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佩雅一直注意著兒子的一舉一,盡管他手指的幅度很小,但是并沒有錯過這一細小的。
“子琛?你能聽到媽媽說話?”霍佩雅激的去握兒子的手,眼眶瞬間變紅。
見齊子琛沒什麼反應,又慌忙的出去喊人。
沒過多久,齊子琛的病床前烏泱泱的站了一群醫生。
霍佩雅雙手握,充滿期待的看向檢查的醫生,“我兒子有反應了,是不是代表他就沒事兒了?”
醫生翻開齊子琛的眼皮看了看,又手電筒照、了一下,接著搖了搖頭,“瞳孔反很弱,現在患者依舊在昏迷中,你剛剛真的看到他手指了?”
霍佩雅見醫生不信自己的話,連忙說道:“我親眼所見,還能有假?”
霍佩雅這話說的信誓旦旦,幾名醫生相互對視了一眼,其中一名醫生站出來說道:“那請問您是和患者聊了什麼,他才有反應的?”
霍佩雅如實相告,“我說,只有他醒了,才能知道害他的兇手是誰。”
“那你最近再多和他聊聊天,對了,患者之前關系好的朋友,家人,或者朋友,你都可以把他們來聊聊天,這對喚醒他有很大的作用。”
霍佩雅點點頭,醫生們一走,病房再次安靜下來。
想到醫生的話,霍佩雅陷沉思。
坦白說霍家的人,一個信也不過,畢竟齊子琛出事就是在霍家,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齊子琛的邊,那等于是把危險放在自己的兒子的邊。
而齊子琛在外面的那些狐朋狗友,得知他出事,來探的沒兩個,還都是遣人過來應付一下的。
霍佩雅無奈搖頭,心里有些恨鐵不鋼,忽然覺得齊子琛這二三十年白活了,連個知心朋友都沒有。
不過說起朋友,霍佩雅倒是想到一個人。
正在這個時候,霍佩雅的電話突然響起,看到打過來的是誰,連忙將手機放到耳邊接聽。
“怎麼,查出來了嗎?”
“是姜怡,和三爺最近走的很近的人是姜怡,他們好像在談。”
霍佩雅的表一瞬間僵在了臉上,足足過了七八秒,才對電話那頭的人問道: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,查的一清二楚,是姜怡錯不了。”
霍佩雅看向窗外陷沉思,霍燃在和姜怡談?
他們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?
怪不得齊子琛出事那天,家里的傭人說,看到霍燃和姜怡兩個人一起出現,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在一起了吧。
他們這樣不避諱旁人,在醫院里雙對的出,是當死了嗎?
怪不得這兩天來齊子琛病房的醫護人員們,看的眼神怪怪的,是在嘲笑兒媳婦跑了,轉頭傍上了弟弟嗎?
這和當眾被打臉有什麼區別?
*
姜怡在房間里,剛給母親洗完,病房的門就被敲響。
看到來的人是霍佩雅,姜怡愣了兩秒,“霍姨過來,是有什麼事嗎?”
霍佩雅手里提著水果花籃,說的話讓人挑不出病,“聽說你媽媽病了,我來看看,沒事兒吧?”
提起母親,姜怡眼眶便有些泛紅,尤其姜怡是要哭不哭的時候,很容易勾起人的同心。
的聲音聽上去又又委屈,“還在昏迷中,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。”
霍佩雅原本有幾分過來看戲的心態在,見姜怡悄悄垂著頭抹眼淚,不由得想到了自己。
眼下的況比姜怡這邊也好不了多,躺在病床上的是姜怡養母,可那邊病床躺的卻是的親兒子。
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,霍佩雅目真誠了一些,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,低聲道:“我過來是有個不之請,需要你幫忙。”
姜怡疑地看著。
“半個小時前,子琛的手指了一下,醫生說需要他前友,陪他說說話,或許他才會更快地醒過來。”
姜怡皺眉,約猜到了霍佩雅真正的來意。
果然,霍佩雅看著姜怡接著說道:“反正你媽現在也在醫院住著,子琛的病房距離這里,也就幾步,你能不能每天兩三個小時,陪他說說話?”
姜怡愣住,“每天兩三個小時?”
霍佩雅點了點頭。
這個要求,屬實讓姜怡有些為難,首先別說和齊子琛早就分了好幾個月,現在二人早就沒了關系。
再者,和齊子琛當時并不是和平分手,甚至鬧得很不好看。
齊子琛劈不說,還把哥哥弄進了公、安局。
姜怡前兩天能以前友的份,去病房探他,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,沒想到霍佩雅竟然會提出讓每天騰出一個小時,去病房陪他說話的要求。
更何況,姜怡還有工作,現在照顧韓秀,也是忙里閑,出來的時間。
“每天陪他兩三個小時,這不太合適,而且,我也沒什麼能和他聊兩三個小時的。”
姜怡說的是實,和齊子琛沒什麼過去,他們兩個,是齊子琛主追的,但那段時間姜怡很忙,常常加班到天黑,更別談什麼約會。
“不過,我可以隔三差五,和他聊個三五分鐘。”畢竟齊子琛在姜怡上花費的時間是真的,也不想做的太難看。
霍佩雅一聽這話,臉就變了,“我兒子追你時,給你買的東西沒有上百萬,也有幾十萬,你這人怎麼這麼狠心,他躺在病床昏迷不醒,你陪他多待一會兒怎麼了?”
“首先,那是齊子琛自愿買給我的,很多我都沒收,其次,就算收了的東西,分手時我也都還給他了。”
“胡說八道!”
霍佩雅說話的聲音有些大,姜怡皺眉,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。
果然躺在里面沙發上休息的宋志忠被驚醒。
其實宋志忠早就醒了,他見不得姜怡委屈,走出來就準備為出頭。
不想這時,病房的門被推開,霍燃穿著一白大褂,站在門外。
看到屋的形,霍燃挑眉,走到姜怡的邊,不聲的將護到后,“喲,這麼熱鬧,你們聊什麼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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