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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醫女旺夫有點強》 第1卷 第241章 替我先生來的

明鶴將刻著“百曉生”三個字的玉牌塞給木晚晚:“百曉樓的人,你隨便用。”

說完后,似怕木晚晚誤會什麼,又加了句:“包括我,需要我的地方,隨時開口。”

木晚晚沒有客氣,將“百曉生”牌子收好:“子時抓回來的人未必會招供,所以我還需要你們給我準備所有能找到的毒蟲毒草。”

“你是想自己研制解藥?”

“沒錯,那些不愿意招供的人,別殺,留著給我當試驗品。”

明鶴想說七蟲七草排列出來的順序太多,一個個嘗試會消耗太多時間和力。

可他不能說,因為一旦岑府的人死也不愿出解藥或者說出七蟲七草的制作順序,唯一能救喻年的辦法就剩下這個最笨的方法。

“好。”答應了木晚晚后,明鶴不敢耽擱,立刻去準備了。

木晚晚的視線重新落在帖子上:“既然相公去不了,那就只能我去了。”

黃姑娘不敢置信:“夫人你要代替喻舉人參加今天的百花宴?”

“嗯,如果我不去,相公的名聲就真的保不住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黃姑娘想說一些勸阻的話,可看著木晚晚凝重的神終究是什麼都說不出,只能選擇相信木晚晚。

“我陪夫人一起去。”黃姑娘心里做了決定,即使是龍潭虎也要陪木晚晚走這一遭。

木晚晚回頭看了眼閉的房門,目,隔著門對里面昏迷的喻年說:“相公,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
等木晚晚再轉過來時,臉上已然恢復之前的冷漠和沉。

“在去見那個姓喬的之前,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。”

“什麼事?”

木晚晚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,狠說道:“當然是送姓喬的一份大禮。”

午時,日頭已升至正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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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州府學后面的映月湖湖中六角亭樓中,岑知府用左手在額頭上當著烈日的輝,瞇著眼看了眼晃眼的太,然后側跟一旁的白胡子老人說:“喬院士,午時三刻了。”

喬院士抿了口茶才說:“午時三刻,該是審判的時候了。”

“正是,正是。”岑知府胖的臉上堆疊著討好的笑意。

喬院士作勢環視了一圈下面環繞他里外坐了幾圈的學子書生們。

提高了聲音,涼涼問了句:“喻舉人可在?”

底下因為來遲而被坐在最角落的寧在向一聽這話,便狠狠腹誹:“怎麼他也來了?”

昨天在卷簾閣再次吃癟后,寧在向是真的不愿意再看見喻年和木晚晚這兩個人。

等了一會,卻不見有人應答。

寧在向眼睛一亮,趕長脖子往周圍看,橫掃了一圈后,激地舉起手大聲說:“院士,喻舉人沒來。”

喬院士聽到這話,當即就眉頭深鎖了,問一旁的學子:“阿華,不是讓你派人給喻舉人送帖子嗎?你是不是忘了?”

趙華一臉委屈:“先生吩咐的事,學生怎麼敢忘?今日一早,學生就派人將帖子送去卷簾閣了,送帖子的人回來說是喻舉人親手接的帖子呢。”

這番話一出,眾多學子頓時嘩然了,其中不都是昨日在卷簾閣吃癟的書生,當然不肯放過現在這個詆毀喻年的好機會。

“這個喻舉人架子真大,竟然連喬院士的邀約都不來。”

“我聽說他早就攀上了戶部侍郎顧大人,曾有人見他跟顧大人出卷簾閣,有顧大人給他撐腰,他的眼里怕是沒有喬院士和岑知府的。”

“這個喻舉人我也聽說了,聽說卷簾閣門口掛著的那副聯子,就是他的娘子所作。”

“這話你也相信?反正我不相信一個無知婦孺能做出那樣的詩句,肯定是從哪里抄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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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些議論聲,寧在向越發興起來:“各位有所不知,昨日那喻舉人要跟我等比試,我們昨日沒做準備,便說以后有機會再比,我看那喻舉人肯定是知道我們不人今日都來百花宴,他怕我們在百花宴要跟他比試,所以不敢來。”

寧在向敢公然說謊,就是認定那些昨天在場的學子不會承認昨天他們犯慫的事。

果然,不昨天去了卷簾閣的學子紛紛應和。

“沒錯,昨天我們說等找個正規的場合再做比試,今天的百花宴正是最好的機會,他不敢來,恐怕是怕跟我們比試。”

天化日的,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信口胡謅,也不怕被人當場拆穿嗎?”木晚晚清脆的聲音在眾人的后響起。

眾人紛紛轉看去,只見木晚晚一簡約雪白長裝,不染纖塵,手持墨竹折扇,一步一搖,風度飄飄之姿引人驚嘆。

而來的木晚晚讓不人看出了神,其中就包括寧在向。

等寧在向再回神時,木晚晚已經帶著黃姑娘走到了亭子里。

寧在向掩下失神的尷尬,著脖子嗆聲:“又是你,明明是個丑婦,真以為穿上男裝就能參加百花宴嗎?”

木晚晚嗤笑反問:“呵,請問寧公子,我朝哪條律法規定,子不能參加百花宴?”

這話不只寧在向無法回答,連在場所有人都無法回答,因為律法中確實沒有規定子不能參加百花宴。

“還有,我穿男裝只是為了出行方便。”其實是為了更方便混到這地方來。

寧在向見前面的話嗆不住木晚晚,便轉移了方向繼續:“你那個名列前茅的舉人相公怎麼沒來?該不會是想讓人擋在他前面,幫他出風頭吧?”

“竟然讓一個人來赴約,自己卻躲在后面當頭烏,嘖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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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起來,卷簾閣的聯子也是人作的,該不會鄉試也是人替他考的吧?”

這些人越說越起勁,話語也越來越過分。

黃姑娘有些擔心的看向木晚晚,怕木晚晚會被刺激到,藏不住緒。

可木晚晚哪里是這麼容易被刺激的?

“我今天不是代替我相公前來的,而是替我先生來的。”

寧在向:“你相公跟你先生不都是一個人嗎?”

木晚晚不卑不繼續道:“寧公子好似沒聽懂?”

黃姑娘語氣嘲諷:“寧公子,你聽不懂,我可以解釋給你聽啊。”

“寧公子理解能力差,我可以理解,大概現場有不人都沒聽懂吧?那我再說一次。”

“我木晚晚今天是以學生的份替喻年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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