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桉看著面有些蒼白的男人,眼里帶著歉意,“對不起,爸爸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就是之前在教堂,我還趕你走來著。”以桉憋憋,“你能不能不要怪以桉?”
陸聞笙握住他小小的手,“什麼教堂?”
以桉驚訝極了,看向虞晚,“媽媽,爸爸不記得教堂的事了?”
虞晚點頭,“不是什麼愉快的事,忘記也很好。”
以桉捂笑,“那可太好了,爸爸不記得我向他要一千億的事兒了!”
陸聞笙:“……”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兒!
陸聞笙問虞晚,“我去教堂做什麼?”
虞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“了吧,大夫說你剛醒,先以湯湯水水為主。我現在手藝還不錯,你嘗嘗骨頭湯好嗎?”
陸聞笙一想到虞晚的好手藝是因為裴延練就出來的,就覺得有些氣堵。
“不想喝。”
虞晚聲道,“要補充營養,才能好得快。”
打開保溫桶,在碗里倒上骨湯,放了一支吸管,喂到男人邊,“嘗嘗吧。”
陸聞笙看著人乞求的眼神,瞬間心,他吸了一口,甜的。
他心一下子就好了起來,果然,還是老樣子。
“味道怎麼樣?”
陸聞笙擰著眉,“你做湯難道自己不嘗嘗嗎?”
虞晚聞言,趕就著碗喝了一口,骨頭甜湯也是沒誰了。
面帶窘,“等明天我一定好好嘗嘗,再給你帶來。”
是真沒有想到陳嫂也有指點出錯的時候。
以桉笑道,“媽媽在家都不做飯,因為好難吃的,都是陳做飯。”
虞晚:“……”
以桉在病房待到晚上八點,虞晚讓徐巖把他送回家,留在這里陪著陸聞笙。
陸聞笙倒是沒有拒絕,看著給他臉、,忙里忙外。
只要看不到的時候,陸聞笙的視線就一直黏在上。
待看他的時候,他便收回視線。
看到虞晚坐在病床前,陸聞笙說,“講講你我是怎麼相識再到結婚的?”
虞晚點了下頭,既然他忘記,那就給他講。
“起初我是你弟弟陸子驍的家教……”
陸聞笙隨著虞晚的話講回到了幾年前他們初遇的時刻,時至今日仍歷歷在目。
虞晚一直講到他們準備舉辦婚禮、婚禮前變故,這幾年所經歷的一切。
陸聞笙聽到拒絕服下湯藥,不想要忘記他的時候,他咬了牙關。
他好想要問一句,后來記起他了,為什麼不來找他?
難道他會阻止去照顧裴延嗎?
他冷靜下來一想,對于裴延帶走了虞晚,他是怨的、恨的,耿耿于懷。
他也許真的會阻止虞晚照顧裴延,甚至連見面都不可能。
虞晚握住男人的手,“我們之間有很多的誤會,很多的錯過。聞笙,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?你忘記我也沒關系,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?”
陸聞笙看著雙眼猩紅的人,差一點心,他出手問道,“我對你一丁點的記憶都沒有,萬一培養不出怎麼辦?你愿意留下孩子離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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