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起來,我還不知道你們的份是……”原本兵不想打聽這些人的名字,可現在既然要他們幫忙作證,那就必須問了。
喻年一拍腦袋:“哎呦,瞧我這腦袋,一直忘了告訴你們我們的份?”
“其實我相公是要趕去蘇州參加百花宴的,我和弟弟也想去湊熱鬧,就一起跟來了。”
喻年拱手:“對,我姓年,這是我家夫人。”
兵頭頭不疑有他:“那另一位年,就是你們的弟弟?”
“對,他年紀小,脾氣大,一晚上被尸臭熏得睡不著,現在還在馬車里躺著呢。”
“行了,那這事就有勞你們幫忙了。”
兵頭頭說罷,看都不再看地上的“尸”一眼,帶著人往回走了。
回到馬車上,明鶴打了個哈欠:“怎麼樣了?”
“一切順利,你這邊呢?”
“已經安排好人在林子里等了,等我們一走,他們就會將羅霄他們救走,你們放心吧,他們幾個皮糙厚的,死不了。”
“嗯,這次真的麻煩你了。”
“嘖嘖嘖,昨天你可不是這麼說的,你們要真想謝本公子,不如假死藥加到五倍?”
“五倍?你也敢想!我剛剛只是跟你客套,你別當真。”
……
兩支隊伍浩浩在道上走了一個時辰,終于看到驛站。
跟兵分開后后,木晚晚的心才算徹底放下來。
兵沒在驛站休息,木晚晚們則留下來住一晚,一方面是舟車勞頓確實需要休息,一方面是要等明鶴的人將羅霄他們救回。
翌日一早,眾人準備再次出發,木晚晚才問明鶴:“人呢?”
“已經醒了,就在驛站附近等著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。”
木晚晚急著想知道瓊州疫疾的,也想知道在他們離開瓊州后,又發生了什麼,為什麼羅霄幾人會落得如此下場。
木晚晚、喻年、明鶴三人只帶著小青進了林子,沒走多遠就看到了正在等待他們的羅霄幾人。
木晚晚是帶著藥箱過來的:“你們上都有傷,我先給你們看傷吧。”
“麻煩了。”羅霄客氣道謝。
木晚晚一邊給他理傷口一邊問:“說說瓊州的事吧,我們離開后,又發生了什麼?。”
“隨著疫疾逐漸被控制住,畢眉的也逐漸好起來,可是畢眉卻告訴我,不是用了紅脂后染病的……”
隨著羅霄將事娓娓道來,木晚晚們才知道瓊州疫疾沒那麼簡單。
因為周畢眉堅持不是在用了紅脂后染病的,所以周縣令就和羅霄他們按照木晚晚之前的建議,沿著水源繼續找病源。
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一個山,山竟然陳尸幾百,可算堆尸如山。
尸有一半泡在水里,而那些水正是瓊州最大的飲水來源。
周縣令和羅霄將這件事匯報給了顧大人和胡大人,希重新調查疫疾的事。
當時顧大人和胡大人都答應得好好的,結果第二天周縣令和羅霄帶著兩位大人去山,卻發現山里并沒有尸。
胡大人大怒,覺得是周縣令和羅霄合謀欺騙朝廷,重責了兩人,羅霄也被趕出瓊州不準再次踏城門。
沒過多久,周縣令一家被殺,周畢眉僥幸逃找到羅霄,羅霄本想去給周縣令報仇,結果兵忽然圍山剿匪,羅霄一群人莫名了殺死周大人一家的兇手。
無奈之下,羅霄兄弟幾個只能帶著周畢眉逃跑,兵對羅霄幾人一直窮追不舍。
一個月前,周畢眉終于承不住病倒,羅霄不敢找大夫幫周畢眉治病,只能往木晚晚所在的城鎮方向逃,沒想到周畢眉終究沒撐住。
而這時兵也追上了,于是就有了之前道相遇的事。
“按你這麼說,瓊州疫疾怕是真不簡單了。”木晚晚神凝重。
幾百尸堆積的山,木晚晚連想都不敢想。
可相信羅霄不會騙人,也沒必要騙。
“嗯,我和周大人懷疑那些尸是被胡大人和顧大人轉移的,所以他們才要滅我們的口。”
喻年:“有證據?”
“要什麼證據?我們剛將山堆尸的事上報,尸就不見了,周大人一家還出了事,我們了兇手?”
“我怎麼可能是兇手?”
周大人好不容易同意讓羅霄跟周畢眉來往了,羅霄絕不可能殺周大人一家。
木晚晚不得不承認,羅霄的猜測是最可能的。
明鶴早就黑了臉:“顧可為不可能做那種事。”
羅霄看了一眼明鶴的打扮,知道他非富即貴,又幫顧可為說話,顯然跟顧可為是認識的。
“哼,除了他們,還能是誰?”當時在瓊州,還有誰有那個能耐讓那麼多尸消失的無影無蹤?
木晚晚知道羅霄的懷疑,但這次也站顧可為:“顧大人或許知,但并沒有阻止,因為他阻止不了。”
羅霄沉默,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。
喻年說:“如果沒有證據,我們想幫你也幫不了。”
“沒錯,就算你懷疑疫疾的真正病源是來自那些尸,懷疑周大人一家人的死,也跟尸有關,在沒有證據之前,我們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“你們怕了?”羅霄忽然冷笑,角泛著嘲諷之。
“羅霄,這件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,不是沖就能解決問題的。現在我們有什麼?證據?權利?不,我們什麼都沒有,單憑你們幾句話,就算告到皇上那里,也不能為周大人一家報仇。”
木晚晚有些生氣了,以前還覺得羅霄是有腦子的人,現在卻覺得他是個沒腦子的瘋子。
明鶴嫌棄的說:“無憑無據就想拉兩個戶部大人下臺,異想天開。還有,顧可為不可能害你們,他沒那麼蠢。”
喻年道:“你先冷靜想想吧,如果你還信得過我們,就一切聽我們的,如果信不過,就走吧。”
“還管他們干嘛?他們竟然瞎了眼懷疑顧可為,真是笑死小爺了,顧可為絕不可能做這種事。”
“明鶴,你為什麼那麼相信顧可為?”木晚晚是不太相信顧可為的,但相信明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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