有同居……
想到這兒,海棠心里突然閃過一竊喜。
原來景澈始終是正人君子,并沒有看錯人。
可轉念又想起寒暑假時,念初和景澈經常一同去旅游,孤男寡在外同一室,心里又別扭了起來。
“要不要去醫院啊?”念初遲疑了一會兒,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不用不用,就是有些頭疼,我先回屋休息一會兒,念初海棠你們繼續聊。”景澈扶了扶沉重的額頭,開長就要往臥室走去。
“那我扶你進去吧。”念初再次挽住了他的手臂,攙扶著。
景澈許是真的不適,這次便沒有拒絕,由著去。
海棠則被他們留在了后。
一言不發,默默注視著景澈那高大疲憊的背影,注視了良久,突然靈乍現。
海棠挽起披散的頭發,迅速地綰了個發髻。
接著,打開冰箱門,從里面翻出了大蒜、豆芽、大蔥、生姜、紅糖等食材,抱在懷里,一腦地鉆進了廚房里。
咚咚咚。
很快,廚房里便傳來了非常有節奏的剁菜聲,以及海棠哼著小曲兒的歌唱。
——
臥室里。
念初攙扶著景澈躺下,給他喂了點熱水,幫他蓋好了被子,靜靜地坐在一旁守著。
景家的隔音效果很好,廚房里的靜兩個人毫不知。
濃濃的睡意伴隨著溫的升高很快向景澈襲來,他淺淺地合上了眸,雖然疲憊不堪但睡得并不安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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