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別后,憶相逢。
幾回魂夢與君同。
他這樣做,對得起當年額頭是,躺在地上皮青青紫紫的嗎?
他這樣做,對得起生命中的那束嗎?
“爺,其實我很想知道,排隊想要嫁給您的富家千金海了去了,您想要什麼樣的絕佳麗沒有,為何偏偏是海小姐?給您壁得還嗎?”司機終究是問出了積攢在心中多年的疑。
提起海棠,鐘亦然那雙漂亮的桃花眸一下子暖了起來,他低沉地喃喃道:“我們總是為了太多遙不可及的東西去奔命,卻忘了人生真正的幸福,不過就是燈火闌珊的溫暖和柴米油鹽的充實。驀然回首,我只要。”
鐘亦然的語氣輕輕的,的。
似是回答著問題,又像是提醒自己。
是我此生不可得的溫暖與。
咚咚咚。
有人從外面敲了敲車窗玻璃。
司機連忙按下自鍵,玻璃緩緩下降,車旁那人正是海氏集團海涵董事長的助理。
助理向車微微頷首:“鐘,終于找到您了,我們老董事長請您進去喝杯茶,聊以敘舊,不知您可否賞臉?”
鐘亦然笑了笑:“前輩有訓,晚輩怎敢有不從之禮?還請助理帶路。”
“張師傅,在這兒等我。”鐘亦然沖著司機囑咐道。
“好的爺。”
——
海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。
茶香四溢。
鐘亦然頎長的影踩著皮鞋踏步而。
“海伯父,久仰大名,不知我這樣稱呼您,您是否介意我和您套近乎呢?”鐘亦然開門見山直抒臆。
海涵一眼就瞥見了他臉上的傷,先是一愣,隨后面慈和的笑容:“既然鐘也是中人,那麼自然不在乎這種無所謂的稱呼,那我便稱你為亦然如何?也了那些客套恭維。”
鐘亦然點了點頭。
“是我教無方啊,不知你可否賞臉,陪我這老頭子喝杯茶,以茶代酒向你賠罪。”
“您太客氣了,一點小傷不礙事。”
“可否會下國際象棋?”
“會一點。”
“那我們喝茶也是無趣,不如邊殺邊品如何?”海涵提議道。
“自然奉陪到底。”
雙方來到棋盤左右就坐。
“請,你先。”海涵示意鐘亦然先走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鐘亦然率先挪了棋子。
海涵左手托著眉骨,笑道:“行事果敢利落,棋如此,人亦如此啊。”
隨后海涵也相應出了一步棋:“不知亦然可否聽過一句古語,落花有意,流水無。五年前的事你本已徹底了斷,劃清界限,五年來大家相安無事,如今何必還要井水犯河水,得小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呢?”
“海伯父明察。”鐘亦然將棋子向右挪了一步,“既然五年前我可以選擇保護海棠,那麼五年后我同樣堅定著我的初心。流水無人有,我相信事在人為。”
“海棠從小便心有所屬,想嫁給誰,就是我這個父親的也是無法改變的想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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