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書韞將的手干凈才放開。
瞧著一臉驚恐又做賊似的神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花榆低頭,湊近季書韞,“季老師,咱們不能這樣,萬一被同學們發現就完蛋了。”
季書韞也靠近,語氣帶著玩味,“我今天才發現,原來你是這麼在乎我,隨攜帶結婚證。”
花榆反應過來臉紅。
只是覺得,這麼危險的東西,不管放在哪都很危險,所以只能隨攜帶。
沒想到給季書韞造了這樣的錯覺。
“季老師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花榆干解釋。
“嗯?那是什麼樣?”
季書韞大有一種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沖。
“就是,我覺得吧,這個東西比較重要,但是你說要它多重要吧,這也細說不上來,但是這個東西吧,你說是吧。我也沒別的意思,就是覺得這個東西還是有那麼點意思,但是吧,這也不是什麼大事,總是有解決的辦法的,你非要現在說呢,那就沒啥意思了,季老師,咱們下次再討論。”
季書韞就這麼怔怔看著,等面不改說完,他才“嗤”地一聲笑出來,“小花榆,沒想到你還有當領導的派頭,失敬失敬。”
這話也不知道是夸還是損。
但是,反正,好在沒繼續糾結結婚證這件事了。
大車一路顛顛簸簸。
剛開始同學們還在興地說話,后來整個車廂都差不多安靜了下來。
花榆回頭看了一眼。
大部分校友都靠在座位上昏昏睡。
眾所周知,困意是會傳染的。
花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。
“困了就睡會兒,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。”季書韞見雙眼泛紅,忍不住開口。
花榆了個懶腰,然后閉上眼睛,“那我睡會兒了,季老師你也睡會兒。”
這一睡,還真的睡香了。
甚至還做了一個夢。
好死不死的,夢里竟然還到了那個猥瑣小老頭。
“小姑娘,本神這輩子,就欣賞你這種聽勸的人。”小老頭一副“孺子可教”的神態。
花榆沒好氣地對他翻著白眼,“老頭兒,你該不會是忽悠我的吧?”
“嘿,我還有必要忽悠你這種小丫頭嗎,此劫你只要過去,我敢說以后你必定大富大貴,而且生雙胞胎。”
花榆抓住他話里的重點,“雙胞胎,和誰?”
“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。”說完這句,小老頭就慢慢消失在天際。
“哎,你別走……”
花榆一個激靈,醒了過來,車子一個顛簸,差點沒從座位上掉下去。
手臂被及時撈住,花榆轉頭,就看見一臉促狹的季書韞。
“謝謝季老師。”
“嗯。”季書韞捻了一下手里的紙巾,“不用謝,給太太口水也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??
他在說什麼?
口水?
花榆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連忙用手抹了一把角,然后杏目瞪圓,“騙人。”
一瓶水遞到的手上,“喝點水,快到了。”
接過水聽話地喝了一口,然后花榆看向窗外。
天已經到了黃昏,四周的景也從大城市轉換為了田間路。
紛紛揚揚的大雪飄落在玻璃窗上。
車子里面開著暖氣,大家還不覺得冷,但是已經將羽絨服軍大拿在了手里,準備一下車就裹上。
這次拍的冬季的片段,是需要在大雪里面拍攝的,所以學校給他們訂的是一個類似于度假地的地方。
有雪,有溫泉,還有酒店。
對于學生來說,也算是變相的旅游了。
車的學生也開始躁起來,又是坐飛機又是坐車的,大家都有些耐不住了。
“哇,你們看遠,白雪皚皚,好啊。”
“我們晚上可以打雪仗嗎?”
“看這個天氣還在下大雪呢,雪天出去容易迷路。”
有大膽的生已經在后面問,“季老師,那我們今天晚上是自由活嗎?”
花榆也一臉期待地看著季書韞。
雖然和季書韞有那麼點法律上的關系,但是關于學校的事,季書韞可是半點都不給。
季書韞被問后轉頭,“學校為了謝大家愿意配合宣傳片的拍攝,今晚可以泡溫泉,還有烤全羊。”
“哇…”
“哇哦~”
“季老師你太帥了!”
朝氣蓬的學生總是會都這些興趣,不知道為什麼,大家都沒謝學校,反而都在對著季書韞表達興,仿佛這個單是季書韞買的。
車子又開了十幾分鐘,終于到了目的地酒店。
季書韞率先站起來,“大家拿好自己的行李,將防寒服穿上,有序下車。”
花榆乖乖地將羽絨服套在上,車門打開的一瞬間,冷冽的寒風夾雜著雪花就這麼飄了進來。
“阿嚏!”
對冷空氣過敏的很適時地打了個噴嚏。
季書韞手將的羽絨服帽子扣上,然后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副鵝黃的手套遞給,“戴上。”
花榆看著這幅滿是心的手套,低聲音,“季老師,這是你特意給我準備的?”
“嗯。”
他就知道,小姑娘神經大條,最多也就是多帶兩件服。
寒風在即,花榆也顧不得矯,三兩下就將手套戴上。
下車的時候,男生依然是很有紳士風度地幫生拿行李箱。
一群裹著跟企鵝一樣的人站在酒店前面。
季書韞核實了一下人數,就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。
然后一個穿著正裝的胖胖的酒店工作人員就小跑著出來了。
一邊跑還一邊打開手中的傘。
就當大家以為這個傘要撐在他自己頭上的時候,眾人就看見那個胖胖的男人將傘撐在了季書韞的頭上,然后神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。
花榆抬頭,嘖。
這屋檐下也沒有雪啊。
季書韞和那個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大概五六分鐘后,就見他手上拿著一沓房卡過來了。
“都是單人間,大家過來領取房卡,然后拿著份證去前臺登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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