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年輕笑:“是因為幾年前的事?”
幾年前喻年被人當街刺傷的事鬧得很大,宋明這個人又喜怒無常,喻年覺得宋明會因為這件事報復他也很正常。
明鶴搖搖頭:“應該不是,這事京城宋家并不知,可是以宋明這種子,也不至于只讓人了你的鄉試績。”
木晚晚贊同道:“沒錯,宋明要真想對相公下手,肯定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會試績,而是像現在一樣,直接又暴,這背后肯定還有。”
明鶴了,其實他想到了調查到的另一件事,只是那件事似乎又跟宋明針對喻年沒有直接關系,就算說了也沒什麼用,便閉不再多說。
“鄉試的事不著急調查,還是想想現在該如何困吧。”喻年不是死腦筋的人,既然一時想不明白,那就等以后再慢慢調查,是狐貍總會出尾的,那些試圖害他的人,他一個都不會輕易放過。
木晚晚雙手撐在香腮上:“想不到任何辦法。”
“宋丞相最為寵宋選,一直在為宋選尋找名醫,可惜這麼多年一直毫無結果,華妃宮后,宋丞相怕宋選的況會威脅到華妃在宮中的位置,這才將宋選送到宋明這里來。”
木晚晚驚愕:“他不是棄子嗎?”
“要是治不好白病,也只能當棄子了,不過宋毅那老賊一直沒放棄幫宋選尋找名醫,宋選是唯一的嫡子,又是華妃的親哥哥,是宋明比不上的。”
“宋明不是嫡子?”
“不是,只是一個通房丫鬟生的庶長子,在相府里并不得寵。”
木晚晚心中了然,難怪宋明脾氣這麼古怪,為庶長子,卻不得寵,指不準小時候還經常挨欺負,于是就養了這麼個*的子。
“我說這麼多,就是想讓你們不如從宋選上下手。”
“怎麼下手?白化病真不能治。”木晚晚攤手,表示真的很無奈。
“那就討好他。”
“討好他也沒用啊,我懷疑他就是故意不讓我們走的。”木晚晚現在已經徹底對宋選失。
故意派人截胡他們來園,導致宋明發怒要殺他們,后又裝好人“救”走他們,偏又自稱是個棄子,將他們囚在宋府里,偏偏又假裝好人幫他們送信。
宋明明顯是個變天,宋選也不是個正常人,不然怎麼一直跟他們在這演戲呢?
明鶴打著哈欠站了起來:“我已經來這里太久了,該走了。”
“行,讓老胡先派人去通知宋選,免得宋明半路把你劫走。”
明鶴揮了揮手:“不用,宋明還不敢劫本公子。”
他堂堂百曉樓的樓主,宋明要是敢他,那百曉樓就算拼個魚死網破,也會讓整個宋家陪葬。
“行吧。”木晚晚也不堅持,一直都知道明鶴不是什麼簡單人。
“下次要找我,就在院子里放風箏吧,我看到了,自然會來。”
小公子瀟灑的揮揮袖子往外走,木晚晚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喊:“謝謝你明鶴。”
明鶴忍不住翹起角,背著手一臉愜意的離開了。
明鶴出了宋府的大門,立刻吩咐小青記得留意宋府上空的風箏,他本以為很快就能看到風箏,結果這一等,竟是等了足足一個月。
就在明鶴要按捺不住想給京城的顧可為飛鴿傳書的時候,終于看到了風箏。
他急沖沖以跟宋選談易的借口再次來到宋府見到木晚晚和喻年。
“你們可算放風箏了,本公子都快以為你們被宋明給暗殺了。”
木晚晚無奈的揮了揮手:“你以為我們不想出去嗎?我們是想不到辦法啊。”
“那你們現在想到了?”明鶴好奇的湊過來。
喻年一手擋在木晚晚和明鶴中間,冷聲道:“離你嫂子遠一點。”
明鶴臉一變,眼圈忽然就紅了:“你才不是我哥,我哥比你好千萬。”
喻年意識到這話似乎讓明鶴不開心了,立刻轉移話題:“晚晚你跟他說說你的辦法吧。”
“嗯,”木晚晚趕接話,“白化病確實不可治,但我可以將宋選的頭發染。”
“染?”明鶴頓時想到了染坊里那些紅紅綠綠的池子,不打了個寒。
“沒錯,我可以用草木將宋選的白發染黑,這樣看起來就會跟普通人不一樣。”
木晚晚正說這話,房門忽然“吱呀”一聲被打開。
宋選由老嬤嬤扶著款步走進來,他的肺熱癥狀好了之后沒多久,又得了風寒,那病弱模樣真像以前的喻年。
“你來了啊。”木晚晚熱的給宋選倒茶。
“嗯,聽說你要找我,我就立刻過來了。”
這話說的實在曖昧,宋選看木晚晚的眼神也過于熾熱,這讓喻年很不開心。
“既然人來齊了,就開始說正事吧。”喻年淡然的將自己的茶杯送到木晚晚面前,讓木晚晚也給自己倒茶。
“宋選,我之前跟你說過,你的白化病治不好,但你這個病除了讓你的外貌看起來跟別人不一樣外,其實你就是個正常人。”
宋選點頭:“嗯,我相信你說的。”
老嬤嬤卻不愿意了:“怎麼正常了?二爺總是生病,正常人會經常生病嗎?”
“我給你檢查過,你并沒有大病,也沒有中毒癥狀,至于弱……”木晚晚了下,“大概是因為你心里一直覺得你跟常人不一樣,所以就特別容易生病。”
說白了,就是心理病引起的生理病。
“這話倒是有幾分意思。”
“所以,只要你堅信你是個正常人,你經常生病的壞病就會改變。至于你的白化病,我真沒法治,不過我可以幫你將頭發染黑。”
“染黑?”宋選眉頭忽然蹙起,“如何染?”
“就是用草藥調制料。”
明鶴腦子里揮不去染坊里染布的畫面:“那能染紅嗎?”
木晚晚點頭:“理論上說是可以的,不過需要相對應的植草本支持。”
“綠?”
“也行,你想染個綠的?等我出去后,幫你染。”
明鶴忙擺手:“不不不,我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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