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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醫女旺夫有點強》 第1卷 第249章 喻年怎樣了

將卯時說的資料簡單整理后,木晚晚才算徹底捋清楚喬清來的份。

剛收到喬春來帖子的時候,黃姑娘提過喬春來曾是當今皇上的太傅,那時候急,木晚晚沒來得及深思,只覺得那是一個惹不起的人

可后來細想又覺得不太對,皇帝的太傅又怎麼會在蘇州當一個小小院士呢?

今日親眼見過喬院士后,木晚晚更覺得喬院士有故事。

沒想到喬春來的一生,還真是起起落落,很是彩。

房門忽然被敲響,隔著門聽見子時的聲音傳:“公子,問出來了。”

木晚晚咻地離開了座位,親自去開門。

“問出解藥了?”著急地問。

子時慚愧搖頭:“沒有,管家和那幾個下人都沒有解藥。”

明鶴瞪他:“那你問出來什麼了?”

“管家昨日有人上門,將毒和一封信給了岑知府,岑知府看完信后,就聯系喬春來安排了這一切。”

“他們短短一晚上的時間,就想好了對付我們的計謀?”木晚晚總覺得以今天見到的喬春來和岑知府,完全沒有這個智商。

“應該不是他們自己想的。”

木晚晚看向明鶴:“你的意思是說,幕后要害相公的人,不但給了解藥,還在信上教岑知府和喬春來如何做?”

“應該是。”

“那人是誰?”

子時用眼角余悄悄看了明鶴一眼,見對方微微搖頭,于是說:“暫時還不知是誰,不過只那人還在蘇州城,我們一定能將他找出。”

“拜托你們了。”

明鶴對子時揮了揮手:“去將岑知府也弄來問一問。”

有管家和家丁的供詞還不夠,必須要岑知府也吐點東西出來。

在子時領命要走時,子時又叮囑他:“先別把人弄死了,好歹是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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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時明白。”

子時一走,木晚晚有些頹然坐回凳子上。

“喬春來和岑知府果然只是工人,事真是越老越復雜了。”

“喬春來的份你不用太過介意,你想怎麼對付他就怎麼對付他,只需留他一條命就行。”明鶴忽然說話。

木晚晚還是不太放心:“就算我把他毒傻了,也沒關系?皇帝不會追究下來吧?畢竟喬春來如何說也當過他的啟蒙先生。”

“當年雍親王有意起反,皇帝年,正是需要人支持擁護的時候,喬春來為自保竟主申調到這地方來避禍,恨不得跟皇帝撇清關系。后來雍親王倒臺,喬春來又費盡法子想回京,卻沒有一次功,只能屈尊在小小蘇州城繼續當院士,你當是為何?”

木晚晚試探問:“是皇帝不準他回去?”

“叛主的狗,你會要嗎?”

“不會,”木晚晚搖頭,“我還可能將他殺之烹之。”

“皇帝也想殺了他,不過他好歹掛著太傅的名頭,沒有合適的由頭,輕易殺不得……”

“等等!”木晚晚忽然抬手,止住了還要繼續說的明鶴,“你怎麼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?”

木晚晚瞇著眸子盯著明鶴看,只見明鶴眼神閃爍,完全不敢與對視。

“本公子可是百曉樓的樓主百曉生,這世上我想知道什麼,還不容易?”

木晚晚半信半疑:“是嗎?”

“沒錯!”明鶴快速收拾了裝棗羹的空碗丟給卯時。

“還不快收拾了拿下去!”

卯時捧著碗,匆匆走了。

明鶴也想走,卻見木晚晚的眼睛還盯在自己的上,往外走的腳步又不得不停下來。

“總之,喬春來可以,不可以殺,除非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必須死的事,或者讓他自己自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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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,反正這十天我也沒打算他。”木晚晚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在盤算著要如何對付岑知府和喬春來了。

“還有,我又不是惡魔,殺他我還嫌臟了自己的手。”

“那就讓他自裁好了,本公子也嫌臟手。”

其實木晚晚已經想到了對喬春來最好最合適的懲罰。

像喬春來這種自以為德高重的人,最殘酷的懲罰就是讓他名聲盡毀,從人人敬仰的高位上滾下來任人踩踏!

說不定失去名聲和威的喬春來,會像明鶴說的那樣,選擇自裁?

“十日后我們還有一場比試,一切等比試過后再說,現在最重要的是替相公解毒。”木晚晚的目重新落在床榻上,原本充滿怨恨的眼睛,此時已經只剩下溫和憐惜。

明鶴看到床上的喻年,心也不太好,想了想,還是決定將那件事說出:“其實,那個給岑知府毒和計謀的人,我或許能猜到是誰。”

“是誰?”木晚晚急迫想知道。

“應該是上次讓人了喻年鄉試績的人。”

木晚晚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:“相公認識那人,對嗎?”

“對,他是……”

不等明鶴說完,木晚晚抬手阻止:“算了,等相公醒了再說吧。”

明鶴自然是尊重木晚晚的決定的,所以沒在說什麼,轉離開了,沒有再留下來打擾木晚晚和喻年。

喻年半夜的時候又醒了一次,之前控制住的毒素又開始擴散,木晚晚不得已,只好連夜再次給喻年下針封

自此后木晚晚不敢離開喻年邊半步,生怕喻年醒來又難,如此一直到明鶴將所有能弄到的毒草和毒蟲都準備好。

木晚晚才肯移步到隔壁房間開始研究七蟲七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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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州城最出名的花樓里,花魁的房門閉,門口杵著兩個戴著面的黑人,讓過往的花客和姑娘紛紛繞步走,甚至連看都不敢多往這邊看一眼。

囈聲不斷,珠簾外的報信人明明被這聲音勾得忍不住往床帷的方向看去。

只見兩條人影倒影在床帷上,攢不止。

報信人正看得迷時,床帷后忽然傳來男子的聲音。

“說。”

報信人頓時驚醒,下跪回:“岑知府被百曉樓的人抓走了,喬院士想來找你,不過沒有主子的允許,他找不到這里來。”

床帷上的聲影浮依舊不止,男子的聲音也越來越啞:“喻年怎樣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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