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呢這是?這就是你們說的心臟病犯了?”對方沒好氣兒地說。
另一名醫護人員對于這種無端占用公共救援資源的行為也很是無語,他細細打量著芮霖:“我看也就是鼻子整容整壞了吧。”
“不對,應該是腦子壞了吧。”同伴搭話道。
“腦子壞了應該直接撥打神病院電話才對啊,知道我們的時間多麼寶貴嗎?這一來一回的路程,能挽救多病人?”醫護人員是個直子,開口吐槽。
“對不起,我沒想到是裝病……后來發現的時候咱們救護車已經趕到了,來不及了。”撥打急救電話的熱心大哥垂下了頭。
“原來是裝病,看來真的是病得不輕,還是拉去醫院看看吧。”醫護人員說著上前就要把芮霖帶走。
“是我們的錯,給您添麻煩了,按照我們領導的意思,麻煩您將帶回醫院好生照料,一切必要的醫藥費,我們負責。”助理保鏢溫文爾雅地鞠躬致歉。
“我不去,你們這是非法,我才不去。”芮霖一聽要去醫院死也不肯。
“這位姑娘,再不去我估計你的鼻子就會一直這麼歪下去了。”醫護人員冷冷地說道。
“啊,快送我去醫院。”芮霖最,聽到這種消息立馬變臉比翻書還快,不用醫護人員抬,直接自己一腦兒鉆進了救護車。
醫護人員:“……”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,我們當醫生的真是太難了。
大家:“……”工廠里怎麼會有這種人,不要說和我們是同事。
單狗:“……”社會上怎麼會有這種人,關鍵是這種人竟然還有眼瞎了的男人喜歡。
按照夫人的要求,兩個助理保鏢也跟上救護車同行,負責保護芮霖的安全。
三個室友也打車來到了醫院,便于照顧起居。
好戲看完,大家自然也沒了呆下去的理由與興致。
這才紛紛散去。
——
另一邊。
海棠已經同許廠長進了專屬電梯。
寂靜的空間,只有他們二人。
電梯運行的過程中,海棠始終都在思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。
故意放走芮霖只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,或許只有自己深其中,才能明白里面的關竅。
而許廠長卻對今天工廠發生的一切到十分抱歉。
電梯抵達二層,海棠率先走出。
許廠長跟在后,他皺著眉頭,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緩緩開口:“夫人對不起,都是我識人不明、用人不善,才招了芮霖這麼一個禍害進來,給工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不說,還給您今天添了。”
海棠一聽,腳步頓了頓。
“若不是您機智果決,恐怕今日會在眾人面前落下個苛待下屬的罪名。” 許廠長是個實誠人,面沉重地說道,“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戰您的底線,說的話也實在難聽,況且近期這一連串的事可能都與不了干系,您最起碼也應該將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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