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他讓你接下來都要做什麼,希你能一五一十地如實說出。”海棠狹長的眸半瞇著,跟著芮霖好好盤算著來龍去脈。
“沒有沒有,那個人昨天只告訴了我您和爺之間的一些事兒,我也沒有他的任何聯系方式,他說后面如果有需要再聯系我。”芮霖拼命地晃著腦袋。
“或許,您可以派人去查我的通訊記錄,看看能不能追蹤到那個人。”
大家聽了芮霖的“解釋”,只覺得好笑:“真的假的啊?剛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有靠山,現在又說聯系不到那個人。”
“就是,我看八是和幕后黑主串通好了,就看上夫人沒有什麼證據,無法定罪,如今又編了一套這樣一個百出的說辭來。”
“就是,夫人您可不能被糊弄過去啊。”
看來,誑語說多了,人們就分不清真假了。
芮霖懊惱極了,撐著子,匍匐爬到了海棠的跟前,瘋狂地磕頭求饒:“夫人,我說的句句屬實,您一定要相信我啊。”
“我向您道歉,我承認,是我一時鬼迷心竅,掂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,我不應該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,還不知天高地厚地想取代您的位置。可是我……我也真的就是想想而已,過過癮,并沒有什麼壞心思歪腦筋的。”
“我覺得,聯系我的這個人一定是我們邊的人。”
芮霖語氣篤定地說道:“夫人,您千萬要把這個害人不淺的東西揪出來,我……我不要當他的替罪羊啊。”
說完,上前,想一把抱住了海棠的小:“夫人,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但是很不幸。
海棠不吃這一碗“白蓮花牌綠茶”。
不聲地后退了兩步,避開了芮霖的“瓷式”擁抱。
撲通一聲。
芮霖重心不穩,和大地來了一個親接。
鼻子最先接到了地上,鉆心的疼痛瞬間在臉部蔓延開來,襯得愈發狼狽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,我的鼻子啊。”芮霖慘一聲,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,又心疼又疼。
這可是前不久為了,好不容易存了點錢剛墊高的鼻子啊。
還沒上位功,鼻子可能先斷了。
真是又悔又惱。
“且不說你今天說的這些是真是假,但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磕頭求饒,是想給我施,我就范對不對?”海棠一語中重點。
芮霖聽到這話,心口陡然一慌。
抬頭仰視眼前這位氣場強大如環般閃耀的夫人,紅著眼眶,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,我只是害怕。”芮霖咬辯駁道,“我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孩,我現在只要回想起來,原來我一直活在別人的監視下,我就會到骨悚然,我就會害怕不行嗎?”
“我只是想尋求大家的庇佑不可以嗎?”芮霖伶牙俐齒,怎麼說也得為自己頭皮和紅腫的豬鼻子挽回點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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