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木晚晚就是因為在醫學領域的就,讓那些不法分子看到了的芒,才將綁走,想迫做不愿意做的違反道德、違反國家的事。
現在想想,或許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。
被綁架最后自殺,不是因為芒太盛,而是因為上天想讓來到這個世界,遇到眼前這個人。
“打開門吧。”木晚晚決定面對現實了,大不了以后在大道醫館里當個坐診大夫,既能賺錢又能治病救人。
六子有些猶豫:“晚姐姐,你真的不用戴面紗遮掩一下臉上的疤嗎?”
枸杞也說:“還是遮一下吧,萬一遇到臭的……”
兩個年只是擔心那些上沒遮攔的人會言語攻擊、侮辱木晚晚。
木晚晚不以為意:“沒關系。”
“吱呀”一聲,醫館的門被打開,木晚晚款步走出。
“神醫,就是神醫。”喊話的人木晚晚眼,是今天一直都在場,全程圍觀了所有事經過的一個漢子。
只聽說卻沒親眼見過的人卻不相信:“?不可能吧?”
“就是!你們是沒看見,那個胖婦流了一地的,大家都覺得人沒了,結果神醫不但將婦人救活了,還救了腹中的嬰兒。”
木晚晚聽著這些話,覺得有些尷尬。
不過是洗了個澡的功夫,怎麼外面已經將傳的這麼神乎其神了呢?
一個普普通通的剖腹產手罷了。
這些人要是知道前世還參與過換心手,會不會直接震驚到懷疑人生?
“你就是讓學院的一名學子起死回生的喻夫人嗎?”
木晚晚不卑不:“我相公名喻年,我自然是喻夫人。”
以此說明,以前并沒有故弄玄虛,也沒有瞞份,只是當時喻年只是一個窮秀才,名聲不大,就算大家都認得他是跟在楚先生和縣令大人邊的秀才郎,也不知道名字,故而就更不知“起死回生”喻夫人,竟然是指喻年的夫人。
“可你不是剖尸的瘋婦人嗎?”時隔許久,還是有人清楚記得當初木晚晚剖尸的事。
“我給活人看病治傷,也可給死人檢病查傷,這并不沖突。”至于那人說是瘋婦人,心好,不計較。
“剛才那個孕婦,真的還能活?”
大家只看到孕婦被抬走,也不知是真活假活。
木晚晚幽默的回應:“只要夫家可以仔細養著,自然能活著。”
就算醫再明,也只能保證人在手里的時候是活著的,人到了別人的手里,就與無關了。
“聽說你是胡大夫的徒弟,那你怎麼比他還厲害?”
“這位姐姐說的不對,尺有所短寸有所長,我有比師傅通的地方,師傅自然也有比我厲害的地方。”
“尺有所短寸有所長,說得對說得對!”胡大夫連連嘆。
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:“嘖,這牛皮都上天了,既然是神醫,怎麼連臉上的傷疤都治不好?”
有人附和:“就是,看著就惡心人,真厲害早該把臉上的疤去了。”
喻年站到木晚晚旁邊,牽著的手想幫說話,木晚晚卻對他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可以應付。
“我臉上的疤很難看嗎?”木晚晚抹了把右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,出幾分難過之,眼睛里更是閃晶晶的,快速凝聚了眼淚。
人垂淚,讓不人都生出憐憫之來。
“不難看。”見木晚晚這般模樣,喻年心頭一痛,將人拉懷中虛摟著。
眾人冷不防吃了一口狗糧,那些看不慣木晚晚的人,心里更堵了。
喻年提高了聲音解釋:“晚晚本想嘗試祛除臉上的傷疤,是我要留著的。”
六子驚疑:“為什麼啊?”
讓晚姐姐每天都的不好嗎?
“因為娘子過分麗,為夫很擔心會遭外人惦記。”
周圍的人頓時出恍然大悟的神來。
原來不是治不好,是喻舉人擔心有人惦記喻夫人的貌,故意讓不治的。
“沒錯,正是如此。”木晚晚非常配合的附和。
原本想當一回白蓮花哭唧唧惹人生憐,再說一番“醫者不自醫”之類冠冕堂皇的話將大家忽悠過去的木晚晚,此時窩在喻年的懷里,默默給自家男人豎起大拇指。
還是相公厲害,寥寥幾句話就四兩撥千斤,將那些沒事找事的人懟得無話可說,還強行灌了對方一口狗糧。
可木晚晚和喻年萬萬沒想到,兩人的這番配合,卻給自己挖了個巨坑。
因為此時沈青兒帶著丫鬟忽然從人群后走出。
目在木晚晚的傷疤上停留了一下,然后做出驚嚇模樣:“呀!神醫臉上的疤,這麼嚇人呢?”
木晚晚本就對沈青兒印象不好,在得知對方還曾是喻年的“相好”后,更不喜歡沈青兒了。
于是冷著臉說:“沈小姐要是害怕,就回家躲著,別被嚇到了,還賴他人。”
“本小姐確實想躲得遠遠的,不過我剛聽說神醫能祛除傷疤,便是想躲也不能躲了。”
大家聽的糊里糊涂的,不太明白這個縣令千金想干嘛。
“哦?”
“本小姐的丫鬟小綠幾年前不小心掉湖里磕破了額頭,因此留下了一個傷疤。”沈青兒說著,便給了丫鬟小綠一個眼。
小綠立刻會意,抬手掀開了額頭上的劉海,出一塊橢圓形的丑陋傷疤。
“神醫連自己臉上那麼丑的傷都能治好,應該也能治好我丫鬟的臉吧?”
看著丫鬟額頭上的疤看著確實沒有木晚晚的嚴重,可只有懂醫的才明白,傷疤在結痂的時候是最好祛除的,等完全落痂再治,就來不及了。
小綠的傷疤一看就有年份了,想要治好,哪里這麼容易?
胡大夫開頭:“沈小姐,你莫不是開玩笑?你的丫鬟這塊疤都長好了,怎麼可能還去的掉?”
木晚晚的傷倒是還能拯救一下,畢竟傷疤才愈合不久,只要用好藥,就能慢慢平傷疤,用脂遮掩,不湊近看,便看不出傷疤來。
沈青兒嘲諷的看著木晚晚:“難道神醫是治不好小綠的疤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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