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有人想讓我活不下去吧,又或者想利用我,毀了相公的仕途。”
有一個給男人治無能病癥的媳婦,傳出去喻年的臉面肯定不好看。
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胡大夫急得雙手握在了一起,來回踱著小步。
“還能怎麼辦?這病我肯定不會再給其他男子看。”
“可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會治啊,那些人不會輕易放棄的。”
胡大夫沉默,忽然明白木晚晚說這番話的意思了。
“你是想讓我替大家看病?”
“當然,這種病,我一個子怎麼能治?”給喻林診治也是迫不得已。
“行,那你將相關醫書給我。”
木晚晚攤手:“沒有醫書,我自己領悟的醫,所以只能口頭教你。”
胡大夫瞪大了眼睛,說話的聲音低了許多:“沒有醫書?是你自己研究的?”
“算是吧。”
總不能說是從現代帶過來的吧?
“嘖嘖,我果然沒看錯你,你就是神醫下凡。”
“老胡,你怎麼也跟其他人一樣?我是不是神醫你不是最清楚嗎?我這種況,你只能夸我天資聰穎,自學才。”
“再如何聰穎,也沒有像你這般什麼都會的啊。”
木晚晚無奈:“好吧,你非要說我神醫下凡,我也認了,那你愿不愿意幫我這個忙啊?”
“既能學到本事,又能治病救人,老夫有什麼不愿意的。”
“那我就從今天開始教你吧。”
木晚晚說干就干,當即就在后院將所知道的相關知識點寫下來給胡大夫。
因為容涉及的知識過于廣域,木晚晚寫了一上午,才寫了幾頁紙。
喻年今天也和木晚晚一起來鎮上了,只不過到了鎮上后兩人就兵分兩路,一人來了大道醫館,一人去找明鶴。
木晚晚本想去找喻年和明鶴一起用午飯,結果到了清風攬月閣,卻被明鶴告知,喻年才到清風攬月閣不久,就被沈縣令的人走了。
木晚晚擔心喻年吃虧,忙又趕去縣令府。
上次沈縣令說要喻年來縣令府見楚先生,喻年不想跟沈縣令再有牽扯,便沒有去,另外給楚先生下了拜帖,約了其他時間跟楚先生見面。
沈縣令被放了鴿子,木晚晚覺得他這次找喻年,肯定是要算賬報復。
可等匆匆趕到縣令府,卻見喻年正和沈縣令下棋,兩人神緩和,姿態自然,并不像有任何不愉。
“喻夫人怎麼來了?”沈縣令對木晚晚的出現十分不滿。
“我是來找我相公的。”木晚晚直接走到喻年邊坐下。
喻年放下棋子,側拉起木晚晚的手,十分溫的問:“忙完了?”
“嗯,我們去找明鶴吃飯吧。”
喻年點頭,拉著木晚晚站了起來要走。
剛轉就看見一彩蝶繡牡丹長的沈青兒款步走來,那腰肢一扭一扭的,比上次見面時更多了幾分嫵。
“喻哥哥,你要走了嗎?”
喻年正眼都不看沈青兒一眼,拉著木晚晚繞過沈青兒往外走。
沈青兒連忙跑到他們前面雙手一張,將人攔了下來。
“青兒親手給喻哥哥準備了午飯,喻哥哥不如吃了午飯再走?”
木晚晚被這故作的聲音激得一個惡寒。
“多謝沈小姐好意,不過縣令府的飯菜我們可吃不起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青兒被木晚晚如此對待,臉上掛不住,“這里什麼時候得到你說話?”
喻年抬起握著木晚晚的手:“晚晚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,縣令府的飯菜我們吃不起,也沒興趣吃,還請沈小姐讓開。”
“本小姐就不讓,喻年你別不識好歹,我留你吃飯是抬舉你,可不是求你。”
“那就多謝沈小姐的抬舉,我拒絕。”
喻年說完,直接拽著木晚晚的手繞過沈青兒走了。
沈縣令邊的人要去幫忙攔人,被沈縣令揮手阻止了。
“爹,你看他們。”沈青兒委屈得不行,轉過來朝沈縣令哭訴。
“現在的喻年和木晚晚已經不是以前的喻年和木晚晚了,有宋選為他們撐腰,他們的翅膀算是了。”
沈青兒不解:“爹,就算宋選給他們撐腰又如何?現在青州府說得上話的還不是宋明?你不是說宋明很討厭喻年和木晚晚嗎?我們可以殺了喻年他們,討好宋明啊。”
“你懂什麼?宋明只是一個庶子,別看他現在在青州府囂張,京城宋府可瞧不上他,宋選的病治好后,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宋明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什麼可是,你要是真厭惡喻年,就按照你娘說的,在京城給你找戶人家嫁過去。”
沈青兒了小腹,紅著眼眶十分委屈:“可是我現在這幅,誰家還會要我?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?我讓你跟你娘去京城是干什麼去的?你竟敢背著我們跟人私定終,還懷了野種,簡直丟盡了我們沈家的臉面。”
“青兒也是被人騙了,爹你幫幫青兒吧。”沈青兒著急的嗚嗚咽咽哭了起來。
沈縣令聽得心煩,沈青兒跟人私下茍且的事雖然被他瞞了下來,可隨著沈青兒的肚子越來越大,這事遲早會瞞不住。
“不行就喝藥流掉。”
“不,大夫說我這個孩子必須生下來,否則以后再想要孩子就難了。”要是能將孩子藥掉,沈青兒早做了,可不能,因為大夫說跟常人不一樣,藥掉孩子會傷了本,第一胎不生出來,以后就懷不上了。
小綠巍巍道:“大道醫館不是有治不孕的方子嗎?只要小姐到時候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沈青兒甩了一個大耳刮子。
“閉,賤貨,都是因為你,我才會變現在這樣。”
小綠心里委屈得不行,明明當初小姐跟人私會的時候,就多次提醒,是小姐不愿意聽,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后果。
可小綠就算心中委屈無比,也不能喊冤反抗,只能咬著吞下這口苦水。
沈縣令被吵得頭疼,甩袖離開了。
被算計當接盤俠的喻年現在還對此一無所知,正在努力哄生氣的木晚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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