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大過年的,家里還有好多親戚要走的,等我和你們爸爸把這邊的事都理完,就去京市看你們,如何?
花榆點頭,“那你們一定要來。”
“這孩子,媽媽什麼時候答應你的事沒做到了?”
有了葉母的保證,花榆這才沖淡掉一點離別的緒。
葉母將早就準備好的禮拿出來,然后對著季書韞,笑的一臉的滿意,“昨天給你挑的,你試試看,喜不喜歡。”
盒子里面是一款簡約大氣風格的手表,季書韞略微有些詫異,隨后立馬展開笑意,“我很喜歡,謝謝媽。”
表帶是花榆選擇的皮革的,戴在季書韞的手上,顯得既穩重又大方。
除了這個,葉母更是將家里有的宜城的特的一些吃食給裝上了花父的后備箱。
飛機是下午的,到達京市機場的時候已經是靠近晚飯的時候。
葉嶼一下飛機,就說要回自己的公司,然后就打車走了。
花榆和季書韞兩個人也沒做停留,也準備回水榭蘭亭。
回去的路上,季書韞接到舒和的電話。
他看了一眼花榆,在電話里面回復著。
“剛到,嗯,現在準備回去。”
“現在嗎?嗯,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一會兒見。”
等季書韞掛完電話,花榆問他,“是爸媽回來了嗎?”
“嗯,國外的事差不多理結束了,讓我們去吃晚飯。”
“現在?”
“嗯,你不方便嗎?”
不方便倒是沒有,主要是有點風塵仆仆。
“沒有,就是有點突然。”
季書韞的爸媽家不在鬧市,是在城郊的一棟別墅里面。
兩個人到的時候,正好是晚飯時間。
別墅里面的保姆阿姨正在往桌子上面端飯菜。
舒和見到花榆,就親切地將拉了過去,“本來想著和書韞一起去宜城拜訪你父母的,但是春節之前,國外的公司臨時有事,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,你們又都回來了,只能和親家公親家母約下次了。”
說完又拉著在餐桌上面坐了下來。
“媽媽,新年快樂。我爸媽說等他們空了,就會來京市看我們,到時候,我們再一起吃飯。”
“好,媽媽這次去國外給你帶了禮。”
花榆咽了咽口水,對于自家婆婆的禮,有點驚恐。
生怕又是一個八位數砸在頭上。
不等花榆反應過來,舒和就神神地將禮拿了出來,是一個黃的小袋子,塞到花榆的手里,“這個是我托高人求來的,你別打開,晚上睡覺,就塞在你的枕頭芯里面,等你今年的生日過完了,再拿去家里的小花園里面燒掉。”
花榆了一下,就知道里面應該是一個疊起來的平安符,價值萬金的禮啊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舒和這才有點放心。
說是放心,只不過是不斷尋求著能讓自己心安的東西罷了。
如果可以,都恨不得把花榆今年給送去菩薩面前,拜托菩薩保佑。
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。
晚上,舒和非要讓兩人在這邊留宿。
被季書韞婉拒,理由是晚上回去還要復習英語。
因為這個月的下旬要考雅思。
舒和知道兒媳婦學習的重要,聞言也就沒有強留他們。
————
晚上回到水榭蘭亭。
京市的煙花竹管控非常嚴格,所以整片小區聽不到一丁點兒熱鬧的氛圍。
花榆突然覺得。
這個年像是就這麼過去了。
好幾天沒有復習,晚上認認真真地復習完英語。
想起自家婆婆的囑咐,打算將平安符裝進枕頭套。
但是突然之間就泛起了猶豫,這個枕頭套,到底是房間的枕頭套,還是主臥的枕頭套呢?
季書韞見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問了其中的緣由之后,眉眼促狹,“當然是裝在我們房間的那個枕頭套里面了,這樣平安符和我,一起保佑你,不好嗎?”
花榆為了自己的小命,輕而易舉地被這個理由說服了。
既然平安符都在主臥了,那晚上肯定是睡在主臥了。
兩個人同蓋一床被子,花榆想到之前在宜城沒做完的事。
主爬到季書韞的上,然后腦袋趴在他的脖子里面,“季老師,那個嗎?”
季書韞雙手掐住的腰,生怕掉下去,結滾,“哪個?還有,你該我什麼?”
將腦袋埋地更深了一點,小姑娘的聲音繾綣,“老公,那個嗎?”
季書韞的眸子都變深了,這還是小姑娘第一次主。
但是偏偏,小姑娘的那個,不是他想要的那個。
什麼都還沒做,是小姑娘這樣子趴著撒,他就覺得自己有控制不住的跡象。
季書韞忍地聲音在黑夜里面響起,“親我。”
這個男人的嗓音太有蠱力了,花榆學著他之前的樣子,親他的下,然后親到他的。
黑暗中炙熱的吻麻麻落了下來,最終停留在的上輾轉反側。
四周太安靜了,花榆甚至可以聽見兩個人口水的聲音。
大手一路往下,到了腰間的帶子。
然后睡就被解開,被出被子。
花榆甚至腦子里面忍不住在想,還好燈全部關了,要不然,季書韞可能就會見到一個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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