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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醫女旺夫有點強》 第1卷 第233章 確實是一個婦人

“怎麼不愁?”

如果別人都有,喻年沒有,就算績再好,恐怕也難以在科舉上出頭。

而且還有人故意著喻年,不想讓喻年走上途。

明鶴搖頭嘆氣:“平時看你聰明的,怎麼現在這麼蠢了?”

木晚晚忽然開竅:“顧可為?”

喻年笑道:“所以晚晚你不用擔心行卷的事。”

“切,你這麼嘚瑟,就這麼肯定顧可為會幫你?”明鶴見喻年足的模樣,又不太爽了。

喻年反問:“那你說他會不會幫我?”

明鶴頓住,這個問題他沒法回答,因為據他所知,顧可為一定會。

喻年這才將在城發現的一件事說出:“我在城丁錢丁縣令邊,看到了不該出現在城的人。”

明鶴警鈴大響:“你……你看見誰了?”

“看見了常跟在顧大人邊的一個護衛出現過,想必我們在城的時候,顧大人也在城。”

木晚晚驚呆了:“什麼?顧可為也在?那他怎麼沒臉?”

“大概想暗中觀察?”

這時隔壁房門忽然響起,只聽腳步聲和掌聲同時傳來。

顧可為一邊掌一邊從隔壁房間拐過來:“喻舉人果然不負本。”

喻年起謙虛地行了一禮。

“只是本的隨行護衛在城的時候,只故意在你面前走過一遭,在那之前,你也見過他一次,你是如何確定他就是本的護衛?”

“見過一次就足夠了。”

“過目不忘?”

“不至于,只不過剛巧記住罷了。”

顧可為看著喻年的目里的欣賞越發明顯:“不愧是本看中的人。”

明鶴嫌惡地甩了顧可為一記白眼:“你看重的人又如何?喻年可未必看得上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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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可為親自給喻年倒了一杯茶:“不著急,我相信喻舉人遲早會答應我的。”

顧可為想拉攏喻年的目的很明顯,也不是*跟喻年示好了。

不得不說的是,木晚晚這個旁觀者都有些心了,畢竟顧可為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人,還剛好是明鶴的師兄兼好友,這個人應當是信得過的。

而剛好喻年需要行卷,顧可為是目前為止,最好的選擇。

喻年喝了茶:“顧大人不如百花宴后再做決定。”

顧可為敲了敲茶幾:“喻舉人茶都喝了,可不得反悔。”

“我是怕大人反悔。”

顧可為二郎一翹,整個人攤在椅子上:“小爺我從不后悔。”

明鶴繼續嫌棄他:“好了,你可以滾了。”

顧可為眉頭都不抬一下:“不走,小爺還等著小黃姑娘伺候呢。”

“滾。”明鶴瞪目呲牙。

“偏不,你能奈我何?”顧可為不但不走,還開始挑釁起明鶴來。

“顧可為你個騙子,本公子不想看到你。”

明鶴炸了,親自過來拽人,想將顧可為趕走。

顧可為下像是跟椅子黏在一起一樣,整個人坐在那紋

“不過是怕你礙事,才將你支走。”

“你那支走嗎?本公子在花樓里正聽頭牌唱曲兒,結果你一封飛鴿傳書騙本公子說你在蘇州城中了埋伏……”

顧可為挑眉,一雙眼細長閃著亮:“我很,沒想到小師弟這麼關心我,聽說我中埋伏后,立刻放下人趕來蘇州搭救我。”

“搭救你大爺,你個死騙子,你滾。”

“行行行,小爺承認,小爺是想試探喻年和木晚晚的本事,又怕你誤事,這才將你騙走的。”

“顧可為你還有臉說,你不但騙本公子,還戲弄本公子的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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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可為越說,明鶴越炸,兩人幾乎扭打起來。

事到如今,木晚晚和喻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?

城的時候,顧可為有意借助城中“吃人惡鬼”的案件試探喻年和木晚晚的能耐,但明鶴份不一般,怕明鶴在會耽誤事,這才騙走了明鶴,留喻年和木晚晚單獨面對那麼大一個案子。

畢竟喻年和木晚晚的份只是普通小百姓,明鶴確實丁錢的恩人,還是百曉樓的樓主。

木晚晚趕掏出給明鶴的禮勸阻:“明鶴,這是我和相公給你準備的禮,剛好我們現在四個人,不如我們打牌吧?”

吵架的兩人終于停下,紛紛看向木晚晚手里的小箱子。

小箱子裝了什麼明鶴和顧可為都知道,畢竟他們都有護衛守在喻年和木晚晚邊。

可知道里面是一種雕了花紋的牌子并沒有用,還需要知道這是干什麼用的。

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,但明鶴收到木晚晚和喻年準備的禮,還是忍不住開心,臉上的憤怒也轉變一抹單純的笑容。

明鶴接過小箱子,將里面的木牌拿出:“這是干什麼的?”

“打牌啊。”

趕路的這段時間,木晚晚和喻年可沒有忘記給撲克牌上

明鶴看向喻年,喻年聳肩攤手表示:“我也不知。”

“找張大桌子,我們來打牌吧,我教你們玩,我保證一次上癮,讓你們以后對撲克牌罷不能。”

顧可為興趣大起:“真有這麼好玩?”

木晚晚自信道:“那是當然。”

“若是真如你所說,記得給小爺也準備一份這樣的禮。”

明鶴不干了:“不行,這是我一個人的。”

木晚晚卻笑他:“等你發現了撲克牌的價值后,希你還能說出這句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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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年很不給面子地說:“明鶴你應該會后悔,不出所料的話,這東西應該很能賺錢。”

“切,小爺才不信,總之這東西不準別人也有。”

這邊卷簾閣已經開始玩開了,而木晚晚提的聯子也在蘇州城炸開了鍋。

湖面上的游船,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也聽說了這個傳言,不太相信的問那報信的人:“你確定題字的是喻年邊的婦人,而不是喻年本人?”

報信的人肯定道:“確實是一個婦人,那婦人貌丑,臉上有丑陋的疤痕,應就是喻年的妻子木晚晚。”

“呵,給我繼續切監視他們。”

“是。”

說完,那報信的人卻遲遲沒有離開,而是一臉難:“要盯著他們,恐怕要用到卷簾閣里的眼線。”

“那就用。”

“屬下明白了。”

得到準允后,報信人這才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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