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適合跟人翻舊帳吵架了, 有這個特異功能,誰都吵不贏。
“累了。”
“手腕酸,腰也酸,不來了, 歇會兒還要下去玩呢。”
外面依舊熱鬧,人聲鼎沸。
黎瑭超湊熱鬧。更何況,今天還是的熱鬧。
還惦記著玩, 看樣子是沒累到極致。
目落在提到出去玩時驟然亮起的眸子,姜令詞平靜地看了一會兒,并未有繼續的打算,即便他還沒有完全紓解。
姜令詞有潔癖,不了這樣黏糊糊的和黎瑭在床上說話,隨意掀了床單,就這麼抱著一塊進了浴室。
這里的浴室是全明的。
一旁從雙人洗手臺蜿蜒而下白玫瑰花,里面夾雜著零星的蘭花。
是提前做好的花藝,一路蔓延至浴缸邊緣。
垂落的水晶燈照下斑駁而夢幻的影。
黎瑭多看了兩眼。
可惜等會得出去玩,不然一定要用玫瑰油泡一個香噴噴的玫瑰澡,才不辜負這麼浪漫的裝備!
他們沒有用浴缸,而是用了花灑。
姜令詞讓黎塘站在他的腳背上,試好了溫度,才給一點點清洗著,兩人相,隔著薄薄的一層水,能到彼此逐漸趨于一致的心跳聲。
黎瑭手心覆在姜令詞的肩膀上……
混合著白糖漿的水沿著男人廓分明的往下墜,再次出白孔雀瑰麗的翎羽,黎瑭的眼睫低垂,看著這神奇的一幕。
忽而發現了不對勁,手挲了一下翎羽:“咦,這料什麼做的。”
按理說料遇水會融化掉呀,怎麼這只白孔雀還這麼牢固。
容懷宴之前說用于人上的料,黎瑭以為只是普通的對人無害的質構,沒想到……居然還不掉。
不但不掉,剛才在薄汗中上,反而效果更佳。
這款料簡直是為了夫妻趣而發明出來的。
哪個小天才研制的?
黎瑭按了點沐浴涂到他腰腹,再次抹了抹。
努力了半分鐘后,隔著朦朧水霧抬眸:“怎麼辦,洗不掉了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
對于自己上有這麼大面積一只白孔雀,而且極有可能洗不掉這件事,姜令詞態度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。
等到他們換了服下樓,已經凌晨。
深夜的小島依舊燈火通明,海邊還有超級豪華的頂配游艇,岸邊玩夠了,就上游艇玩,此時阮其灼他們在游艇玩狼人殺。
本來是打算玩點年人的牌局,但是阮其灼本玩不過他們,一拍桌子強烈建議玩點年輕人的游戲!
作為稀有生——單狗,阮其灼得到了哥哥的憐憫。
為了報仇,阮其灼一拿到狼牌,本不管大局,先殺賀泠霽,再殺容懷宴,最后殺南韞,報仇之心相當明顯。
當然,結局明顯,從未贏過。
終于等到了姜令詞和黎瑭進來,他立刻起讓位置,“姜哥、嫂子你們終于來了,請上座。”
“我來當法!”
肩而過時,阮其灼眼尖地看到姜令詞鎖骨上的料,趁他不注意,扯了一下。
“哇!”
“哇哇!”
由于是娛樂時間,又是晚上,姜令詞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將扣子系到最上面,而是微微松開兩顆,鎖骨上的料若若現。
按理說白調并不明顯,偏偏阮其灼眼神好,手也快。
姜令詞襯頃刻間敞開大半,在優越線條上的畫頃刻間展。
現場氛圍瞬間熱烈起來,顧不得發牌了,一腦涌上來欣賞。
“這什麼?剛畫的?”
“肯定是剛畫的!中午姜哥換服的時候還沒有!”
“誰畫的?”
“嫂子吧,嫂子不是畫家嗎。”
“哇哇哇難怪一直不下來,原來在上面畫畫!”
“哈哈哈在房之夜搞人藝,會玩兒真會玩兒,還得是姜哥。”
南韞戲謔道:“要不怎麼說是教授呢,是真人面心了。”
白孔雀彎下的頭顱,恰好在姜令詞的心臟位置,可不就是心。
阮其灼好氣,他本不上。
一個兩個都是天賦派!
轉而地去找黎瑭,“嫂子,能幫我畫一幅嗎?”
“畫臉上就行,我想要一只白虎!”
游艇也有化妝間,當然有眼線筆。
黎瑭給他在臉上畫了一只……兔猻。
因為阮其灼給他的覺,不像是白虎,反倒像是看起來毫無殺傷力,實則攻擊力拉滿的兔猻,尤其是他這頭白金茂盛的頭發。
阮其灼不介意,因為這只兔猻也超酷的,而且特別!
他非常能給人緒價值,把黎瑭大夸特夸,而且拿著手機自拍無數張。
姜令詞并沒有攔著黎瑭社(主要是不知道要去給阮其灼畫畫),側眸看向容懷宴:“這料洗不掉?”
容懷宴手臂懶散地撐在桌子上,一只手把玩著牌,似笑非笑道:“我沒說嗎,大概忘了。”
“放心,過幾天自己就掉了。”
姜令詞慢條斯理地重新將襯扣子扣上,極淡地應了聲。
似乎并沒有當一回事。
神瑰麗的白孔雀再次消失,容懷宴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太太畫技不錯。”
容懷宴本就擅長丹青、油畫,雖然看著一派溫潤貴公子的模樣,實則極有能被他看在眼里的畫家。
黎瑭是真的很有天賦,雖說只是信手一涂,明眼人便能看出其中靈氣。
姜令詞聽到這話后,拿出手機錄音:“你用專業的眼看,我太太的畫技好,還是蔣涿的畫技好。”
容懷宴:“蔣涿,誰?”
姜令詞微微一笑,關閉錄音:“沒誰。”
這個答案,黎瑭聽到后會更開心。
不過……下一秒,姜令詞角的笑弧便靜止了。
阮其灼得意洋洋地把臉湊到姜令詞和容懷宴面前:“帥吧。”
容懷宴淡瞥一眼姜令詞面無表的面龐,突兀地笑了聲,“帥。”
“太帥了。”
“看不清楚,過來。”姜令詞語調淡淡地對他說。
阮其灼毫無危險意識,滿腦子都是得瑟,下一秒,便被姜令詞住了下,然后……
出一張巾將他額頭那只又酷又可的兔猻的干干凈凈。
阮其灼:“為什麼給我了?!”
姜令詞睨著他,輕描淡寫說:“我太太的畫,只能留在我上。”
被秀了一臉的阮其灼噎住,最后只能弱弱地說了句:“那,你也太過分了!”
姜令詞語調涼涼地問:“我向你道歉?”
阮其灼:“……”
倒也不敢接。
“小獨苗,你惹你姜哥干嘛,小心把你丟海里喂鯊魚,今天可是他的主場。”南韞一邊看熱鬧,一邊抿了口酒。
“那你必須當我的代理律師。”阮其灼冷哼了聲,默默地跑去角落,了又怎樣,他拍了一堆照片呢,本來就是為了發朋友圈發微博的。
阮其灼作為一個非常接地氣的傳大佬加富二代,被網友們戲稱在“貴圈唯一的人脈”,很喜歡發一些日常,微博破千萬。
黎瑭順便在化妝間補了個妝才施施然出來,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,直接在姜令詞邊落座:“不玩了嗎?”
姜令詞著的指尖:“想玩?”
黎瑭:“想!”
姜令詞指節敲了敲桌面,云淡風輕地對其他人說:“過來,陪玩。”
阮其灼被喊過來時,小聲地和南韞蛐蛐:“我就說姜哥也是妻管嚴,咱們陵城是不是風水不對,怎麼一個兩個都妻管嚴。”
就差沒點名道姓地點出商界第一妻管嚴容公子了。
這場婚禮足足辦了七天,其中還出海玩了好幾天,將圍繞著小島的這片海域都玩了一個遍。
不管黎瑭想不想看,還是看到了鯨魚。
是真的有鯨魚!
比起在家那個可的小鯨魚玩偶,現實中的鯨魚龐大而神,尾一攪,便能激起大片浪花,視覺效果十分震撼,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在一塊。
直到姜令詞似漫不經心地說:“一直盯著鯨魚的尾看,喜歡?”
黎瑭沒注意到他語調中的意味不明,趴在欄桿上遠遠著游走的鯨魚,以及它上下浮的尾,有些意猶未盡。
“啊,喜歡啊。”
“這麼神的海洋生誰不喜歡。”
可惜這里不是潛水區域,不然真的很想潛水親手一下!加上黎淵也在眼皮子底下,不敢妄!
可惜。
原本黎瑭以為姜令詞只是隨便問問,然而當晚洗完澡——
他們住的是主人艙,觀景最好的位置,占據了幾乎整面墻壁的觀景窗,半弧形狀的設計極空間,像是住在了一無際的大海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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