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這位姑娘絕對不是當年木家送到陳家養大的木晚晚,誰要是不相信我們的話,可以去問我們村子里的其他人,我們夫妻兩可能說謊,總不能整個村子的人都說謊吧?”
兩人像開了竅一樣,害怕大家不信,甚至將木氏的兒小時候的一些丑事好事都說了一遍。
木晚晚全程一臉淡然,好似這一切都在的預料之中一樣。
知道已經無力回天的陳風,雙眼一翻,仰倒在地,昏迷了。
村長鄙夷的哼了聲,轉眼看向木氏:“木氏,你還有什麼話要說。”
被用布塞著的木氏嗚嗚了幾聲表示抗議,可村長跟沒發現似的,直接吩咐:“既然祠堂都開了,那就家法伺候吧。”
木驢兒終于回過神:“不行,你們都被騙了,木晚晚真是我親妹妹,不是撿來的,更不是拐來的。”
“是他們說謊,他們兩個是喻林帶來的,肯定拿了什麼好才幫木晚晚說謊。”
嚴勇夫妻心虛的了脖子,但很快就脊梁骨,他們確實收了喻林給的銀子,但也沒說假話,只要他們一口咬定沒收,這些人還能搜他們的不?
“我們剛才說了,誰要是不信,可以到我們村子里問其他人。”
“行了,幺弟,你去將結果告訴三公和五公,喻風你去請木家的家法,木氏母子竟然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,連累木家的其他人不說,還敗壞我們村的名聲,必須家法嚴懲,至于要不要送,等家法過后再說吧。”
家法可不是幾鞭子,打幾板子這麼簡單。
前木晚晚沒見過村子有誰被用過家法,但木氏母子沒用家法恐嚇前。
據木氏母子的描述,木家的家法是打藤鞭,那可不是真的用草藤做的鞭子,而是用蛇皮,上面涂滿了能讓人渾奇的藥,一遍遍在人的上,不會讓人死,卻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又痛又還不能用手撓,撓了傷口好不了,不撓又熬不住。
木驢兒還想說話,卻又聽村長說:“木驢兒,你為長子,明知爹娘犯錯,不但不阻止,還幫著他們瞞真相,也一并罰吧。”
“不。”木驢兒驚恐的后退,想要逃跑,卻被眼疾手快的村民攔下,直接綁在了木氏旁邊的柱子上。
這些村民剛剛過木晚晚的恩,現在自然是幫著木晚晚的。
“竟然敢做出這種事,也不知晚丫頭的親人當初弄丟了孩子,得多著急。”
“唉,木老頭看著多老實的一個人,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我看啊,就是木氏搞的鬼,你們忘了當初木老頭在木家哪里有什麼地位?一個上門婿,事事都被木氏著,出門都不敢抬頭的,哪里做的了這樣的主?”
“說的也是,唉,木氏這種悍婦,要是我婆娘,早休了。”
很快,村長的侄子喻風就已經將木家的家法請來了。
木氏一看到那條黑不溜秋,上頭不知道粘了多人的的鞭子,就一個哆嗦,學著陳風一樣,昏了。
真沒出息。
木晚晚心中鄙視,轉眼看向木驢兒,眼看著木驢兒也想有樣學樣,木晚晚趕說:“木驢兒,你牛高馬大的,難道也會被一條鞭子嚇暈?”
這下子木驢兒是暈也不是不暈也不是了,只能巍巍的跟木晚晚求:“妹妹,哥錯了,你饒了哥吧,好嗎?”
木晚晚冷嗤:“幾天前,我問過你們,是不是真的打算撕破臉皮,你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?你們不但要找陳家的人做假證,想讓我背負不忠不孝的罵名,還想要我家法。”
“幾年前你們將我拐來,讓我給你們做牛做馬,又用我的婚事迫喻家借給你們二百兩,都如此這般了,你們還不知足。”
“付家跟你們的婚事,與我何關?這麼大的帽子還要往我頭上扣,不是我忘恩負義不知報答你們這幾年對我的養育之恩,是你們本沒把我當人看,你們只想用盡一切手段榨干我的利用價值,甚至榨干喻家。”
“木驢兒,我是被你們的,如果我沒有將我不是你爹娘親生兒這件事說出,此時的我說不定已經連累喻家傾家產去填補你們木家這個大坑。”
“我相公染惡疾,常年需要用藥,他還要上京趕考,公爹年邁,小妹待嫁,大哥大嫂也要生養綿延后代,還有個二哥生死不明,哪一樣不是要花錢的?”
“要不是我喪失了一部分記憶,又時刻被你們囚監視,我早就想離開這里了。我也想找回我的親人,我也想有個真正的家。”
木晚晚紅著眼一番控訴,把周圍的人都容了。
心想這晚丫頭不容易啊,小小年紀被木氏夫妻二人擄來,好不容易從木家離出來了,竟然還要到木氏母子的牽制。
木驢兒說不出一句話來,他不知說什麼,也無話可說,他從沒想過這些,他以為他們對木晚晚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。
木晚晚就是來給他們家做牛做馬的。
村長慨的嘆了口氣:“唉,晚丫頭啊,你如今已經嫁喻家,就好好過日子吧。有什麼苦有什麼難都說出來,是我這個村長管理不嚴,才讓你落到如今這般。”
這事要真報,往大了說是搶掠拐賣,往小了說也是欺他家,木家犯下這樣的錯,他為村長,不得到牽連的。
所以他雖然同木晚晚,但這件事他還是主張不鬧大不報。
眼下,只好極力安木晚晚了,希在木氏母子收到懲罰后,木晚晚不要再對這件事糾纏不休。
木晚晚當然知道村長的想法,乖巧的點點頭:“嗯,夫家的人對我很好,我自然會安心過日子,就算我往后恢復了失去了那一部分記憶,我也還是喻家的媳婦。”
說是喻家的媳婦,其實也是在說就算恢復記憶,也還是這個村子的人,自然會顧及村子的名聲,顧及村長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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