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確,如果順藤瓜倒推回去,或許從原材料運輸遭阻的那刻起,就有問題了。只不過,這種況早已是家常便飯,或許過一陣子就好了,老爺便沒有在意。”許廠長神悲痛地解釋道。
“那時候爺剛畢業不久,提出了很多創新的規劃模式,耗費了不力與公司財力。”
許廠長氣不打一出來:“爺這一改革,或許侵害了一部分人的本利益,便有人不服氣,抓住了這個時機搞事。”
“夫人,恕我直言,景家工廠雖說有一定的規模與名氣,但是在帝都商業圈里并不是那麼耀眼的,從未想過會有人視其為眼中釘,中刺。”
“其實一開始,老爺夫人也沒有想過事態會愈演愈烈,越鬧越大,只想著老老實實認錯,加以改正息事寧人就好,卻沒想到有人把這個事吵上了天。”
“因為檢查的五箱都有問題,不合格率達100%,就有人借機炒作,斷章取義,說景家工廠生產的好幾百萬箱都有問題,要求把同一批原材料乃至同一天、同一生產線的產品都召回來了,一下子全部銷毀,造了嚴重的損失不說,還賠了各種翻倍的違約金。”
“一天之,票大跌,老爺夫人將房產、豪車、名貴品都低價變賣,但還是堵不住景家源源不斷地虧空……”
許廠長還在滔滔不絕地還原著當時的景。
一句句宛如一把利劍,字字扎在了海棠的心上。
心里的傷疤不但沒有痊愈,反而再一次被揭開,痛的鮮淋漓。
一瞬間,海棠豎起了全的刺,整個人幾乎是然大怒:“無恥!卑鄙!究竟是誰在惡意中傷!”
不相信景伯父會造假,使用不合格的材料。
更不相信景家工廠會生產不合格的產品,難道部質檢部門都是吃白飯的嗎?
如果幾百萬箱不合格的話,質檢部門會查不出來?
這分明是顛倒黑白,無中生有,蓄意陷害。
這一次,不會給任何人機會來傷害景澈,傷害海氏集團,傷害景家的一切。
休想!
海棠的怒火低吼讓周遭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。
許廠長沉默了良久,才緩緩開口道:“其實我看的出來,夫人您是很喜歡爺的,對嗎?您要知道,爺心里也并不是全然沒有您的位置的。”
“許叔叔,您只說對了一半。”海棠微微闔上眼眸,苦地咧笑笑,往后的椅背上倚去,“他心里當然有我,他始終都只是把我當妹妹看待不是嗎,不然怎麼會和念初姐在一起了七年。”
“可是他們已經分手了不是嗎,而且是秦小姐自己主提出的。”許廠長提醒道。
“那又怎麼樣許叔叔,昨天我們領證之后,念初姐一個電話就把景澈走了,看吧,他是多麼的放不下啊。”眼下沒有外人,海棠便將實如實托出。
許廠長非常吃驚:“原來芮霖說得并不是空來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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