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寧在向就像抓到了木晚晚的痛:“你一個泥子出的婦人,怕是連夜杯是什麼都不知道吧?”
“低賤的農婦,知道什麼征戰?”
木晚晚安靜聽了一會,發現這些人來來回回就抓著的出和別來說事,沒有一點新花樣。
聽得都有些膩了,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涼涼問道:“說完了嗎?”
喬院士見這副淡定模樣,頓時氣不打一來:“哼,你這是要承認了?”
木晚晚疑:“我承認什麼?”
“當然是承認你盜用他人詩作的事。”
“喬院士你真是說笑了,我確實沒上過戰場,甚至見都沒見過,但我在說書先生那沒聽,不書上也有跟戰事有關的記載,我只是聽有所,看有所悟罷了。”
“滿口胡言!你若是看看書,聽聽話本就有此大作,再多看幾本兵書,豈不是能披甲上戰場?”
木晚晚挑眉:“我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,各位何必這麼認真?”
“在這說這些沒的,紙上談兵可沒你這麼能耐,能寫出這樣的驚世巨作!”
“喬院士,你今日就非要認定我寫不出這樣的詩句是嗎?”
“當然。”喬院士想都不想就應了。
木晚晚反問:“為什麼呢?”
喬院士冷哼,滿臉不屑:“你可上過戰場?可見過戰事?”
“我沒有,那喬院士能作出征戰的詩嗎?”
喬院士敏銳察覺木晚晚忽然這麼問,肯定有詐,于是想略加思考后再慎重回答。
岑知府卻沒有喬院士這麼聰明,他當即就快地替喬院士回答了:“喬院士豈能跟你相提并論?自然是能作出跟征戰有關的詩。”
“那麼喬院士可上過戰場?見過戰事?”
全場寂然,不人對這個問題的答案都很好奇,一雙雙眼睛灼灼盯著喬院士,等待他的回答。
喬院士出一窘迫:“沒有。”
“真巧,喬院士跟我一樣,沒上過戰場,也沒見過戰事。”
眾人這才發現大家都被木晚晚繞到圈子里去了。
“喬院士你沒上過戰場,沒見過戰事,卻能寫出跟征戰有關的詩句,為什麼我不能?我原以為只準州放火,不準百姓點燈,只是話本里的一句戲言,沒想到竟是真的!”
寧在向不過腦子地想幫喬院士說話:“剛才說可以作出跟征戰有關詩句的是岑知府,又不是喬院士說的。”
“哦?那喬院士你是作不出跟征戰有關的詩句了?”
喬院士哪里敢回答?他要是回答不能,那就是承認他連自己的學生趙華都比不過,畢竟剛剛趙華可是作完一首詩后才昏迷的。
可要是回答能,他沒上過戰場沒見過戰場,卻能作出相關的詩。
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?
見喬院士沉默,木晚晚知道不能真把兔子急了,要吊著慢慢折磨才行,起碼要將喻年到的痛苦,全都加倍還給這些人才行。
于是木晚晚決定轉移話題,輕飄飄地先將這件事揭過去。
“唉,現在趙公子昏迷了,你們誰還要跟我比試?”
木晚晚環顧一圈,所有對上目的人,都紛紛像電般,立刻躲閃開,不敢跟木晚晚對視一眼,生怕會被木晚晚盯上。
見無人應答,木晚晚只好嘆氣道:“幸好我家先生今日沒來,否則他該失了。”
黃姑娘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喻夫人說得對,連喻舉人的學生都比不過,有什麼資格跟喻舉人比試?”
這話挑釁意味太濃,在場的又都是氣方剛的年輕人,哪里得住這樣的屈辱?
“你個丑婦,別太過分,我們不跟你比試,只不過是不屑與你比!”
“就是,要是我們跟一個人比試才華,豈不是自降份?”
“我們是不會跟你比的,你為人,就該在家里拈花繡蝶,而不是出來拋頭臉,有失統。”
木晚晚心中已經對這些人鄙夷不已,比不過,就說不屑跟比。
這群人可真要臉。
可惜了都是沒腦子的,他們現在這麼說,不正是在打趙華和喬院士的臉?要知道趙華剛剛可是主跟一個子比試的。
果然,主座上的喬院士此時的臉都能跟鍋底比黑了。
岑知府從沒見過喬院士臉這麼差過,偏偏這群不知死活的學子們還在那里胡說八道。
“都給本閉。”喬院士要顧及面子,岑知府卻不用,當即就將茶盞給摔了,沖著眾人怒喝。
呵斥聲后,眾人終于反應過來他們說的這些話不是在嘲諷木晚晚,而是在嘲諷喬院士和喬院士的得意門生趙華。
當即紛紛噤聲,一顆顆腦袋低沉著,恨不得原地暴斃。
木晚晚好整以暇等著他們如何理這樣的局面,是認輸,還是繼續耍賴?
一陣寂靜后,喬院士蒼老的聲音終于響起。
“既然趙華已經昏迷了,今日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吧。”
木晚晚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:“那今天的比試,算誰輸?”
“趙公子昏迷了無法比試,今日的比試算平手。”
“那可不行,誰知道趙公子是不是裝暈,以此躲避接下來的比試?”
“大膽賤婦,趙公子好歹是舉人,是你可以隨便詆毀的嗎?”岑知府橫眉豎目,一雙虎目瞪著木晚晚,好似敢再多說一句,岑知府就要將拆骨腹一般。
木晚晚毫不怕,蹲下用扇子拍了拍趙華的肩膀:“趙公子,醒醒。”
借著扇子做遮掩,木晚晚手指里藏著的銀針狠狠扎趙華的皮,生生將趙華給痛醒。
“哎呦!”趙華捂著手臂驚聲坐起,一臉茫然看著周圍的人。
木晚晚立刻拉開了跟趙華的距離:“趙公子,你醒了啊,難道真的是裝暈嗎?”
“我……”趙華想說他沒有裝暈,要不是胳膊上的劇痛,他是不會醒的。
他忍不住擼起袖子看,卻發現上面沒有傷口,沒有淤青,沒有腫脹,甚至連疼痛也在慢慢消失了。
“你什麼?”木晚晚好整以暇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趙華說不出來,只能用眼神向喬院士求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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