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?”岳老頭瞪大了雙眼盯著木晚晚追問。
木晚晚再次強調:“他們早就已經死了。”
一時接不了現實的岳老頭,白眼一翻,仰倒在地。
喻年也不太明白木晚晚的意思:“可他們有呼吸。”
“口鼻排氣,不代表是他們自己的呼吸,口起伏,也不代表他們在呼吸,在心跳。”
小青了脖子,指著岳老大睜大的眼睛說:“所以睜著眼睛的,也可能是死不瞑目?”
“沒錯。”木晚晚也是頭次遇到這種況,甚至在前世的時候聽都沒聽說過,人死了還能像活人一樣“呼吸”的。
可眼前這一切都讓木晚晚明確知道這種現象不是幻想,也不是拍電影,是真真正正可能發生的事。
“他們是什麼時候死的?”
木晚晚搖頭:“我不確定,我畢竟不是法……仵作,但我可以肯定他們已經死了。”
喻年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事,看木晚晚還離那些尸那麼近,不免有些擔心:“晚晚,你過來。”
木晚晚明白喻年的擔心,笑盈盈的走過來:“我上帶了驅蟲的草藥。”
“那是蠱。”
“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嗎?我也懷疑是蠱毒。”兩人的默契讓木晚晚有些欣喜。
一旁的小青和卯時卻聽得一愣一愣的,小青追問:“你們說什麼蠱毒?”
“只是猜測而已,我對蠱毒的了解大多是從書上看來的,想要完全確定他們是否有蠱毒,最好的辦法就是剖尸。”
其實木晚晚對蠱毒的了解,還有一部分是從那位德高重的爺爺那學來的。
前世家本來就是中醫世家,到了爺爺這一輩的時候正好是國家最看中醫學知識的時候,爺爺有幸了國家中醫研究院的教授,而木晚晚從小就跟在爺爺邊,沒出中醫研究院。
院里圖書館保存的所有古籍醫、民方土方記載木晚晚全都看過,甚至跟著爺爺的隊伍一起走訪過各種數民族,其中不得對苗族神蠱蟲的探索研究。
小青嫌惡不已:“又要剖尸?”
喻年看向昏迷在地上的岳老頭:“剖尸的事還是等岳爺爺醒來再說吧。”
發現岳老頭還躺在地上,木晚晚忍不住沖卯時挑眉:“卯時,你怎麼沒將他扶起來?”
卯時眼睛紅紅的,鼓著腮,一句話都不肯說。
木晚晚心中了然,卯時也不是個傻的,事到如今,他已經猜到岳老頭手臂的傷是怎麼來的,也猜到了岳老頭的目的。
木晚晚不介意讓卯時更看得徹一點:“剛才他威脅我了。”
之后,木晚晚將岳老頭如何以命要挾的事原原本本說出,卯時聽完后,咬著牙走了。
小青看著卯時離開的背影搖頭:“我們這些人里,就卯時最單純了,現在被騙了總比以后被騙命好。”
“這地方太悶了,我們先出去吧。”畢竟是地下,悶得很,而且剛剛劃破了岳老大的手,空氣中總有一奇怪又難聞的氣味,木晚晚有些待不住了。
“那就先出去吧。”喻年扶起昏迷的岳老頭往外帶。
現在的他已經恢復正常,在木晚晚的心照料下,甚至比一般人要強壯些,只是外表看著還是一副彬彬書生模樣。
出了地下,木晚晚用銀針刺了岳老頭的位,等岳老頭悠悠轉醒才將銀針拔出。
岳老頭恍恍惚惚終于回神:“你說,老大、*、老三他們死了?”
“沒錯,他們早就死了,他們之所以沒有腐爛,甚至有溫有呼吸,都是因為他們的有一種奇怪的蟲子,那種蟲子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怎麼會有蟲子呢?”岳老頭喃喃說著,也不知在問誰。
“大概是在墓里沾染到的,”喻年想起岳老頭之前說過的話,“你不是說在墓里發現了很多陶罐嗎?”
木晚晚眼睛一亮:“那些陶罐很可能是用來裝蟲子的,時間久了,蟲子就自己跑出來了,剛好你兒子他們闖了墓。”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一切就說得通了。
當然也不排除這些蟲子是從墓里的尸爬出的,也或許是岳老大他們從別的地方沾染到的,總之沒確定那些蟲子是什麼之前,一切皆有可能。
“想要調查清楚那些蟲子是什麼,我需要給他們剖尸。”
木晚晚需要知道這些蟲子是如何寄生在人的,是只寄生在里,還是皮、骨骼、里。
岳老頭低著頭,一言不發。
“想要調查清楚他們的真正死因,也必須剖尸。”
岳老頭依舊沉默。
木晚晚蹙眉,有些不耐起來。
雖然好奇岳老大他們經歷了什麼,但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,怎麼現在搞得好像是求著要查出死因一樣?
“不用了。”岳老頭輕輕搖著頭,聲音里充滿了無力。
“為什麼?你就不想調查清楚他們的死因嗎?不想知道他們是因為盜墓死的,還是被有心人害死的?”
岳老頭抬頭,一雙渾濁無神的眼睛盯著木晚晚:“他們是吃了長生藥。”
木晚晚頭大,想再次解釋岳老大他們現在這副模樣不是因為長生,而是因為他們已經死了,有能讓他們保持像活人一樣的蟲子在做怪。
可岳老頭先一步開口繼續道:“就是長生仙藥,他們沒有死,他們找到長生不死的仙藥了。”
木晚晚急得想爭辯,卻被喻年拉了一把。
喻年沖木晚晚搖搖頭:“裝睡的人是喊不醒的。”
“唉。”木晚晚也明白岳老頭是不愿意接兒子們都死了的事實,才會寧愿相信虛無縹緲的長生仙藥。
木晚晚和喻年一前一后出了岳老頭的屋子。
“相公,這件事該怎麼辦啊?”
本來只是想找個地方避雨,卻沒想到上這麼大的一件事。
雖然說那些盜墓賊和岳老大三兄弟挖人墳墓是不道德的,可畢竟是活生生的命,而且他們現在死得不明不白,那些蟲子也不知道會不會過人,墳墓里的尸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。
國公府里,終于被娶回家的某人,剛空閑兩秒,一大堆下人來報:管家甲:“世子妃,圣上有意將公主下嫁我們國公府。”小廝乙:“世子妃,尚書府的大小姐對我們家爺思念成疾,鬧著要上吊。”丫頭丙:“爺剛去街上走了一趟,城西的寡婦鬧著要改嫁。”云拂曉:………
“他娶你,不過是因為那句‘你嫁誰,誰就是太子。’”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,她就是不信。 然而現實打了臉,高門貴女被人算計,成了全家的恥辱。 大婚這日,她被鎖在洞房,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。 即便如此,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?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,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。 霸姐:什麼,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?不存在。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,還想踩我上位?滾,打斷你的狗腿。 轉頭問傻王:“皇叔,皇位你坐嗎?我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