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覺,姜怡睡得很踏實,或許是因為睡覺之前,做了幾乎一晚上的劇烈運,太過疲勞,就好像跑了一個馬拉松一般,所以,一整晚,也沒有被那些七八糟的夢境所困擾。
等姜怡睜開眼時,第一反應就是翻去看旁的位置。
早就已經空了。
一點余溫也沒有,霍燃顯然已經走了有一陣子了。
原本姜怡還在擔心,今天一大早醒來,要怎麼面對霍燃。
畢竟昨晚,兩個人太過瘋狂,到濃時,霍燃讓他“老公”。
或許是因為氣氛烘托的很到位,姜怡一開始扭著不肯開口,可到了后面,還是在霍燃的威利之下,了出來。
姜怡清楚地看到那一刻,霍燃眼底計得逞的笑。
現在回頭想想,姜怡便覺得后悔,真是字頭上一把刀,怎麼就沒能把持的住呢?
還沒想好要怎麼和霍燃相,畢竟份的突然轉變,讓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,但霍燃既然不在房間里,倒是暫時可以放下心來。
姜怡看了眼時間,接著,立即翻坐了起來。
遲到了,竟然一腳睡到了下午一點整。
來清城是出差的,結果卻無辜曠工……
姜怡難免有些急,赤著腳,走到柜前,找出一件服,就忙里忙慌的往上套。
這時,眼角的余,猝不及防的看到霍燃留在桌上的一個便利。
“幫你請了假,好好睡一覺,睡醒了再去醫院。”
看到落款的一瞬間,姜怡雷的不輕。
——你親的老公阿燃/心
這是什麼鬼?霍燃怎麼還在自己名字后面畫了個心?
還有“你的親的老公”這又是什麼鬼?
姜怡一時間有些無語,竟然沒有看出來,霍燃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。
左右不用趕慢趕,姜怡作慢下來,剛洗漱完畢,有人在外面敲門。
姜怡走過去打開,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外。
姜怡一怔,這人并不認識,是敲錯了嗎?
“這是我家爺讓我送來的。”湯錦把食盒遞到姜怡的手里,又朝著鞠了一躬。
姜怡手接過,里面是好幾樣清城的名菜,熱熱乎乎的,明顯剛做好不久。
“你是霍燃的助理嗎?”見男人轉要走,姜怡住了他。
“我湯錦,姜小姐有什麼吩咐嗎?”
姜怡對著湯錦友好的笑了下,“你送來的食有點多,我一個人可能吃不完浪費,你吃午飯了嗎?要不要一起吃點兒?”
湯錦一愣,被姜怡的笑容晃了一下。
剛睡醒的姜怡,臉上還有幾分沒有散去的困倦,比平時多了幾分天然呆的覺。
姜怡原本就生的好看,上有一種南方人自帶的溫婉氣質,五生的靈,一笑起來,會給人一種明到花都開了的覺。
見狀,湯錦連忙低下頭,臉紅到了耳朵,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就算他沒有吃,也不敢背著霍燃和姜怡單獨吃飯,這要是被爺知道了,這份工作就別想要了。
湯錦連忙說道:“我已經吃過了,姜小姐你要是吃不完,就剩下吧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。
一邊走,湯錦的心里卻一邊想,怪不得爺會對姜小姐念念不忘,這樣的尤,就算放在明星堆里,也是毫不遜的。
姜怡并不知道自己無意識間釋放的魅力,到了從來沒談過的湯錦,提著食盒回到房間,這餐盛的食。
這菜大概是霍燃親自點的,昨天晚上,姜怡多吃了兩口的菜,如今全部出現在的面前。
霍燃對的口味,仿佛十分了解,每次都很和的胃口。
說起來,直到現在姜怡還不敢相信霍燃就是R,而R暗了十年的人就是自己……
這也太玄幻了。
沒過兩分鐘,手機響了起來。
看到是陳雯打過來的,姜怡立馬接聽,“雯雯,你昨晚和許源在一起還好嗎?”
想到許源在追陳雯,姜怡免不了關心兩句,想知道二人的進展到哪一步了。
陳雯打了個哈欠,聲音有些啞,“別提了,昨晚從酒店離開以后,我和許源一起去吃燒烤,我原本打算,吃完了燒烤就回家去的,誰知道那個家伙,說我是本地人,非要拉著我,讓我當他導游,帶他領略清城的風土人。”
“我說行啊,等我回去睡一覺,明天一早帶他在清城好好轉轉,你猜那個奇葩怎麼說,他說晚上的清城靜悄悄,就是晚上逛,才有意思,我?”
姜怡聽到這里,忍俊不的笑出聲來,“然后呢?”
“救命啊,大半晚上,你也知道清城這地方,街上都沒兩個人,有什麼好逛的?是提著燈籠找鬼嗎?許源說我不懂、趣,晚上才更浪漫,我就想著,行吧,逛就逛,然后我準備去路邊攔出租車,結果更奇葩的來了。”
姜怡被勾起了興趣,“嗯?”
陳雯說到這里,翻了個白眼,“許源那家伙竟然說,什麼出租車,兩個人深夜一起馬路不浪漫嗎?”
姜怡掩著笑出聲,“哈哈哈……”
可以想象的到,許源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。
深更半夜一男一一起馬路,肯定會聊很多話題,這無疑是拉進雙方關系的一種手段。
其實吧,許源想的這個法子,也還不錯,只是用錯了人。
他大概對陳雯不太了解,陳雯的格很直,大大咧咧的,并不一定能到他的小心思。
陳雯在電話這頭,抱怨連連,“怡怡你知道嗎?我上了一天的班,都快累死了,又坐了長途汽車,結果凌晨還要陪著許源馬路。偏偏我是東道主,又不能說不陪他。”
陳雯嘆了一口氣,“這一走,就走了整整一晚上,到今天凌晨五點,我才回家睡的覺。”
姜怡好奇的問道:“那你們一整晚在路上,聊了些什麼呢?”
“能聊什麼?那小子喝多了,說話吞吞吐吐的,我嫌他半天不出來一個字,最后就干脆和他介紹了一路清城的風土人,讓他沒有開口的機會,不然我嗓子為什麼會這麼啞?”
姜怡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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