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!”
姬暖魚遠遠看到墨北梟懷中抱著的小嬰兒快步奔了過去,聲音都有些破腔了。
為了不讓墨北梟擔心,努力在他面前做出了一副堅強的樣子,但十月懷胎一朝分娩,母子連心,這幾日,姬暖魚真的是度日如年啊!
“別擔心了小魚,一切都好了。”
墨北梟將安安到了姬暖魚的手中,輕輕著他的長發,眼神卻有些出神。
真的會……一切都好嗎?
姬暖魚抱著失而復得的兒子進房中,輕輕將他放到了床榻之上,生怕將他弄傷了半分。
解開了安安的小包被,仔細查看著他上是否有細小的傷口。
“你放心,安安很好。”
“那琥珀,還算是有點良心。”
墨北梟冷哼了一聲,好在琥珀沒有傷害安安,否則他一定要讓琥珀陪葬!
“你之前不是已經同琥珀和解了麼,若不是你,沈澄怎麼拿出天金蠶?這琥珀,著實有些不識好歹!”
姬暖魚心下憤怒,忍不住抱怨了幾句。
墨北梟聞言則重重嘆了口氣,語氣中頗有些無奈。
“說到這里,也是有趣。”
“那沈澄給琥珀的藥里,并不是天金蠶,而是天金蠶的蠶沙。”
“這琥珀說來也怪,他不怨沈澄,反而來找我們的麻煩。”
墨北梟輕輕了安安的小鼻子,安安張著小便想要咬上去,看起來糯可。
“什麼,竟然是蠶沙?”
姬暖魚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墨北梟。
難怪之前琥珀如此憤怒,用蠶沙來糊弄人,著實有些過分了。
這不像醫族的行事風格啊。
“而且巧的是,琥珀服藥之后吐了,原本是排毒,他非覺得自己是中了毒,便把所有的過錯都記到了我上。”
墨北梟心中多了幾分無奈,而姬暖魚的神則越來越驚訝。
“醫族怎麼會把蠶沙給琥珀,不是天金蠶嗎?”
姬暖魚知道,蠶沙便是蠶排出的糞便,很多人用來給小孩子枕頭,總覺有點像貍貓換太子。
“我哪里知道,聽沈澄說,是因為蠶沙的效果更好,天金蠶的數量不足,誰知道真的是數量不足,還是醫族舍不得那幾條天金蠶呢?”
畢竟天金蠶不是尋常之,千金難尋,便是醫族不舍也是正常。
“對了,我之前聽說用蠶沙枕頭好像可以促進循環,而且也氣,不如我們給安安個蠶沙枕頭吧。”
姬暖魚一腔母無釋放,想要親手給安安做個小枕頭。
“好啊,等下次見到沈澄,我問再要些天金蠶的蠶沙,給我家小寶個小枕頭。”
墨北梟坐在床榻之側,住安安的小手輕輕著。
回到自己家中的安安似乎更安心了些,不過一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。
姬暖魚……
既然天金蠶難得,怕是那蠶沙也是味難得的中藥,梟哥哥竟然要用來給安安枕頭,那得要多蠶沙啊?
真是暴殄天!
姬暖魚想要開口拒絕,但想到是給自家小安安枕頭,這拒絕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,便只能默認了。
“對了梟哥哥,你這次見到沈澄他們了?他們還好嗎?”
姬暖魚聽到了關于沈澄的消息,連忙開口問道。
“聽他們的意思,之前是躲在鄉下,暮給林涼留下了聯系方式。”
“這次去琥珀那兒,林涼同暮知會了一聲,沈澄恩我幫他們逃了出去,便帶暮去見了琥珀。”
“畢竟為琥珀醫治過,總有點分在那,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誤會。”
說到這里,墨北梟心中有些哭笑不得,他萬萬沒想到,一個誤會,竟然會把自己一家三口折騰地這麼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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