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解釋，海棠停下腳步，不明所以地著他：“許叔叔，私下里就不用這麼客氣了，可以直呼我的姓名就好。那麼，這消息最先是從誰那傳出來的，能查得到嗎？”

許廠長搖了搖頭：“小說，當時是有個陌生號碼給發了一條閱后即焚的短信，才知道這件事的。后來我又假借聊天，問了幾個平日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工人，他們也說是從群發的短信里得知的。”

“陌生號碼？群發短信？還閱后即焚？”海棠蹙了蹙眉，有些不相信。

“閱后即焚的短信一般讀者點開后，控后臺那邊就會開始倒計時，則兩三秒，多則十幾秒，并不會給你這麼長的閱讀時長，更不可能給你時間，讓你反應過來要截圖取證。而大家口中的節這麼長，他們能夠這麼快的在幾秒之就能讀完記住？”

海棠覺得很不可思議。

按照正常人的閱讀速度和記憶容量來講，這件事本不可能做到。

也只有像景澈那樣從小便是神的變態大腦，能夠在七秒鐘之，記下并準確的背出π小數點后的三十位數字。

“海棠，你果然聰慧，但我們卻低估了對手的狡猾。”

許廠長的眼中閃過一道寒：“這個人竟然掌握了景家工廠所有人的信息，并通過加匿名的方式，給他們發了其中的細節。”

“就好像小學生分角朗讀課文一樣，一個人分配到的語句并不多，也就一兩句話，但足夠清晰明了，短時間能夠形瞬間記憶。”

“而且每個人收到的片段都不盡相同，大家在一起七八舌的，你一句我一句，很快就能將昨日的景完完整整的還原了出來。”

“這，才是他的妙之，神龍見首不見尾。” 許廠長抬眼注視著海棠，似乎對這件事頗為慨。

“不過海棠……我冒昧地問一句，今日大家所說的這些細節都是真的嗎？”

他昨晚也曾細細想過，或許這些信息只是障眼法，是為了虛構出來的一個假象罷了。

唯有眼前這個當事人能夠證明虛實。

海棠沒說話，而是眼睛盯著前方，讓人琢磨不的心思。

而許廠長是從小看著海棠長起來的，自然明白的沉默，便代表了默認。

眼瞅著最后的一點僥幸破滅了，許廠長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，布滿皺紋的臉也變得蒼白起來：“看來，我們遇到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啊。海棠，你打算怎麼做？”

“許叔叔，整個工廠，只有你沒有收到短信嗎？”海棠的一雙明眸微微瞇了起來，但眼神卻如雙鷹隼般犀利無比，看向眼前這個十分信任的人。

“是的，我沒有收到。”許廠長斬釘截鐵地說道，“我推測有兩個可能，第一種可能是我手機里安裝了垃圾短信攔截件，本收不到這種陌生短信，不過對方黑客技這麼高，這種防火墻怎麼會難得倒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